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星期三就写好了,准备晚上下班回来修,谁知道下班後要开会,好晚才回来,一点也不想动啦,周四上班又特别累^_^,,就拖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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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领域相互重叠得越来越多,天翻地覆的变化刺激着精神,而身体的热度还在结合中继续上扬,一护只觉得眩晕得厉害,然而哨兵的天性却让他渴求着完全的契合,而努力探出更多的精神丝将彼此的距离拉近,拚命要求着更多。

“啊……白哉……”

究竟是发出了声音,还是在精神领域传递的呼唤,一护也不清楚,但无疑,他的心甘情愿白哉接收到了,而更加快了结合的进程,精神丝相互千头万绪般缠绕,更多的信息碎片传递交融,眼花缭乱中,一护看见了相遇之前的白哉的童年和少年时光,看见了他严格却慈爱的祖父,温和敦厚的父亲,美丽但早逝的母亲,求学时光中艰苦而自制的锤链,骤然觉醒之後的慌乱和迷茫……太多太多,一瞬间涌入,洪流般冲击得他目不暇给,混乱不堪。

然後一护蓦地捕捉到了某一个瞬间的虚假和不自然的所在。

“不对……”

“是这里了!”

雪白的精神丝抓住了那一个场景,然後就像是手伸入水中抓住了透明的渔线一般,接连带起了更多。

“那是……虚假的记忆?”

“不错。”

心灵的对话无比迅捷并且毫无虚饰,一护清晰感受到了白哉冷静下的怒意,便轻轻包裹上去,“这样就好了?”

“还没有……”

将那一串虚假的记忆扔进了虚空,雪白的精神丝温柔却坚定地缠绕上来,“一护,你还得帮我找到本源中的那扇‘门’。”

“我知道了……”

精神本源的融合终於开始了。

幽蓝和雪白,两团精神本源宛如宇宙中缓缓旋转的星云,靠近,碰撞,融合,一瞬间迸发出炽烈无比的光辉,蓝色变浅,白色加深,那颜色更是在闪烁中美得如梦似幻,一护如饮醇酒,这一刻,冲击反而不如之前的大,而变得极其美妙,让他醉在了这恍若只是一瞬,又彷佛持续了永恒一般漫长的过程中。

星云旋转越来越快,终於融合成为一体,而就在这浅蓝色的云雾中,一颗剔透浅蓝的星终於缓缓成型,散发着光辉地升上了天空。

“啊啊啊……”

“呃啊……”

两人一齐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内里被粘腻灌满,分不清是冷是热,而泛起过度摩擦後的刺痛,精神的天空却明亮在了深邃如洗的夜空之下,宛如极地的白夜,那颗高悬的星稳定,明亮,将开满了樱花的城市照亮。

他的城,第一次,拥有了照彻的曙色,鲜美的樱花,冉冉的飘雪,烟火人间添了清,添了丽。

而白哉的图景也变了,世外清景有了人迹,有了屋宇,有了星空,有了潺潺化开的流水,添了活力和暖意。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身体如此,心灵也是如此。

男人俯首,一寸一寸吻着一护的锁骨和颈项。

酥麻漾开,一护仰头溢出叹息,精神的触手却一寸一寸抚摸过白哉的领域。

雪白的隼振翅飞起。

白橘相间的虎撒欢奔跑,跳跃着去追逐白隼。

白隼凌空扑下,貌似气势汹汹,将老虎戏弄得翻了好几滚,不甘示弱地扑了回去。

无边的雪原就是他们嬉戏的天堂。

胸膛紧贴,下体相连,毫无空隙的距离间,一护感觉到男人因为被他抚过灵魂最隐秘的所在的紧绷和颤抖,他捧住男人的脸吻了上去,“白哉……”

“一护……”

“你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大公爵!”

一护挑起眉,“还逼我叫大人?”

“专心!”

“专心着呢!我会帮白哉里里外外好好检查一番的!”

闲话了两句,一护还是不说话了,专心致志寻找起来。

哨兵的敏锐,在精神领域加倍明显。

他很快察觉到了不协调的所在,变成了浅蓝的精神丝探过去,将那一处经过伪装的不协调处勾勒了出来,而颜色更浅一点的,属於白哉的精神丝缠绕上来,嬉戏般跟他的水乳交融地挨蹭了两下,随即变得尖锐,狠狠插入了那一处。

门,被打开了。

一护只觉得轰的一声,被激烈的震荡挤了出来。

而白哉已经压在他身上,紧闭了双眼,彷佛沉睡过去了。

能行吗?

