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六黑崎一护.悠悠我心

这是什麽样的心情呢?

只是一瞬之间,仿佛就全然改变了。

不安却甜美,惶惑却又火热,充充满满在胸口,却又宛如蒲公英的种子飘在风中,荡荡悠悠找不到落地的实处。

回过头去,却又如此的顺理成章,脉络分明。

杏花春雨中的初遇,在一时善心做了好事却因为不得其法而惹来麻烦的满头大汗的自己面前出现的男子,清冷如月,尽管表情冷淡,那份怎样都不会变色般的淡定却叫人一下就安心下来。

结伴而行,他对自己的指点和隐藏和淡然下的关切,内敛的温柔成熟的成年男子的风仪叫人欣羡。

看到他做事,看到他为人,看到他坚持下淡淡的惆怅和惆怅中依然不变的坚持,内心早已认可,并且尊重。

游湖荡舟,花前对剑,月下畅饮,那些快乐的自由洒脱的日子,在回忆里依然充满了柳丝的嫋娜和花朵的幽香。

那时候……那时候是不是已经开始沈醉?

然而知晓自己不能动心。

似醉非醉,男子突如其来的告白打破了平衡,无力恢复,却更不可能给予回应,只能逃──从来不知道逃避为何物的黑崎一护,在袒露出不容怀疑的真心的白哉面前,只能狼狈而逃。

再後来……一年後的见面,已是敌人。

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告诉自己,黑崎一护有需要保护的人,即使是敬重如白哉,要拔剑相对时也不会犹豫,然而当男子沈静如恒的面具在自己现身时有了裂痕,显露出叫人心痛的惊愕和愤怒时,还是难过得无法言喻。

是朋友,这麽告诉自己,即使身份对立,自己也是一直当白哉是朋友的,所以才会这麽难过。

然而白哉冰冷地说已经不是朋友。

在战场上执拗地拦在了自己面前。

那时候……那时候胸口的痛苦,是多麽的深,多麽的重啊,即使是朋友,也太过在意了。

所以才会中剑,所以才会为了救他而落下悬崖,所以才会……即使落到这麽悲惨的境地,也不曾後悔。

我对白哉,其实是……根本就是在意得不得了,喜欢得不得了,早已在不知道的时候,就远远的超过了朋友的界限了啊!

那一个暴怒之下的吻,和随之而来的迷乱情潮,毫不留情地揭开了一直以来遮掩住在黑暗中成型的心情的幕布,将一切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而那份心情,对白哉的心情,也宛如容器里漫出来的水,一下子泛滥着填满了心口,时时刻刻掀起浪花。

我……我喜欢白哉……我对白哉的心情,是动情心悦的喜欢,而绝非自欺欺人的朋友之谊啊!

按住胸口,那里在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口,而明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激越。

喜欢,好喜欢,只要一想到那个清华如月的身影,一想到那清冷隽雅的容颜为自己展露出的温柔,就欢喜得难以自持。

当初的自己,竟然能从这样的白哉身边逃走,还那样懵懂无知般地度过了一年的时光,简直是不可思议!

而现在,即使只是被他指尖划过手心,即使只是感觉到他的体温和气息,也会浑身上下掠过发麻发疼的热流,而敏感地绷紧了身体。

太糟糕了。

看不见也听不见,这样子丢脸的模样,不是会被白哉一览无余吗?

而且……白哉并不知道我已经猜到苍雪就是他,我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是对“苍雪”,而不是白哉,白哉会不会……多心呢?

不,不会的……除了不用惯常的熏香以外,白哉对我的态度,白哉表现出来的对我的熟悉和亲近,其实都没有掩饰,是故意的吧,让我无法抓可以确实说出来的证据,但又让我感觉到就是白哉。

可是这样子下去,什麽时候眼耳才能恢复呢?

虽说有八九分把握,但不亲眼看到还是不能放心啊……这些天来那家夥一次比一次过分了……

似乎是打定主意要一点点攻陷自己,从锁骨,到乳头,到侧腹,到腿根,甚至趾间,一点一点,细致而繁冗地搜寻着身体的敏感所在,每次,都要逗到因为愉悦而近乎受控的地步才让自己舒服,身体已经越来越无法抵抗他的触碰,即使是换衣服,摩擦而过的指尖也会让自己颤抖不已……说不定什麽时候就会,真的要了自己了吧?

