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凌晨时份的晚上,四周既没鸟啼也无蝉呜,一切静得诡异,就连流动的空气也甚是压抑。

风静悄悄的吹拂不断;月亮默然无声的散发光芒,而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一位男子不着声响的踏进了一间废弃的医院。

褐色的眸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淡漠冰冷,眸光飘忽不定如烛火跃动。

他的脸上扬着邪魅的笑容,虽魅惑却像杀人於无形的剧毒,让人迷失於他好看的笑容中,然後再也无法逃离。男子因走动而飘逸的发丝,一时遮掩住他帅气的脸庞,一时挡住他如琉璃般透澈的狐狸眸瞳。而他的浑身也似散发着能冰封三尺的寒气般,凡是男子所步过的地方,四周的空气似乎变得更为冰冷刺骨。

此刻,他悄然无声的踏进建於医院最底层的停屍间,唇边的笑意在迈进的一刻莫名的更浓。

徐徐地停下脚步,他噙着一抹笑抬眸环视了停屍间一眼。停屍间内的设备虽然还在,可并没任何披上白布的屍体,只剩下诡谲的一片死寂。他不由得朗朗的笑出声来,下一秒,停屍间的大门竟突地给用劲的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出来吧!」他低醇的嗓音在停屍间内响起,接着褐发男子勾起唇角双手插进裤袋中默默的等待回应。良久,一团红光在停屍间的角落处幽幽浮现,并渐渐化为人形,现出一个长着恶相的中年男子。「哼。」褐发男子一瞥见他,只冷笑了一声,然後又如之前般静静的等待。此时,一团一团不知从何处飘至的红光竟於房间内慢慢的来回飘动,继而一个紧接着一个化成了人形,每个皆是凶巴巴的魁梧大汉。

「主人。」此起彼落的嗓音於现出人形的时候相接响起,所有魁梧大汉都恭恭敬敬的排成一列朝褐发男子弯腰点头。褐发男子仍旧噙着笑,半晌後方朝着那些体形、身高都比他优越的男人颔首,且道出一句︰「不用客气了。」冷淡的语气却暗藏着杀机,停屍间内的温度也骤然一降,那些较他更为健壮的中年男子亦不由得一颤,仰首後面面相觑着。

「说吧,最近冥界有啥特别的事情发生了?」特别两个字落音重了三分,暗示着他们别说多余的废话。褐发男子话落後缓缓的踱起步来,利眼旋即扫过一个个大汉的脸,接着目光落於斑驳的天花板身上。他暗自叹息,耐心等待着他们的报告,可他已等了半刻,却没有人开腔。难道冥界真是无风无浪,没有任何能搏他一笑的好消息?

「这个……」总算是等到有人开腔了,然,那个人却惧於他的目光,开了头又住口不说。

「甚麽?」他稍微放轻着语气询问,但是那个男人仍旧「无动於衷」,只顾睁大着眸子猛盯着他。「你可知道我最讨厌的是甚麽样的人?」他不满的眯起眸子,灼灼的眸光落在男人的脸上,逼使他惊慌的往後退了两步。「说吗?」褐发男子再问,更具压迫感的厉视着他。

「好好……」男人给他一吓,忙不迗的点起头来,然後才把之前的话接着说下去,「这个……听闻冥界有一件怪事发生了。」怪事?褐发男子的薄唇一抿,一边思索一边斜睨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听说有个自杀不遂的女生灵异出窍後并没有立时送返肉身,反而成了死神助理。」男人一口气说毕後,瞠目结舌的注视着褐发男子的反应,可男子并没有一如他所想的大吃一惊,只是眼底掠过了一丝忧惧後化作石状。「主人?」眼见他面无表情的僵立着,众人立马喊叫着他。

「嗯。」数秒後他眨了眨眼睛,转动着眼珠瞅向开腔的男人,问︰「知道那个女生是谁吗?还有她的拍挡是谁?」他那双琉璃珠般的眸子於刹那间彷佛蒙上了一层冰,散发着寒彻心扉的凉气。「好像……」男人苦恼的挠挠头,想了想才道︰「好像是一个叫作乐心的女生,至於拍挡则是一个名为刑天翔的勾魂死神。」

「甚麽?」当他一听及刑天翔的名字,褐发男子竟失措的大叫了一声,脸上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担忧,只是神情复杂的拧着眉。「刑天翔?」竟然是刑天翔,那个灵魂出窍的女生的拍挡竟会是刑天翔,那个给他亲手夺去了性命的男子。没料到在多年後又再次听见他的名字,难道……该是时候去实行他的计划?