肯定能行的!

精神结合对哨兵和向导都大大有益,哨兵会因此精神变得更加稳定坚韧,向导则会变得更加敏锐强大,白哉本来就是非常优秀的向导,这下再强大山一个级别,治癒精神领域中被动的手脚,一定没问题的。

闹了一通,又经历了精神结合这等极具冲击力的体验,精力实在不支,一护大大打了个呵欠,就着这并不算舒服却极其安心的姿势,在白哉的怀里也合拢了眼睛,睡着了。

白哉在清醒地做梦。

丝丝缕缕云雾状的东西缓缓落下,渗入,清凉的质感很是舒服,鼻息间萦绕着冰雪那淡而清冷的香气。

门推开了,门背後的真实开始向白哉袒露——从来就不可能消失,哪怕记忆被篡改,依然在最本源的所在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於是那些被封尘的珍贵,穿越过时光,款款走来,清晰如初。

“你叫什麽名字?”

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哨兵有一张明朗如阳光的面孔,唇角的笑容热切的眼神都过分明亮了,态度太过自来熟却并不会讨厌。

初醒过来的迷茫和搜寻记忆却只有一片空白的惶恐中,这张脸,这样的眼神,意外地具有安抚人心的魔力。

“不记得了?肯定是受伤撞击到脑子了!”

他唐突地凑近,“不要怕,就算不记得了,我也会陪着你的。”

“你是谁?”

“哈哈哈,对啊,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黑崎一护,犯了错来卫生所打杂的一个小兵啦。从今天起就由我来照顾你了!请多指教!”

是初遇。

“这里好不好?”

位於首都的别墅怎能不好?

“你还是个大少爷。”

“哎呀,不算什麽大少爷啦,家里做生意的,有点钱而已。”

“能帮我把身份的事情解决,还落户到首都,只是有点钱?”

“嘛,生意做得稍微大一点而已,我没瞒你,浅夜你别不高兴啊!”

“谢谢你。”

“啊?不客气,你喜欢就好了。”

“名字,也谢谢你。我很喜欢。”

“喜欢吧?我想了好久的!”

橘色的眼睛里就放出光来,笑容恣意飞扬的这个人,真的很温暖,无遮无拦外放的热力让阴霾无法在身边停留,不知道来处,不知道去处的时候,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的确是很好的事情,哪怕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也一点也没有排斥感。

即使失去记忆,白哉知道自己并不是如此好靠近的性格,但这个人……不一样。

所以,我……喜欢他吗?

“浅夜,浅夜,我回来看你了!这次休假有一周呢!”

“浅夜,你看,我买了好多书!纸质书哦!”

“浅夜,花园里的栀子花开了!去看看吗?”

“浅夜,我们去旅行好不好?”

破云而出的一束阳光一般,闯进了自己的世界。

原本的自己,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什麽时候觉醒?向导的话,应该在塔里留有向导素吧?以黑崎家的势力,为何在塔里都没查到任何线索呢?

心里是有着不安的,这样等级的向导,不可能默默无闻,结果却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找不到半点痕迹,要麽,是觉醒但不想加入军队而隐瞒了,要麽……就是不是这里的人。

……帝国?

帝国的高级向导出现在联邦意味着什麽?

隐瞒的不安终於在某一天,自我封闭悄然解除之後得到了答案。

朽木白哉,帝国名门贵族朽木家族嫡系子弟,十六岁觉醒,出乎意料成了向导,进入了塔中学习,十九岁加入军队,任务完成度一向很高,被誉为帝国新一代中最强的向导。

一次潜伏任务,前半段非常顺利,但後半段却被自己人坑了,当时形势已经很坏,通讯失联,得不到营救,同伴都死了,受了伤,但至少还保存了大半的战斗力,结果没想到还有更坏的——偏巧就在白哉假装难民,混在撤离的平民中想要离开时碰上了帝国的轰炸。

受了重伤的白哉躺在废墟里,血液从伤口汩汩流淌而出,浑身开始发冷,意识也渐渐模糊,听到有人接近并且判断出那是联邦的救援的时候,白哉当机立断封闭了自身的意识——重伤的向导无法维持精神壁垒,他受过严格训练,这种时候,为了不泄露国家机密和自己身份,最佳的选择就是意识封闭,并且用随身的药剂注射进了血管——改变向导素之後,无论是帝国还是联邦的资料库,都将查不到自己。

