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与Kelly聊天多於上堂的Nelson变得鸦雀无声,低头不语。
小息的时候,Kelly更毫无怜悯之心,不留情面地就搬走,还刚好搬坐到那四朵金花旁边的吉座。
四朵金花仍旧是忘我地谈话,我好奇她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似的,明显没留意到Kelly正想加入做第五朵金花。
“真的很难搅,她可以完全不给人面子。很高难度!”Nelson紧咬着嘴唇,语调还有些哽咽。
我拍拍他的膊头。事实上我也觉得这个Kelly实在太过分了,好像当人家是色狼似的,我更不自禁怒瞪了她一眼。
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她真的是要好好学习一下这个大道理。
这一堂我们四个都有点凝重,放学之後我主动提议到麦记坐坐。
“她还说她喜欢唱歌的,又说她常参加歌唱比赛的。她想拒绝我吗?”Nelson喝着朱古力奶昔,心情仍是有些低落。
“她有男朋友吧!”Johnny说。
“就算有男朋友,认识多个朋友不可以吗?这麽大个人应懂尊重人嘛”我有些气。
Nelson摇摇头,好像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
这个时候我冒出一种想帮他一把的冲动,更加想看看这女孩是否真的牢不可破!
虽然没有女主角的出现,我们还是履行我们星期六唱K的约定。
那时香港最具规模的卡拉OK集团非“新一代”莫属,我们选择到西洋菜街足足有三层楼的那一间,放肆地唱了一整天。
他们发现到我也算有些歌喉,於是不断地说着要帮我报名参加新秀之类的比赛。不过我婉拒了他们的好意,我告诉他们我其实也参赛过,但真的不是容易入围的,有很多另类和人事上的因素左右赛果,还是不要浪费报名费用算。
星期六的晚上似乎还未尽兴,再加上Nelson声言绝不放弃追求Kelly。於是继续到酒吧消遣,顺便再研究一下如何“反攻”Kelly的方心。
那时我们很喜欢到旺角警署对面一间已经结了业,叫做“车轮转”的酒吧。那是一间面积不大的酒吧,大约只容四张细枱。但麻雀虽小,却有两间卡拉OK房。不过我们已经玩了整天,喉咙也沙了。所以还是坐出面饮饮酒,玩玩骰盅算。
“星期一如何?她搬了位子了,你会死缠难打吗?还是另有办法?三个二”我边玩边直接了当问他。
“还未想到。四个三”Nelson还是有些惘然。
“我们不如跟着搬过去坐,顺便认识一下其余的四个女孩。我们跟她们混熟之後,开始搅些集体活动,到时在群众压力之下,她不想去也不可了,开!。”Eric忽然想出一个我当时相当绝对赞同的鬼主义。
“你也留意到那四个女孩。”我幽幽问道。
“当然,有两个相貌实在不差。”
“对,那麽你有没有留意其余的两个?”我旁敲侧击。
“那两个很普通的,没多大印象。”
我心里暗暗叫好。
这时Nelson还怀疑着这提议的可能性,但我当然会跟他落力推介。我更亳不掩饰地说另外那四个可以平均分给我们三个,到时所有活动大家都可以携眷出席,他最後终於表示了赞同。
这一晚大家玩得很疯,也喝得很多了。Nelson刚出酒吧就已经吐过不止,而Johnny和Eric也步履维艰,我虽然还算清醒,但肚子也是想吐想吐的,脑子又晕眩得很,相当辛苦。之後也不知是谁的提议,我们索性到附近公园睡了算,依稀记得我终於忍不住狂吐後,即时间也睡着了!
星期天的早上真的害苦了那些清洁工人,他们要清洗处理我们留下的一大堆呕吐物和尿液之类的鬼东西,他们真的是劳苦功高!
星期一的企业概论堂,我们四个不约而同的一早就回到课室,还霸占了四朵金花前面的四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