「没有什麽好在意的……」我努力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尽管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还是屡试不爽,又或是——我只是在逃避而已。
对於爱情,我不敢多接触,只因为我知道一旦整个陷入,就会粉身碎骨。
友人总是说我想太多,每个人的建议都是为什麽不放手去爱?
我只是很冷静、淡淡地承认,其实,我很害怕受伤。
我可以接受自己默默爱着谁,但我不会承认——死都不会向谁承认。
我不相信爱情,短短的新鲜度,在之後腐烂,又何必放太多习惯在里面?
相爱不困难,最困难的是怎麽经营爱情。
这是我,唯一可以大声承认的一点。
我不爱谁,至少,还没有那个人可以出现在我眼前,让我奋不顾身去爱。
「你知道,女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吗?」拿着一杯装有红酒精致的玻璃杯,他像是欣赏般着迷的看着它,却又没有停下想说的话。
「那你知道,男人是这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吗?」我没有直接回应他的话语,而是轻轻地对他微笑,我知道他只不过是想抱怨而已。
「你错了,女人才是这世界上既恐怖又善变的。」一口饮下杯里所有的酒,他像是泄愤地大口灌进嘴里。
我并没有选择答任何话语,只是带着一贯的笑容,很顺手地接过他喝过的杯子,将放在一旁的酒瓶打开,倒入杯子里。
「如果我们相爱有多好呀,这样就不会有争吵也不会有其他麻烦。」他喃喃自语地道。
有点像是醉了,却又如此地清醒,他淡淡地笑了。
我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很习惯地听着他讲这句话。
我知道他说的是如果,并不代表任何意义。
「那很快就会冷淡了哦。」我很顺地接了这句话,很幽默,对吧?
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对於感情、或该说是男人,我没有一个真的可以认真,甚至是奋不顾身的对象。
感情,只不过是拿来虚度时间,不过是人生不起眼的一角。
「哈哈哈。」他不犹豫地大笑着,证实了我说我其实是真的很幽默。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穿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朋友、事业,勉强说的上,还有家人以及爱情。
我孤独、我孤傲,这些我都不否认。
饮下那些冰冷的酒,就像我一样孤傲,不轻易让任何人走进我的心房。
这是我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方式,只不过、是唯一罢了。
我讨厌人与人之间互不信任却又得互相从中取得利益。
不是朋友、就是陌生人,就这样罢了。
而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我相信他不会出现在我身边。
当人无法顾太多的时候,只能选择保护其中一样,而我是最自私的,在感情中,我优先抉择保护的便是我的感情。
我不喜欢交心,因为我无法忍受失望以及背叛。
我不谈感情,永远,都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