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我是那种人吗?」汶琪抬高着下巴,斜睨着前面的女孩。这女孩是她的跟班之一,同是也是她们班上的副班长蒋玲柚。

因为有流言说她想对自己的跟班下手,要创造第二个李雯婷,所以玲柚怕死的先来向她求证。

「真的吗?太好了。」她拍了拍胸脯,放心的笑着:「我就知道汶琪不是那种人,你是最重情义的朋友。」

幸好,她上次偷偷向老师告密的事,玟琪应该不知道吧?

「当然,我江汶琪再怎麽坏也不会欺负好朋友啊~」汶琪拨弄着头发,露出美丽的笑容。

「谢谢汶琪,你要我买的入场卷,我明天就带来给你。」

「记住,要买前排的。」汶琪不客气的命令着。

「会、我会的......」前排的?!那要花她多少零用钱哪。

没办法,只好再偷拿妈妈的买菜钱了。

看着女生慌张的离开,那失措的模样真是令汶琪鳯心大悦。

「还真沉不住气啊。」走在学校的後校园里,她跨过小水沟,得意的笑着。为报答玲柚的背叛,看来她又有得玩了。

秀蓉匆匆的捧着咖啡跟了上来,她特地请公假外出,就是为了帮汶琪买限量的咖啡。

「你很慢咧!」汶琪娇叱着,不高兴的跥脚。

秀蓉一听到她说这种话,差点骂出来。

大热天的,她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不知道流了多少汗,连句谢都没有就算了,居然还抱怨连连?!这种人,她还要继续跟在後头当跑腿及小妹吗?

郁结的心情让秀蓉的表情变的很难看。

「怎麽?」汶琪挑着眉:「你那是什麽表情,想和我吵架吗?」

「不...没有..」秀蓉收歛着眼中的火气,别过头。

量你也不敢!汶琪轻蔑的瞪了她一眼。

「我要先回教室。」秀蓉说着。

今天要宣布上次模拟考的成绩,她很担心考试的结果。

「不用去,你的书包我给老张带到车上了。等一下,你要和我去别的地方一下。」汶琪大口的吸着咖啡,满足的扬起嘴角。

老张是汶琪的专属司机,是个忠厚、墨守成规的中年人。

不会吧?秀蓉握着双手紧到关节都泛白了。

她不想再淌浑水,有钱人的生活大多是很糜烂的。有那次去PUB经验就够了,她不想再接触到他们失控、脱轨的私生活。

「快走啊,你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干嘛?」汶琪走了几步,回头叫她。

屈服於淫威之下,秀蓉的双脚不听使唤的往汶琪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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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好不好?」女孩的声音从这半山腰上的小屋传出来。

被汶琪踹在地上,全身伤痕累累的就是玲柚。

她才一下课,就被老张拖到车子里,然後被躱在车里的保镳用乙醚迷昏过去,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饶你?!」汶琪又细又尖的笑声在这小小的室内廻荡着:「想要我饶你?」

站在门边守着的秀蓉不忍的别过头。

玲柚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打到近乎衣不敝体了,汶琪还是不肯罢休。

「你有做什麽对我有利的事吗?叫我饶你?」

玲柚边啜泣双肩还不停的颤抖着:「有啊......我一直、一直帮你买门票,不管是哪个歌星、明星的演唱会,还有他们的签名海报......我都帮你拿到了啊......」

汶琪踩着她的膝盖,她痛的大叫。

「你这是在向我邀功吗?」她毫无表情的问。

「没......没有,我不敢。」

汶琪对於那些背叛她的人,用的手段都很残忍。二年级的时候,就有一个学妹因为受不了她长期的威胁和恐赫而精神错乱。

「你跟老师说什麽?」汶琪甩着手,打太久而让她手臂酸痛。

玲柚瑟缩着,拖着无法动弹的双脚往後退。

「说啊!」汶琪长发披肩的,像极了索命的魔鬼。

「好......我说......我......」

上次,雯婷那沾满红墨汁的运动裤还深刻的印在玲柚脑海里,她就是不服学艺她们恶劣的方式才在事後跑去向体育老师告密。

但她不知道,竟是汶琪在背後操控着这一切。

玲柚一五一十的说了来龙去脉,小心翼翼的隐瞒着对汶琪不满的情绪。

「......我以为是她们那些女生做的......所以、所以我才会去老师说......,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她们做的。」

汶琪默默的从身後拿出了一包东西。

「汶琪!」看到那包东西,秀蓉摀着嘴惊呼着。

玲柚跟汶琪的时间没有秀蓉来的长,所以她不明白她眼底的惊恐何来?

「放心~我会让你很爽的。」汶琪笑着,嘴角有着邪恶的意味。

她向一旁的保镳使了个眼色。

他动作迅速的靠上来接过那包东西,欺身走向玲柚。

「你要做什麽?!」玲柚从他眼里读到了不寻常的意味,害怕的拉拢着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

秀蓉激动的抓着汶琪,大胆的说:「汶琪!你饶了她吧,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要做什麽......啊!」玲柚伸手想要拨开他的手,却被他躱过,一手扯开她的衣服。

望着她晶莹纤细的胴体,他的呼吸变的混浊,一双手不安份的游移在她的腰间。

半露出酥胸的玲柚忍不住大喴着:「汶琪......你叫他住手啊,不要!」

汶琪冷眼的望着他们,眼神变的很复杂。

她回想起了年幼时那一幕,那不堪的一幕。

「汶琪!」秀蓉的叫声唤回了她的意识。

保镳粗暴的推开了挡在玲柚面前的秀蓉,伸出手紧抓着玲柚。

玲柚拚命的挣扎着,吓的泪流满面。

「你在做什麽?」汶琪走上前,用力的踹了保镳一脚。

被她这麽一踹,他跌了个狗吃屎。

「小姐?」难道不是那个意思吗?他困惑的望着她。

「谁准你做这种事了?」

「我......」

「滚出去!」她吼着,拿着鞭子抽他。

「对不起!」他恭敬的行了个礼,赶紧打开门落慌而逃。

玲柚全身无力的靠在秀蓉身上,感激的望着汶琪。「谢谢。」

汶琪拾起了那包东西,拉开拉链:「要谢我还太早了。」

玲柚不懂的啊了一声,抓着她的秀蓉先是脸色刷白,接着控制不住的颤栗着。

「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这样你才知道犯错的代价。」

「我?」玲柚见她拿出了针筒,还有手心般大小的小罐子。

「汶琪......你要做什麽?」

「你知道上天堂是很不容易吧?」汶琪的眼神很冷,冷到令人无法直视。

「上什麽天堂?」

汶琪拿着针筒抽出了罐子里的东西。「秀蓉,抓紧她。」

「你们......你们要做什麽?」玲柚看着秀蓉紧扣住她的手,心脏又开始碰碰的跳着。

「原谅我。」秀蓉流着泪,小声说着。

「什麽?」

汶琪在玲柚面前蹲下,甜甜的笑:「只要一下下,你就可以知道天堂的感觉哦。」她手上针筒里半透明液体缓缓的晃动着。

汶琪抓起她的手,熟练的把针扎进了玲柚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