一想起那样热情且细致到无所不至的触抚和带着满满的爱意烙烫着心魂的亲吻,还有用手掌或唇舌包裹住的火热引爆出来的绝顶情潮,脸上就是一片滚烫。

在这样还未能完全确认的情况之下,总还是觉得不安,但看起来似乎计画得详细彻底的白哉能容许自己拒绝吗?

白哉……他的不安比自己还要重吧?

感觉得到,那样强烈的不安定感,是从前的白哉所不会有的……不肯表露身份,不肯放自己走,白哉……总是执拗地抓住自己,他……是不能以试剑山庄庄主朽木白哉的身份和魔教少主在一起的……

亲口说了是敌人……

紧紧抓住虚假的身份带来的相处,白哉仿佛满足和愉快的气息之下,其实掩盖着深深的恐惧着和寂寞。

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结束,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失去。

可是我在这里啊……

不对,如果你不是身体的限制,你会为了他留下吗?心里有个声音在冷冷地反驳。

即使已经明悟了喜欢。

一护知晓答案,而且知道白哉也很清楚。

所以……这样的相处……即使就在这里,即使顺从了白哉的索求,也无法消弭自己带给白哉的痛苦,无法让他安下心来。

即使拥抱到骨骼都要碎掉的地步,也终归会迎来分离的命运,怎麽可能不痛苦呢?

我该怎麽办呢?白哉?

一护揪着身边的草叶,苦恼不已地叹了口气。

他身体渐好一些之後,男子就经常带他到户外来,或者牵着他的手,带他触摸新柳春花,或者弄个躺椅,给他盖好了薄毯让他晒晒暖煦的春阳,总之,能出来透透气,嗅嗅拂面不寒的春风中那扑鼻而来的草木清香,摸摸嫩草新叶,柔瓣嫩蕊,心情自然会好上很多。

暖日晒得人有点昏昏。

将沾染了草汁的手放到鼻子下,一护嗅了嗅指尖的青草香气,惬意地眯起了双眼。

头顶传来揉弄的触感,很温柔,宽大的手掌和长长的有力的手指。

一护蹭蹭男子的掌心,翘起了唇角,“苍雪,你来了?”

代替手心写字的是落在唇上的热度。

每次用亲吻来打招呼,实在是……

但是一护没有时间抱怨。

男子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毫无保留的爱意的热情,鲜明而迅疾地渲染了嘴唇,让那里灼烫着泛起了甘甜。

本就昏昏的脑袋立即陷入了迷乱。

“唔……”

在男子用舌头勾画着唇形来回舔舐时,一护顺应地张开了嘴唇,任由灵巧的舌长驱直入,在颊齶轻巧绕了一圈,就擒住了他完全没有退却之意的舌。

舌苔间的厮磨和纠缠非常甜美。

清楚感觉到被爱的滋味非常甜美。

就像被阳光和暖风包裹着一样,浑身都会流转着热意而舒展开来,却又在下一个刺激中紧绷着挛缩。

“唔嗯……嗯嗯……”

一阵又一阵的甜美酥麻从舌根漾开,那濡湿的亲昵的触感,只要男子稍一用力吮吸,顿时就腰身都软了,一护忍不住探出双臂环住了男人的颈子,脸颊挨蹭着,双膝也因为焦点泛起的酥疼热度而掩饰般地微微蜷缩起来。

手掌落在腰部的触感叫人猛然一跳。

看不见就是这点不好,完全不知道对方下一步会碰那里,所以一碰就像是雷电落下一样,是强烈到全身都要为之惊跳的刺激。

随即在那熟稔的抚摸下软了下来,即使是隔着衣料,一护也难耐那过於强烈的刺激,而慌乱间咬到了男子的舌。

唇上一痛,适才缱绻粘腻的吻顿时变得蛰猛,灼热血气凝在男子舌尖,一下就要深入到咽喉一样,霸道地入侵让一护又是惊又是无措。

感觉到腰带被拉开,一护才猛然醒觉,这里是外面啊!

