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华先生没有特别反抗,小月分开他的臀,先以食指探入他的後穴,华先生的反应很大,紧抓着小月的手腕,声音含糊:「不要用手。直至将润滑液抹上去就进来。以後跟我做也不需要任何前戏,只要插进来干到射出来就行。」
「射?」小月失笑:「是做到华先生你射出来,还是……」
「是你。你射出来就行。用避孕套。」
小月出来玩了两年,也算不上光明正大出来卖的,只间中因为没钱开饭才陪人去开房,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客人。不是没有客人爱当零号,然而他们总要求小月给他们带来绝妙的快感,从没有人要他硬上的。小月也不爱来硬的,这很容易弄得对方肛裂,干起来又紧又乾,不爽。但说不定这华先生有怪癖,自己也不是跟他有亲的,他既要给钱作贱自己,小月也不说什麽。
大概在华先生的後穴挤了充足的润滑液,小月撸了撸下身的性器,抵上去,花了不少时间才完全进入华先生体内。华先生一直双手握紧枕头角,手背的青筋都暴起来,一脉脉青蓝色的,他的血也许也是蓝色的,他也许连人也不是,即使做爱,华先生的身体还是寒凉如玉,有冷汗自发间渗出,滑到白净的肩背,他气力全失,摊软的爬在床上,侧着头,眉也皱得死紧的,虚弱地喘着气,如午夜水管传出来的微弱呻吟。他的眼睫毛并不浓密,但极浅色,这时痛出泪来,把上下眼睫浸得不可思议的清净,他半睁开眼,方向对着小月的脸,双眼却如失焦的镜头:「动,快点。」
「知、知道了……」小月扶着华先生的腰,有意轻力搓着他的腰侧,尝试唤起他的快感,舒缓强硬进入的痛苦,可华先生扭了扭腰肢,动气起来:「别搞多余事。」
「多余?」小月改而不留力的握紧他的腰,指甲也陷入华先生的皮肉,像操弄着一具充气娃娃似地,机械式的前後挺动着自己的腰。华先生在巨痛中,仍然摆动着腰配合小月的抽插,不知是真有快感,还是想小月尽快结束。因着华先生缺乏热情却乖顺的配合,小月也渐觉快意升腾,哪管这老男人有没有享受到,便猛烈抽插着身下的肉体。到底年轻气盛,坚持了好些时间才释放出来,汗湿的胸膛伏在华先生的背上,他习惯性的亲了亲身下人的颈背,只听见华先生冷硬的言语。
「快点出来。以後在床上,不要做多余的事。」
小月努了努嘴,声气还是很乖顺:「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华先生,你没事吗?」
他帮华先生反过身,徵求他同意後抓着他的大腿根,检查肛门有否撕裂。幸好小月做得小心,後穴只是红肿,没有见红。倒是华先生的性器竟也半硬起来,他暗自好笑,原本以为这人性冷感,可这样看来,这人的身体应是敏感淫荡,愈是粗暴,便愈有感觉。华先生感到阳具的异状,他搭着小月的肩借力,坐起身:「我现在做一次给你看。以後你看见我勃起,就替我拿些东西,我自己动手。现在你去厨房,从雪柜拿四五粒冰,放在碗里就行。再到浴室拿……」
「拿热水?」小月一听见冰,便以为他要玩冰火。但华先生摇头:「拿一条乾毛巾。浅蓝色的,挂在白色的面巾旁边。记着不要自作聪明用水湿了那毛巾,什麽多余的事也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