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臣~~~」小小的真冬,露出灿烂的笑容,笔直的往鹰臣跑去,即使......她的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和两条鼻血......。

「不!不要过来啊!死小孩!」鹰臣满脸黑线的往後退,直到後背底到了冰冷的墙壁、他终於抑制不住的大喊:「不要啊啊啊啊啊!」

「鹰臣!鹰臣!醒醒......」一道急促的女声,唤着熟睡的某人。

「不......不要......啊......走开......」那位某人也就是鹰臣本人,痛苦的胡乱挥手,像是想赶跑甚麽似的。

在一旁看着的真冬,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一脸认真的说:「加油!鹰臣,就快出来了!来、深呼吸、深呼吸,对就是这样......啊痛!」

「深呼吸你个头!当我在生孩子吗!」鹰臣毫不怜惜的往真冬头上招呼过去。

真冬捂着被打的地方,露出开心的笑,「鹰臣你醒了啊~~」

鹰臣看着真冬露出复杂的神情,「你......果然是个很变态的小孩啊。」,他认真的说。

鹰臣半起身的坐在床边,伸手就是掬起真冬的长发,然後细细的轻吻着。

「唯独不想被你这麽说......」真冬小声的嘟囔。

可惜还是逃不过鹰臣灵敏的耳朵,他危险的向真冬逼近,然後一个转向,将她扑倒在床上,用手臂将她困住。

「鹰、鹰臣,你冷静点,你再靠过来我就、就、」真冬涨红着脸,结巴的想说服鹰臣离开。

但鹰臣充耳不闻似的,反而变本加厉的咬着真冬的耳垂,然後用充满邪佞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嗯......就怎麽样啊?」

真冬受不了的大喊大叫:「你这个变态变态变态!放开我啦!」

原以为鹰臣会就此作罢,但是真冬却看到鹰臣兴奋不已的脸,她用嫌恶的口气说:「变态先生,不好意思,可以请你离我远一点吗?你让我感到不舒服。」,说完真冬还用手捂住嘴巴,将头撇了过去。

果不其然,得到的是鹰臣更加开心的笑容一枚。

鹰臣再度大胆的往真冬靠近,这次他一点一点的舔拭着真冬的下颚,然後慢慢的往下探,直到颈部才停下,然後开始在真冬的锁骨和颈间轻吻,留一个又一个的粉色吻痕,惹得真冬不断惊声尖叫。

「鹰......鹰臣......不要......你这个......变态萝莉控!」

鹰臣没有停下,只是大无畏的抬头看了下真冬,毫不在意的说:「你以前如果要这样叫我是没错啦,不过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咧,为甚麽我不行碰?」语末,又是一个带着惩罚性的吻,而这次,落在真冬的唇上。

其实在真冬二十岁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被鹰臣求婚,然後她也神使鬼差的就答应了,婚後她才知道原来当时鹰臣是被家里逼婚,所以才......。

他们已经结婚快五个月了,夫妻应该做的任何事,他们大致上都做过了,甚至是令人害羞的那件事,但却唯独没有互诉爱意这个过程。

这件事其实一直藏在真冬的心里,不说只是因为很了解鹰臣,知道他并不是会轻易许下承诺的人,但她还是,还是想听到啊......

真冬就这样直直的望着鹰臣,眼泪无声无息的顺着眼眶流下。

「喂、真冬哭甚麽?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会做了,所以不要再哭了!」每次只要真冬一哭,鹰臣心情就会很恶劣,而且脾气会变的很暴躁。

鹰臣啧了声,然後从真冬身上下来,他烦躁的抓头发,随即下了床。

看着他要离开的背影,真冬心急的起身抓住他的衣角,张口想说些甚麽:「鹰臣!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害怕你其实并不喜欢我啊!」

鹰臣没有转身,只是用手拨开真冬的手,语气有些抑郁的说:「原来在你眼中,我是那种会随便就跟不喜欢的人结婚的人啊,真是......我一直以为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你,但没想到你才最不懂我的那个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