用力摇头,却因为口腔被堵塞而没法说话,一护急得呜呜直叫,双手也改拥为推,只希望男子赶紧理解自己的意思。

手掌毫无犹豫地滑入了衣襟,直接落在了已经有反应的茎芽之上。

只是吻,加上摸了两下,就起来了,这样的身体……好色!一护羞耻得想哭,但当务之急不是这个,在男人放开了他泛上麻痹感的唇转而去舔舐敏感的耳垂时,一护抓紧机会开口恳求,“不要在这里……”

紧贴的胸口传来奇妙的震动感,是在笑吗?

随即手掌从衣料中抽退,身体一轻,已经被抱了起来。

走动得很平稳,一护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样一个衣衫淩乱的模样,只能羞耻地将全身蜷缩起来,发烫的脸埋入了男子的胸口。

敲打着贴住脸颊的胸膛的震动,是心跳。

听不见,但感觉得到。

急促,有力。

白哉也……很激动麽?

跟我一样……慌乱麽?

还是兴奋和期待呢?

尽管被囚困在黑暗无声的世界,但一护感觉到此刻的自己跟抱住自己的男子无比的亲近。

仿佛……这个人的存在,已经被放到无限大,足够阻隔那黑暗深处的恐惧和沈重。

只要紧紧抱住……只要有白哉在,就没有关系了。

离开阳光的凉意中,熟悉的药香扑入鼻息。

回到房间……了吧?

背触到了温软的同时,有力的手指滑入了发间扣住後脑勺将脸端起上仰,火热的吻随之倾覆而下。

急切,而激昂,不容退却不容躲避。

被紧紧地抓住了。

这麽这麽喜欢我的人……我也早就喜欢上了的人……

没有什麽不可以的……如果能让白哉幸福起来的话……哪怕只是短暂的时光也好……

所以不用害怕!不用惊慌!

腰带被扯开,衣襟从肩头滑落,微凉的空气拂上,随即被落下的手掌心的热度驱走。

火热的触抚来回逡巡。

仿佛帝王在巡视属於他的江山,了若指掌地挑逗着每一个敏感所在。

那样占有意味浓烈的爱抚下,一护颤抖着舒展开身体,为每一个激烈的触抚翻腾起伏。

发丝从颊畔流泻而下。

双腿被手掌扣住分开,下体焦灼地在微凉的空气中热烫着。

知晓正在被观赏不知道何等不堪的姿态,只能靠双肘支撑起上身的一护羞耻地轻声呜咽出来,“别……别这样……”

有濡湿触到了焦灼的顶端,是舌头?还逗弄般地拨动了两下。

“啊”的一声惊叫,一护猛力仰起了头。

以为接下来就会像之前所体验过的,被灼热的口腔所包裹带来狂乱情潮,然而并没有。

濡湿一触即收。

徒留下体在微凉的空气中不堪刺激地抽搐着,挺得笔直,绷紧。

“干……干什麽……”

一护不解地对着空气颤声发问。

男子的手掌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将之引领到下体。

那惊人的热度烫到掌心,一护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甩开。

却被扣住不放,执拗地强迫一护的手掌包拢住自己的茎芽,带着揉动了几下。

是……是要我……

喉咙里为触抚发出愉悦的低音时,一护羞耻地直摇头,“别……别这样……我……”

男子的手掌残忍地离开了。

全部。

留下赤裸的一护躺在那里,被欲望的浓雾包裹。

他的意思很明显,不听他的,就会撇下自己,在这般羞耻难耐的境地里。

一护焦躁呜咽出声,“不要这样……”

手掌踌躇的留在焦点那里,想要离开,却为下体传来的焦灼难耐所阻止,想要动作,最後的矜持却成了巨大的障碍。

好难受……

费力地喘息着,胸口被气流撕扯,也染上了气流的高温。

喉头乾燥无比。

可是无论如何急促地呼吸,也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仿佛……那浓烈的欲求已经化作实体,从口鼻壅塞而入,要将他淹没。

