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筱打开眼睛,盯住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又闭上眼睛。

喃喃道,“天呐,是太久没接触男人欲求不满?”

傲裘天见到床上女人的动静,望着不语,当然她的话他听到。

“宿舍的床好软。”白千筱紧抱被子磨蹭。

好香,是淡淡的薄荷香。

她肚皮打鼓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特别响亮。

不对!

自己不是在教室睡觉吗?

白千筱张望房间,睡眼惺松的她略过坐书桌前眯起眼瞟望她的男人,“我还在发梦?”白千筱有些迷惘,因为刚才梦中跟他接吻的正是面前这个男人。

好羞耻!好羞耻!

她一个箭步上前到傲裘天前,双手揉搓傲裘天魅惑的脸。

“真人的脸也是这麽滑溜的吗?”她眨眨灵动的眼,“会痛吗?”她等待傲裘天的回答。

傲裘天用他关节分明的手抓着手白千筱双手手腕,拉开她的手,白千筱有些吃痛,喊出一声,“痛——”

傲裘天松开了手,继续不说一句。

白千筱好像惊觉到什麽。

会痛的?

“我不是在作梦?”她惊呼,“你拐走我,色狼——!”

傲裘天肯定了这女人的智商下綫了。

白千筱肚子又发出咕噜的声音,她按着肚尴尬笑一笑。

傲裘天微张薄唇,“晚餐,你煮。”

白千筱破口而出,“我煮?”她发现自己激动得声音跑调,乾咳二下,“其实呢,傲老师,学校有饭堂。”

“拿去喂狗,狗也不吃,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去吃那些垃圾?”

傲裘天很认真的说,可白千筱听到後嘴角一抽,“噗哧,你跟群狗还真是没分别呀。”

傲裘天蹿火,“不吃了,大家都不要吃!”

堂堂一个大总裁在家里发小孩子脾气,白千筱当下有冲动拍下他公诸於世。

“不吃就不吃,反正我又不是狗,我可以去饭堂。”白千筱向他嫣然一笑,转身。

傲裘天抓着白千筱的裙,“不能走!你不吃我要吃。”

白千筱灵动的眼眸转动一圈,是谁刚才说大家都不要吃。

“你不煮,不要指望我放你走。”傲裘天心情暴燥,生怕她真的离开。

“我不煮,你是打算囚禁我?”白千筱有点愕然。

“项链你这辈子也不用再想取回。”

白千筱没想到他会提起项链的事,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傲裘天站了起来,他逼近白千筱一步,白千筱就倒退一步,直到她背贴到冰冷的墙上,傲裘天巨大的影子笼罩她,她心慌了。

“对,就是那条不属於你的项链。”语气的冷直攻心脏。

不属於我?那条项链是她的,不可能记错。

“对我有企图时,麻烦你跟夜骏看清我是谁。”他从来都没打算玩这场装失忆的游戏。

“不管十年前是谁在背後搞鬼,谁都不可能代替她,包括你!”

白千筱对傲裘天的说一头雾水,只觉得头越发越痛,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一黑,身子贴着墙滑落。

他拉起白千筱甩到床上去,没有温柔所言,关灯,锁住房间的门。

白千筱脑中闪出一段段记忆碎片,可是只限於十年前的意外後。

她一张开眼周边一片漆黑,她想开门出去,用尽奶力都打不开,灯也没任何反应。

白千筱的呼吸变得困难,谁也不知道她有密室恐惧症⋯⋯

她用她剩余的力气敲门,“傲裘天⋯⋯放我⋯⋯出去。”

为什麽在R市见他时的眼神跟现在完全不同?只为了一餐饭,演变成她被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