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身子,扭开床头灯,脱去上衣。淡黄的暖光投射在那清瘦而肌理分明的身子,滕思悠苍白的皮肤也显得可亲起来,褪去冷淡与距离感。一头微乱的黑发下,是一张清俊秀气的脸,深蓝的眼眸泛着黄灯的柔光,使他看起来没有了冷得要刺伤人的棱角。

清清躺在他身下,穿着款式保守的睡衣套装,但上衣的钮扣全解开,露出粉白的酥胸跟纤腰,本来身上总也数不清的吻痕,也因为一个月未有情事而悉数褪去。她难堪地别开眼,因为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丑态就会原形毕露:不管有多讨厌滕思悠的精神虐待,她的身体依旧诚实作出他想看到的反应。

「你有没有想过,若星如知道我们有这种关系,她会受伤的。如果你真的爱她,你应该一心一意跟她在一起,而不是执着於过去的仇恨。说到底,你只是不想轻易放过我,那你说,你想见到我堕落到怎样的境地,才觉得满意?」

「闭嘴。我没兴趣跟你说这些事,你只需要做我叫你做的事。」

滕思悠斩断所有沟通的可能性。他急切地抚摸着她,埋首在她胸前,吸吮、挑逗敏感的前端,使她轻喘起来,腰肢也不禁扭动起来。

身子又被他以唇舌烙下印记,清清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求他:「不要在我身上留痕迹,会被人看到。」滕思悠确实停下来,然後偎上她的颈侧,变本加厉地吸吮,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痛得她低叫,他又温柔地舔去淡淡的血迹。

「咬在这里可以吧,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看到,是不是?」他跪坐着,掰开清清的腿,埋首吸吮内侧柔嫩的肌肤。其实他最喜欢吻这里,因为这位置敏感、细致,很容易留下痕迹,吻在颈侧只是为了让别人看到。

「我在问你,是不是只有我能看到?嗯?」他稍微用力咬下去,留下一转浅淡的齿印。清清本来正捂着嘴,尝试抵抗快感,禁不住那突然的痛楚,声音也走调:「不,早晚会被别人看到,你老是说我下贱、是Bitch,我也差不多要去找更多恩客。」但这个答案并未使他满意,他以手指跟唇舌将她逼上数次高潮,在她筋疲力尽、将要模糊睡去时,才披着棉被,在被窝中占有她。

和暖的黄灯下,她的身体美如女神:婉约的曲线没有一分赘肉,又不会显得过瘦,并因被人疼爱着,通身泛着粉红,这双修长的腿分开来,只为容纳他一个人,也只能容下他一个人。不论她嘴上有多不愿意,湿热紧致的私密处还是衔着他的性器,张张合合地吸着他、吮着他,不让他轻易出去,侍候得他舒服极了。

「叫出来,大声点。」滕思悠揩着清清的下唇,享受着久违一个月的快感,浅浅退出,再顶撞她的最深处。清清听他的指令,开始细细地呻吟,双眼迷蒙起来,为了奖励她的乖顺,他倾前舔去她乳下的香汗。这麽漂亮的身子,没有男人能抗拒。这麽婉转的娇吟,只有他有资格听到。这种令人沉醉的女人香,也只有他能够享用。

很满足。这是一种从未品尝过、比任何美酒佳肴更要甜美的味道。根本用不着她开口承诺,他很清楚,不会有别的男人有机会碰她,因为她只会爱他。像她这种太过深情又执着的女人,不可能跟他以外的男人做爱。

他吃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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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於是又让小悠吃上肉了

滕:这肉我也不怎麽爱吃,不过……硬是要我吃我就吃了

清:你不高兴吃就别吃,再过一段日子,可能不止你有肉吃

滕:……你敢让别的男人吃,我就杀了你

谷:「别的男人」?叫我啊?

好的,最近想好,要让这辈子的清攸改名字,清清跟小悠的儿子不再叫「清攸」了。

因为清清不想让儿子的名字带着某滕的名字。

然後说句题外话。

最近有三个香港女子在台湾做出非常丢脸的事,

竟然偷鲍鱼、海鲜,还在厕所吃……

跟台湾朋友说句对不起,其实香港人不都是这麽没礼貌跟贪小便宜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