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身為渣滓 — 26 欺負弱者

泽凯又被社长提点一番,表示他自己回去要再多多练习後,就放人了,毕竟明天还要考试,所以有提早。

而我则莫名其妙被一个奇怪的学长纠缠,学长似乎对我一见倾心还是怎样,总之就说反正顺路,所以要一齐走到等公车的地方。

还没穿过花圃,我就听到东西落下的声音。抬起头寻声,就看到飞舞的课本落了下来。课本直直的落,却像飞舞的雪花,白亮亮的,是被撕碎了吧。

「丢课本?」

学长的思路跟正常人不在同一条线上。

「不是,估计是霸凌吧。」我应道。

看到楼层跟方向,就猜到七七八八,心里感觉有些复杂,到底是不是我该管呢。

「什麽年代,还霸凌?」

霸凌是很古早的东西吗?

学长剑眉竖起,感情好不要跟我说这个学长是很丢脸的正义魔人,正义魔人总有种垃圾惯性,不拉个人跟他一起正义会觉得过意不去。

那个人一开始会拒绝,不过後来又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最後加入正义的一方。

拜托,你不会是那种人吧。

「妈的……」不,学长不要。「这麽有趣的事情,我才不要错过。」

学长丢下这句话也一起把书包丢下了,我看着他洒满地的智商,顿时有点泪流满面,我捡起他的书包,寄放到警卫室後,也上了楼,果不其然,事发地点是我们班。

不过跟我想像的不太一样。

学长正握着叶琦琦的手,叽哩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麽。

「A片妹!」

我到底都听到了什麽。

叶琦琦看到我走过来,先是愣了一下,才甩开学长的手。

「神经病啊你。」她骂了一声,接着踢了踢坐在一旁大哭的萧筑羿:「哭屁啊,我只是把你的课本丢下去而已啊。」

旁边有几个男生则正倒在地上,护着自己的卵蛋。

刚刚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战役。

「我要叫哥哥来……」萧筑羿便哭边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叫她混帮派的乾哥来助阵。

「筑羿。」看到她有点走火入魔,我唤了一声。

筑羿漂亮的脸立刻朝我看过来,很是惊讶的对於我现在在这里这件事情,接着狠狠的瞪向叶琦琦。

一脸的鄙视,好像我是她叫来的一样。

接着,筑羿看向了站在一旁,很违和不知道在干嘛的学长。

「学长……」筑羿哭丧着脸,软软的撒起娇来:「她……欺负我……帮我教训她好不好?」

「真的吗?」学长蹲了下来,看着缩成一团球,很是可怜的筑羿:「欸,你长得很像三上悠亚欸。」

我也这麽觉得,除了胸部以外。

所以才会跟她交往。

「除了奶小了一点。」学长很直接的说。

筑羿完全不知道怎麽反应,只是愣着神感觉学长的眼神像是在看动物。

「你说,A片妹欺负你?」说着,学长凑了过去,感觉好像想强暴筑羿一样,很可怕的说。

筑羿也是一个怕,但是看来人似乎不但是强而有力的战力,更会站在自己这边,立刻毫不犹豫的撒着娇然後肢体碰触学长,贴了过去。

「对……呜呜……」

「A片妹。」

学长站起身,没转过头,只是叫了声。我对於这个绰号没有太大的想法,不错好听。

「叫谁啊,你这个垃圾。」

叶琦琦根本没把他们的闹剧放在眼里,正收拾她散成一团的课本。

叶琦琦的书包破了个大洞,脸上有多处擦伤,看起来虽然狼狈,不过没我想像中的严重。

「你打赢了?」

「这种垃圾?」叶琦琦冷哼了声,「一面倒的情势不叫赢,是碾压。」

我看着叶琦琦正在流血的膝盖,不禁觉得她这番话说的实在太倔强了。

筑羿看叶琦琦不但没否定学长说的,更是往自己欺负人的模样更加强调,她更有理由的越哭越大声。

「我啊。」学长突然像是在演舞台戏一样的说着,「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接着,说时迟那时快,他用力地拉住了筑羿的头发,筑羿被吓了一大跳。

「既然是输家,那凭什麽一副要奖品的模样啊?」学长接着拉着筑羿的头发,往墙上一撞。

我大惊,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学长,没想到学长的身手却是如此敏捷,放开了筑羿,就开始踹起了一旁护着卵蛋的男生。

「凭什麽必须怜悯弱者啊?」学长边是讲话,边毫不马虎的正中各个要害,「妈的,适者生存,输的要割地赔款啊。」

我傻眼的看着学长正以非常暴力的手段恶整那些倒在地上不能动的人。

我才想起来,我们这间高中似乎有一个叫何国毅的神经病学长,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听不够响亮,改了名叫傲天,染了一头暗蓝色头发,打起架来无人能敌。

「哪来的神经病………」叶琦琦皱起了眉,抱着自己的书,看起来想溜,「学长……何傲天?那个,我不是很想认识你,我走了。」

学长一愣,放下脚边可怜的同学,往前一个跳跃,跳过几个屍体,到了叶琦琦面前,先是盯着她的胸部好一阵子之後,小小声的说了一句。

「好小……」

「小三小。」

叶琦琦皱起眉,很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接着用单手抱住书本,用左手快速的往学长的胯下就是一摸。

「你的卵蛋吗?知道了。」她冷冷的笑了下,我则冒了点冷汗。

「那是还没勃起啦!」

「喔。」重新抱好自己的书本,她朝我看过来。

「嗨。」感觉到她的视线,我笑了笑,对着叶琦琦说道:「还没跟你恭喜呢,昨天还好吗?」

她没有回话,转过身,离开。脸上似乎是翻了我白眼。

傲天学长虽然有叫了几声,她仍然很有个性的直接走掉,完全没有要理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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