至於那个叫作乐心的女生,似乎还有利用价值可言,不然,那该死的死神部长怎麽会不把她送返肉身。他才不会相信,打死也不会相信把她留在冥界,纯粹只是为了打消她想死的念头。

他不会相信,因为他也曾经信任过那个男人,最终却是堕入了宛如深渊的万劫不复之地,让仇恨、绝望所吞噬。

「主人,还有其他吩咐吗?」後边的下属瞧见他又再次发起呆来,只好急忙发问。

若然他并没其他的吩咐,那麽他们能否离开,再多留一秒,恐怕他们都会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给冰封住。

「有!」然,他们想离开的念头却不被允许,只见褐发男子缓缓的转身,目光锐利如鹰,唇边漾着笑,柔徐的说︰「明天开始实施计划。」他的眸光猛然一闪,恍若有火光在内燃烧闪烁。

听见他吩咐的魁梧大汉先是愣住一会,接着齐唰唰的喊出一句︰「是。」声音震动天地。

褐发男子脸上的笑容更是肆虐,最後没来由的大笑起来。

明天就实施计划,一定要把冥界彻底的击毁——

想及此,他更是止不住满腔的笑意……

***

冥界的办公大楼内一个蓄着白色长发的男子静静的站於窗前向外眺望,瞧着冥界大厅的灯火一如既往的通明。男子宽厚的肩膀上散披着数缕白发,此刻它们正给灯光勾勒出丝丝银边,而他苍白的俊脸也给同样照亮,显得甚是妖娆。他轻轻撩起垂於颊边的两三缕鬓发,把它们别於耳後,然後又沉默无声的注视着大厅的方向……

「部长。」许久,一个站在他办公桌前年约二十多岁,身穿白色西装的男子倏地开腔,打破了他静思的雅致。「怎麽了?」他沉厚的嗓音响起,语气甚是温和。

「今天是乐心第一次收取灵魂的日子……」男子凝着眉头瞧着死神部长挺直的脊背幽然地说。

死神部长闻言,仍旧是背对着他,只是,他的俊眉却逐渐紧皱,继而若有所思的盯着大厅上空的冥界通道。房间内一片静寂,只回响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年轻男子毕恭毕敬的立於侧旁,静候着死神部长的命令。却见死神部长的黑瞳仁霍然一黯,目光略为散涣,片刻後他淡然的道︰「她怎麽样?」语气淡淡的并没有高低起伏。男子瞟了他一眼,回了一句︰「一如部长所想。」

「是吗?」死神部长翘着唇角苦笑。看来再冷漠的人都敌不过收取灵魂的残酷,刑天翔是这样,乐心也是这样,还有……那个人也是这样。脑海不禁浮现出一张俊逸的脸,他的心蓦地一揪,痛至他脸色一白。若果不是命运的捉弄,他俩或许能成为好友,更不至於沦为敌人。

「部长……」瞧见他眼角噙泪,男子弱弱的轻喃。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死神部长摆手示意他出去,然後一屁股的坐在椅上,目光迷蒙。

「景佑……你到底是想怎麽样?」扬着辛酸的笑容,死神部长无力的阖上眼,脑海的俊脸更为清晰,也导致他越发心痛。若果不是当初他妄顾後果下的决定,那麽或许他并不会对冥界心存怨念,他不会死的话,刑天翔也能活着。但,所有的事经已无法挽回,正如死掉的人再也没法复活般,他们就只能强忍着心痛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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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

首先是南丫岛的船难,真的令人心痛,看着新闻报导不禁哭了。

生命真是无常,那数十秒便夺去了三十八条生命。

现在能做的,只能为生者祈祷,希望生者勇敢的活下去。

话说,其实那一天本来打算去南丫岛吃海鲜,後来因为表哥来了,所以就取消了。

之後知道发生了这件事,心真的好不舒服。

然後妈又回家乡去,偶就要担起做家务的责任。

做毕後……已没有精神码字。

後来又因为买了新电视,给它吸引去了。=="

这个星期只更了一次,抱歉喔!明天码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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