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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1,中忍考试之众人的聚集。

在佐助与鸣人前方的是日向宁次与奈良鹿丸,而一个声音略为中性的嗓音问起话来正是前者,这打断了原本还在聊天的佐助和鸣人,可两人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是缩短四人之间的距离。

虽然说两人是出现在前方,可实际上还是有点距离,宁次与鹿丸是站在同一枝树枝上盯着带伤回来的两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本来两人总算忙了一天可以回去带那些人找人,可在回去的路上宁次就说两人已经走回来了,连人都不需扶,这让人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情绪。

生气是有的,自嘲也是有的,在那个危险之际两人都很想告诉鸣人‘不过顾到我们’,可两人都没有办法说出口,太过弱小而说不出口。

一下就看出两人想法的佐助,没有吭声,只是选颗树靠着等着鸣人,而鸣人野同时使用瞬身到了鹿丸的正对面,佐助心里暗道着还好那家伙不会往那边想,不然肯定又要纠结大半天。

完全不知道各自心思的鸣人在看着鹿丸,心里暗道幸好瞬身还能使用,不然就真的只能靠体术了。

“啊啊好久不见了鹿丸!还有宁次吧?我刚是说我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可怕了一点,可已经没什麽问题。”鸣人抢在鹿丸开口前先回答了宁次的问题,虽然鸣人早就知道这两个人靠近,也是故意让这两人听到最後一句,不过却也在想如何让自己更亲近这几个人。

这一次相较佐助更重视同伴的鸣人,反而没有像佐助一样提出的整个十二人的强化训练,除了雏田的实力在鸣人的陪练下,有着不同过去的强,可对於宁次来说还真不够看。

要让那几个人提早,不,是在三年内就比前世强,虽然有点强人所难,但并不是做不到,更何况现在有两位已经有了不小的动力,剩下的人看到鸣人宇佐助的样子,估计也会差不多,而这麽简单的想法鸣人还真的没有想到,这时鸣人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把那些人当自己认识的那些人。

即便是鹿丸,这整个大半的死亡森林暗示,都只是玩玩性质,鸣人没有认真过,就有点像是小时後的恶作剧,连鸣人本人都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很渴望以前小时候那种生活,可以经措施掉了那几年。

而曾经剩下的十一人都玩过这种类似私人暗号的游戏,而不管鸣人多认真的去思考、设计,其他人都解不出来,就惟独鹿丸可以思考出鸣人的任何想法,可鹿丸最後却是死在死亡森林,也许鸣人也有下意识不想让鹿丸过来的想法。

唯一让鸣人觉得零隔阂的人是雏田,不过没有尽早就提升雏田的实力这点确实是鸣人的疏忽,因为鸣人还没有考虑到忍战那里去,鸣人的想法可以说是最复杂,也可以说是最简单──只要在乎的人都还活着就行。

还有宁次的事,最终鸣人还是废除了日向家宗分家的制度,可那个笼中鸟的印记还是到死都没能消除,这也是这一次重来,鸣人想研究的部份,哪怕能够压制也好。

在鸣人脑袋又好几个思想过了之後,并不知道鸣人在想着自己的事的宁次,使用了白眼彻底的检查了鸣人的身体之後才说“确实,看起来没事,那麽可以走了。”

鹿丸在听到了宁次的口气,不禁皱眉的说“真是的,一个两个全都是个麻烦,平静悠闲的日子恐怕没那快来,我啊,还真想回到那个老是看着云的日子。”

“是阿,真想回到那时候。”鸣人听到鹿丸那一口一个口头禅,又听到鹿丸那看云的兴趣,不禁小小声的说着,不过没有让鹿丸听到,接着又是一句大喊“佐助可以走罗!”