然後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却是这种境况——不是不好,如果他够冷酷,能够无视那个人对自己的一片真心,这情况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白哉很快联系上了潜伏在首都的自己人,并得到转换机维持上了即将失效的伪装向导素。

他很感激黑崎一护的帮助,但既然恢复了记忆,他不可能留在这里,继续欺骗那个对自己只有善意的人。

至於对方那才萌芽不久的爱情,人不见了,自然过阵子就会忘了吧。

但是出乎意料,白哉这个黑崎家相中并且拢着不肯放的向导哪怕被谎报成双A,也依然极受注意,联邦有点势力的都知道了,军方很是欣慰,属於黑崎家那不就等於属於军部嘛,其他对他颇有想法的势力也因为忌惮黑崎家而没什麽动作,且这时正逢双方在签订条约的休战期,军事行动克制间谍活动猖獗,联邦因此把控特别严,想要无声无息将人营救出去并不容易。

帝国方面知悉之後,立即做出了调整策略。

——顺水推舟留在黑崎一护身边。

黑崎一护是前途无量的军中新星,家族势力又如此可观,他既然自己一头撞上来倾心於帝国的向导,倒不如趁机留在他身边,在等待回国的时机出现前多得到些宝贵的情报。

帝国打着如意算盘,白哉却并不太乐意,他不是专业的间谍,没经历过这方面的训练,尤其是怎样冷酷地骗取对方信任的训练,并不足以应付这个强加上来的间谍任务。

对方一片赤诚,白哉宁愿在战场上跟人货真价实的一决生死,也不愿意用虚情假意骗取对方真心。

可他又得到了明确的不容违抗的指令,就算想拒不执行,也没人配合,接应他离开帝国。

那一段时间的苦闷和迷茫,比觉醒成向导之後更甚。

而喜欢他的那个人,对此一无所知,只一味热切地将一颗年少真挚的心,毫无保留地捧到了他的面前。

不为所动吗?

在恢复记忆前,他已经动摇了。

彷佛一颗种子在不知不觉时发了芽,哪怕不给浇水不给阳光,依然在阴暗的所在顽强抽枝长叶。

惊觉时,已经郁郁葱葱。

橘发下飞扬的面容在桔梗花海间向自己奔来时,白哉心口揪痛。

为什麽会喜欢,为什麽会怦然心动,为什麽会无法抗拒。

都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我帮你疏导吧。”

我想看你,最深的,最无法隐瞒真实的世界。

先爱的人,总是容易妥协的。

只要白哉稍微冷下面容,那个年轻的傻瓜,就立即甘愿打开了自己。

於是白哉触摸到了他全部的灵魂——温暖,喧嚣,充满了活力。

跟他的人一样。

而无数私密的,不可告人的梦境和幻想,也毫无保留为白哉打开。

夕阳下,被映衬浅金色的长睫不住震颤,是动荡不安的心,是等待宣判的忐忑,也是敞开所有的甜蜜。

深入一个人是危险的。

因为看到了这个人的灵魂。

——爱一个人就毫无保留,热切,温暖,坦率,这就是黑崎一护。

那麽受伤也一定会痛彻心扉。

注定背叛的爱情,为何要开始呢?

暮色之下,绚烂和黯淡交织,一如那刺痛却又向往的心情。

你向我奔来。

彷佛奔向一个绮丽的梦。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真相,你会用憎恨的视线看着我吗?

总是吐露笑语,此刻在自己的唇间颤抖融化的嘴唇,会有一天,挤出尖锐如刀剑的憎恶和斥责吗?

被爱的明悟是甜蜜的,无望的未来就格外痛楚,白哉被甜蜜和痛楚交错冲刷着,甚至感到了不可抑制的眩晕。

我该怎麽选择?是拥抱他还是推开他?

本能选择前者,理智却告诉白哉後者才是正确的。

但是怀中人灼热仿若融化的嘴唇,本该清爽却总带有一丝魅惑般诱得人心神摇曳的香气的体息,眉间羞涩颊上红晕,以及予取予求绵软贴合的身体……

少年人的冲动还未曾被岁月打磨,总是有棱角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为什麽不行?他这麽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为什麽不行?!

彷佛是对强加的命运和任务的反抗,白哉猛地将人推倒在了桔梗花从中,扯开了衣物,将那虽有惊讶和畏怯,却又勇敢对自己打开的肢体,拢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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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缓缓睁开了眼睛。

怀中人却还睡着,双颊泛上娇艳的红晕,呼吸略促。

白哉一凛,摸了摸还带着潮意的橘发下的额头。

好烫!