男子只是残忍地沈默。

即使是背部细微磨蹭着被褥,也带来鲜明的耻感。

变成这样的身体……

不行了……已经,受不了了……

咬住嘴唇,一护回想着男子曾经是怎样为自己做的……

比自己的更加修长的手指,非常有力,掌心旋转,来回挤压着摩擦着顶端,同时用手指包裹住茎身来回扫拂……快感劈啪打入尾椎,双手都附了上去,上下圈住套弄着,同时用麽指挤按着伞端,每当指腹掠过娇嫩的小口,下体就颤动着,要融化一般快感打入腰际。

双腿忍不住屈起分开,完全地在男子面前敞开自己。

这样羞耻的模样……却因为知晓正在被好整以暇的观赏,反而燃起了心头兴奋之极的火焰。

茎芽顶端流溢出快乐的泪水,打湿了掌心。

空气中弥漫开熟悉的爱欲的气味。

“啊……啊哈……我……啊啊……”

越来越用力的搓揉着自己,身体翻腾着,腰肢一次次挺起,暴露出不知道该有多麽淫乱的姿态,一护哀求地望着感觉中男子所在的方向。

我都……都照你的意思做了……

奖赏般的吻落在了额头,一护顿时如释重负地吁出胸口闷涨的气流──才发现自己刚才有多麽不安,多麽害怕被丢下不理。

双手於是更加卖力地套弄着自己,不仅仅是为自渎带来的禁忌的快乐,更是希望让男子满意,身体被掌控,何时心也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了呢?黑暗的世界里,只有这个人……只有白哉了……

有力的手掌扣住左膝推高压到胸口,下一刻,一护感觉到男子的手指拨开股缝,抵住了深处的小口。

瞬间掠过心头的不是恐惧,反而是──终於要来了吗?的觉悟。

似乎是带着润滑的软膏,手指将之在後蕾上涂抹开来,然後离开,蘸取更多,指尖挑弄着脆弱娇嫩的蕾心,带来奇异的麻痒。

一点一点,将繁密的皱褶梳理开来。

“啊……啊啊……”想要咬住嘴唇,但总是会被溢出的呻吟冲开,一护扭着酥疼的腰身,“唔……我……呀啊啊……”

手指蓦然穿透了从不曾为谁开启过的禁地。

并不疼,只是一根手指而且带着润滑的穿刺并不疼,然而随着指纹一分分被粘膜吞没,内脏被入侵被抚摸的触感却鲜明到宛如焚烧。

一天一天,被渲染上不属於自己的色彩,一天一天,告别不识情事的纯白,一护眼角流出了不知道是悲伤还是喜悦的泪水。

手指坚定地向前推挤,分开致密的粘膜直到完全没入,坚硬的指骨摩擦过粘膜,是火辣辣的痛楚,一护拉直了颈子张大了口喘息。

下体处忘记了挪动的手掌被拉开,下一个瞬间,濡湿的腔体火热包绕而来。

“呀啊啊……”

那激烈的汹涌的快感完全不是自己生涩的抚弄可以比拟的,一护双手揪住床褥,发出满溢着快乐和惊悸的呼喊。

好舒服……好棒……

销魂的疼痛如此迅速地灌入下腹,让那里沈甸甸地饱胀起来。

舌尖的舔舐,舌体的缠绕,唇的吮吸……

手指在内脏深处抽动,激起火辣辣的灼痛都无暇顾及了。

挺起腰身,希翼着被那致密的湿腻和高温更深地包绕。

上下吞吐,收紧吮吸,快感如同波浪,一波又一波叠加着冲刷过翻腾起伏的身体。

第二根手指添进,後蕾传来的撕裂感让一护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前方一个用力吮吸就软化了他的挣动。

并拢深入,屈起又伸直,时而分开,手指在内部做着种种不可思议的动作,逼迫紧窒的内里放松下来,还是有疼痛的,但不知道为何,里面却渐渐地湿润了。

不同於前方的快感,那里开始泛起怪异的潮痒,而男子指腹的薄茧摩擦而过时,潮痒顿时化作了滚过全身的战栗,而不可知的深处的酸楚次第鲜明了。

第三根手指添入的时候一护咬牙忍耐了下来,没再挣扎,双手紧紧抓住两侧的布料,他仰着头发出苦闷的低哼声,而深深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好接纳那要将身体撕裂般的充填。