回应鸣人的是佐助的单音节应话。

───

在皎白的月下,鸣人就像猴子般被人包围着观赏,虽然灯光不是很足够,可鸣人的情况众人还是看得一清二楚,此时的小樱与雏田又掉下了大颗珍珠泪,直到鸣人好好的哄了一番,也是这时大家才认知到,原来鸣人挺会说话的。

而鸣人原本浅橘色的帽T正面早已变成血乾固的黑,腹部处更是有明显的刀痕,要不是在衣服下没有想像中的疤痕,这两个女子恐怕就要撞树去,一个是深深的自责自己的无能,另一个责怪自己没有在鸣人身边。

至於鸣人背後的腰部也跟前面差不多的情况,裤子也因为血顺着身体往下流而弄脏,唯一没被染色的部份就是帽子与帽子遮住的部份,也是因为那里没有被伤到,总之整个人衣着除了深浅不衣的黑以外,就只剩下一点点的橘。

无奈的事在场会使用空间忍术的人,没有一个有多带一套衣物,就算有也是女性的,根本不合鸣人的身,鸣人也暗自叹惜自己什麽都准备了,就是缺一套衣物,不过这样也不是不行,就是吓人了点。

夜也深了,十二人都到齐了,除了被当成病人的鸣人以外,女性大多都无法再继续撑着,而鹿丸跟宁次也风波了整天,佐助也被当成了仅次於鸣人的病人,剩下的志乃、牙、小李与丁次决定轮流守夜,今天时间上的关系,所以从下半夜牙与丁次开始。

也许是因为紧张的气氛解除了,也许是因为十二人又再度到齐了,鸣人整颗心都放松下来,因此本能最深的习惯被唤醒,在睡之前来到了雏田身边,又在雏田耳边说了几话,使雏田不再轻易脸红的习惯彻底的崩毁。

而这件事的过程,其他除了佐助以外的九个人全都看在底,然後九个的人目光全看落在两人的身上,看了雏田又看了鸣人,看了鸣人又看了雏田,最後了然识相的让开位置,这让雏田更加的脸红了。

“那个...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麽?”看到众人的举动,鸣人自然是想得到内容,可问题是鸣人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所以无奈的解释道“我只是问雏田说这次中忍考试完,要不要跟我一起出村一个月,可以学到不少东西,而且相信对雏田也有帮助。”

睡前对雏田咬耳朵曾是鸣人的习惯,不管是大小事都能说,说完之後鸣人就会有种轻松感,这样不但可以帮助入眠,更能减少彼此之间的秘密,可以说是鸣人和雏田在一天当中最期待的时间。

只可惜这种习惯在鸣人第一个儿子出生之後就被打断了,而之後鸣人也更忙到没多少时间陪家庭,或者是说下意识的找事情做。

当然除了知道鸣人曾有过这种习惯的佐助,其他人则是以一副我能理解的样子点着头,而牙更是开口道“鸣人,敢做就要敢当,想跟雏田一起睡就直说,今夜我轮守,位置让你也不是问题,何必找藉口呢?”

牙这麽一说,当事人鸣人尴尬的笑着,而雏田的脸则是红到快滴出血来,鸣人顺手将雏田挽入胸膛,又想到全身血液乾固的味道不好闻,所以便出了一条毯子隔在两人之间的说着“我是很想跟雏田睡啦,可是我知道我身上不怎麽好闻,总不能让雏田这样到天亮吧?”

鸣人说的很有道理,众人几乎无法反驳,而也是因为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对鸣人改观了,原来鸣人这麽疼雏田,看来四个班里最先成为一对的人就是鸣人跟雏田了。

鸣人看着众人尤其是小樱跟井野不罢休的眼神,心理叹了口气,乖乖变身为男友一样的拿出道具出来,十二个野外专用睡袋,先是扔了十个给在场的众人,再用两个睡袋铺成一个床垫,用毯子围住自身,然後让雏田躺在自己的腿上,不得不说这个画面顺畅极了,彷佛就像习惯了一下。

而鸣人真的事习惯了这样的事,因为鸣人曾经带过雏田这样观星,也这样让雏田睡过,做为一个男朋友,鸣人真的做的不输任何人,细心也是从这样培养起的。

在众人都羡慕着雏田有这样的待遇时,鹿丸好心的打断各位,以一个严肃的语气说着“好了,赶快睡吧,明天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谈呢。”

“是呀,重要的事呢。”鸣人也笑着小声的覆诵着,不过却是看着雏田因害羞而不敢有动作的姿态,说真的这样的雏田让鸣人怀念,也莫名的熟悉,如果能留在这一刻最好,这是鸣人最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