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黑波罗莫,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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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瑟兰督伊的使者前来,Legolas在会议正式开始之前,见到了护送魔戒及其持有者过来的亚拉冈,一身风尘仆仆不改,眉间的疲倦则增深了。
庆祝小哈比人佛罗多康复的宴会之後,亚拉冈又恢复凝重阴沉的样子,这让Legolas感到惋惜,这个人类身上的担子太重,难得能露出轻松神态,那天晚上和比尔博研究诗词、听精灵们吟咏歌唱、与亚玟及爱隆聊天,暂时抛下未来、阴谋与战争,亚拉冈脸上平和愉快的表情让他身旁一干亲友感到安慰。
可惜当他脱下了宴会礼服,换上流浪时的破旧衣物,未来人皇的责任回到身上,会议上亚拉冈严肃得让Legolas很想揉揉他的脸,顺便再揍另外一个人类的脸。
Legolas对那个名为波罗莫的人类没有好感,单纯只是因为他对亚拉冈流露出的质疑与防备,他愤愤不平地想:若是亚拉冈想要拿回刚铎统治权,直接诏告天下他高贵的血统即可,何必理会他一个小小的宰相之子?亚拉冈当时只是纯粹询问是否需要提供努曼诺尔一系的号召力量,偏偏波罗莫将之解读为亚拉冈在迂回地要宰相世家交出政权,便骄傲地拒绝,同时还质疑就算是古老的贵族後裔,亚拉冈又能做到什麽。
波罗莫为着他和弟弟的梦境预言前来寻找爱隆王解惑,因此才参加了这场会议,那则预言指出当埃西铎克星、半身人与断折圣剑出现在历史之前,末日即将到来。
只是,十分年轻的人类对历史与现今情势并不了解,在场众人都不怪他将家族与荣耀如此看重,顶多是听不习惯这种人类的「政治思维」。
耐心地向他解释纳希尔圣剑、魔戒对索伦的影响力,以及登丹人已经习於隐匿於幕後,非不得已也不愿意重回历史舞台,亚拉冈尽可能化解波罗莫对他的戒心,但是Legolas看得出来,他还是遭同为人类的波罗莫所刺伤,神情间流露出一种失落与遗憾。
Legolas很心疼,怀念起相识之初,那个会畅快大笑的亚拉冈。突然间他想到了多年前,那时亚拉冈丝毫没有想要踏上人皇之路,一心守在北方大地,而他也私心地希望爱人能维持下去,毕竟纯粹当个游侠首领比较轻松,谁知几年之後,亚拉冈的肩上还是扛了许多责任与压力。
所有生民的期望,那该有多沉重啊……
除了与索伦的战争,和魔戒之间的战争也是亚拉冈心头上的阴影。
圣剑重铸,代表亚拉冈从此不再使用其他化名,要堂堂正正地用他高贵骄傲的身分对抗索伦的势力,不过同时亚拉冈也觉得自己更像「埃西铎」,一样手持父辈的遗物,一样离魔戒这麽近。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忧虑,Legolas知道的。
他看着亚拉冈在房里来回踱步,并不说话也不开口劝慰,直到他终於停在桌前,叹出沉重的那口气,Legolas才走过去,从後面环住只在他面前流露不安的恋人,用力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说:「别担心太多,记得吗?我说过的,『你们并不是逝去的那位祖先』,爱隆王称赞你像的是伊兰迪尔,不是埃西铎,况且魔戒并不在你手上,有更多的回避空间。」
「别担心,我会陪着你,只要我们的心灵没有空隙,魔戒也影响不了。」
亚拉冈抿了抿唇,闷声开口:「如果心灵有空隙呢?」
Legolas放开他,把人扳正和他面对面,认真地说:「那麽在圣剑重铸期间,我们来把你『可能』会想动用到魔戒的事都列出来,分析一下,让你清楚知道完全不需要倚赖它。」
亚拉冈盯着Legolas几秒,才缓慢地应声「好」。
「首先,魔戒最常抛出的诱惑是『力量』,对你,很可能制造出拥有魔戒就能快速击败魔影的假像。」
亚拉冈立刻摇头:「这说不通,只要戒指存在,魔影就不会真正消失。倒是如果面对戒灵,我也可能像佛罗多一样忍不住想套上戒指,运用戒指的力量解决眼前的麻烦。」
Legolas接口:「可是你更清楚,戒指有多憎恨伊兰迪尔的子孙,它不会轻易驯服,甚至控制你的心智,在战斗间即使只有一瞬间恍神也足以致命。」
「但我会认为自己有能力驾御它。」亚拉冈皱起眉。
Legolas却笑了出来,笑得暧昧笑得邪恶:「不,你不行,你意志力最脆弱了!往常你想拒绝我做些『什麽』,只要缠你一阵、软磨硬泡,你就心软随便我玩了,这样怎麽能守住不让魔戒入侵呢?」
亚拉冈一下红了脸,瞪向调戏他的恋人,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别闹了,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如果你会因我而心软,魔戒又怎麽不会抓住这点,藉机控制你的心智?」
想想也算有道理,但如果魔戒用「保护」Legolas为名头,他又该如何守住自己的意志不被诱惑?
Legolas想了想,很认真地说:「亚拉冈,或许你可以记住这一件事、完全记住这件事就能抵挡所有诱惑──只要接触到魔戒,就一定、一定会伤害到我。因为不管你怎麽利用它,我都会为你担心,甚至开始不信任你的判断,为了我们好,我会想尽办法让魔戒离开你,不惜伤到你和我自己。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好好的,就记住这一点。」
亚拉冈一震,这果然是帖猛药。
「我也会记住这点。假使魔戒有意诱惑我,必然是从你下手,但只要我知道你会为此受到伤害、为此不信任我,那我宁愿去见冥神曼督斯,也不要因此伤心。」
亚拉冈点头,「好,我们不要成为彼此的弱点。」
Legolas眼神柔和下来,想改变这凝重的气氛,便若无其事地去摸亚拉冈的手,「不晓得史麦戈──咕噜──满心只有魔戒,是接触魔戒多久後开始?如果是一下就被它占据心神,挥之不去,我们也得想办法排除,用别的事情塞满脑袋……」
不等他说完,亚拉冈因为猜到Legolas会说出什麽而急忙打断,他抽回手站起来,连耳根都红了,骂了一句:「心思不纯洁的精灵,昨晚玩得还不够吗?」
Legolas露出无辜纯洁至极的表情,问:「那麽心思纯洁的人类,你昨晚有全心全意想着我吗?」
……
没有得到回答也无所谓,Legolas笑得天真无邪,说着挑逗的话:「是吧?这方法一定很有效。假使魔戒骚扰你、让你一直惦记着它,别客气,尽管跟我说,我会努力把它赶出你脑袋,或是让你下不了床、动弹不得,无法接近那只小戒指。」
「……夜深了,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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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没办法打出「Legolas笑得天真无邪,说着猥琐的话」....呜呜,好像不说他就真的不是色魔一样((他本来就不是!!
然後我真的不喜欢波罗莫对不起...(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