手指的动作渐渐横蛮,反复巡视着深处,来回戳刺,旋转着摩擦,甚至退出捏住入口处的蕾瓣细细翻弄,苦闷,疼痛,烦躁,然而一旦男子加大了前方吸吮的力道,身体就立即酥软在了快感的侵袭之下,而压根无力抵抗手指的侵犯,从开始的不适到迷乱,过程或许漫长,或许一瞬。

而前方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境地。

颤抖着挺起腰身,一护颤声呻吟,“啊啊……就要……哈啊……让我……”

痛痛快快地喷发就在眼前,然而男子却将抽搐的实体从口中抽出。

一护狂乱摇着头,身体抗议地弹动起来,“啊……不要……不要那样……”

手掌按住下腹就消弭了他的反抗,手指在内里激烈地翻搅,已经消弭了疼痛的此刻,前方的焦灼和後蕾手指深入摩擦带来的异样潮热混杂在了一起,冲击着饱胀的下腹。

“呀……呀啊……”

好奇怪,好讨厌,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腰肢深处酥疼着,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纾解的空虚难耐让一护只能随着手指的节奏而翻腾,喘息,他徒劳地对着空气伸出手,眼角渗出了难耐激情的泪水,“不要再……啊哈……折磨我了……”

求援的手腕被握住,濡湿的触感落在掌心,然後是指缝,每一根手指,被细细舔舐着,啃咬着──爱怜入骨却又贪婪得想要吞噬殆尽的感觉,从指根一直连接到心脏,轰然震颤。

“你可以……我,哈啊,我是……心甘情愿的……”

一护哽咽着吐露出在亲眼见到白哉之前所能吐露的最大限度的表白,难耐的汗水从额头滑落,落入睁大的却看不见任何的眼睛里,“快……快啊……”

翻搅的手指猛然抽退,身体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近乎粗暴地一下翻过去,向後拉住腰肢摆弄成俯跪的姿势,令濡湿的後蕾完全暴露出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无助张合着。

一护感觉到手掌拂过腰肢留下火线般的热度,然後落在了双臀上,紧紧扣住。

这麽羞人的姿势……

激越的,硬热的巨大抵住了蕾心,在那里来回摩擦着,因为润滑,因为内部渗出的湿润,滑腻的坚硬的火热的触感无比鲜明。

脊背一下僵硬了。

刀刃逼住咽喉时分,比死亡来临更加惊悸的触感。

因为是白哉……我心甘情愿,所以……所以……

颤抖不停的身体,颤抖不停的心,颤抖着,滑下来遮住了双颊的发丝……害怕吗?不可能没有,但是我想属於你,抛开彼此的身份和对立,哪怕暂时也好,只是我和你,只是朽木白哉和黑崎一护。

火热破关而入。

那粗大的体积就那麽硬生生挤入内脏,身体要被撕裂成两半一般的痛楚下一护眼前猛然一黑,身体紧绷着拉成弓形,听不见的呐喊要扯断声带。

“啊啊啊啊……”

泪水滚落下来,那是……对自己的纯洁逝去的哀悼,也是对从此属於所爱的人认知的喜悦,一护无法解析那复杂的心情,只能在尖锐的疼痛带来的无力中,咬紧牙根承受了火热的硬物一寸一寸毫无犹豫的深进,直到完全没入。

完全无力地瘫软下来,一护趴在软被上苦闷喘息,“好……好难过……”

充塞於体内的欲望巨大而火热,坚硬如同烙铁,并且……似乎还在深处不停扩张着,激越跳动着,错觉稍微动一下,被超乎极限地撑开的身体就会无法再容纳而裂成碎片。

指尖温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男子火热的胸膛覆盖上来,紧紧拥住了他。

即使痛楚难当,嵌合的部分将他们结合为一体。

“白……哉……”

压在喉咙里的呼唤,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一护喃喃地念出所爱之人的名字。

我是你的了……

所以不用悲伤,不用不安。

我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