赶紧撑起身体,还连接在一处的鲜明触感传来,白哉闷哼一声,软下来的性器抽离了那温暖到近乎滚烫的密处。

白浊缓缓流淌出来,衬着那缓缓收缩着的鲜红穴口淫靡至极。

本来一护就是勉力迎合,身体有些受不住,又经历了精神结合的冲击,结果射进去的东西还留在里面这麽久……

“一护?一护?”

白哉抚过青年发烫绯红的面颊,竟然没能把他唤醒。

草草披上件外衣,他将人抱起,匆匆去了浴室做了清理。

肉穴肿得厉害,为他将射在里面的东西引出来时,一护不适地皱眉哼哼着,却始终睁不开眼睛。

清理乾净後,白哉又将人送进了治疗仓。

说起来,这是第几回用治疗仓了?

饶是羞耻心这种东西在白哉这里库存很少,也难得地泛起了一点点。

清澈的液体翻滚着细小的气泡,橘发的青年赤裸着漂浮其中,放松下来的肢体上面,淤青的指痕和吻痕甚至牙印密密麻麻,衬着白皙的底色堪称壮观。

当年在联邦的时候,一护脾气也算很好了,却不会如现在这般对自己百般包容。

是自己伤了他的心。

在一起的那几年,哪怕因为自己始终拒绝最终结合而有所芥蒂,依然是极为恩爱缠绵的,性格和身体都是如此契合,一日日相处下来感情益发深厚,那麽,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心,在那一场假死的爆炸之後,得悉自己“屍骨无存”的消息,该是多麽的痛苦和绝望呢?

想想都心中揪痛,却永远也无法真正做到感同身受吧。

而自己呢?

朽木家是帝国军方的中流砥柱,他不是一个人,背後还有朽木家,无论如何,白哉也做不到为了自己一己的私情,而毁了传承久远的家族的清名。

他只能黯然离开心爱的人,将他可能的心痛和崩溃狠心抛下。

可等待自己又是什麽?

白哉眼眸冷了下来。

刚一回国,“少将的向导”这样一个珍贵的情报携带者,哪怕是朽木家的继承人,祖父也无法无法越过军方保下来,而只能妥协,於是白哉直接被押上了手术台。

他还清楚记得自己被押走时,祖父那矛盾又心疼的眼神。

祖父许可了。

白哉就不可能反抗。

为了家族,他不能。

随即是药物带来的,不可控制的黑暗。

军方得到了想要的情报,然後修改了白哉的记忆,他忘记了这几年的所有事情,接受了编造的各种出任务的经历,维护住了帝国对朽木家和他本人的信任,继续忠诚地为帝国效力。

直到重逢。

是谁,刻意让自己跟一护重逢?

如果对朽木家抱持善意,就不应该让自己见到一护。

但是即便怀着莫测的恶意,白哉也由衷感谢那个人。

让他能寻回真实的记忆,以及……最珍贵的这个人。

治疗结束,水液流淌而去,青年湿漉漉赤裸裸地躺在治疗仓中,睁开眼,向他展露出了毫无阴霾的笑容,“白哉!”

或许还有很多需要解决的问题,背後的阴谋和斗争,主使者是谁?想要对朽木家做什麽?目的为何?而记忆的事情,在联邦的经历,应该都是高级机密,以月岛的权限,又是如何知道的?

但这一刻,白哉依然感受到了圆满。

覆上乾爽浴巾,他握住青年伸出的手将他拉起拥入怀中,“一护!”

十指紧扣,拥抱满怀。

“你记起来了?”

“是。”

“有什麽感想?”欢喜的笑意在青年唇角盈盈绽开,用力在白哉脸颊上啵了一口,他的声调轻快活泼,仿若毫无忧虑。

“空了三年,难怪那麽骚。”

“白哉!”

一护双眼圆睁,气鼓鼓的模样竟一如初见的少年,“那空了三年,就连强奸都干得出来的人是谁啊?啊?”

“所以要好好还。”

白哉轻声笑了出来。

他只觉得胸口满胀,快乐这种久违的情绪发酵出满满的甜,笑声就这般自然地迸发。

原来这几年他从来都不会笑,总觉得心里像是空缺了什麽,冷冰冰的,不为任何事情动容,是因为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找回一护,他便也找回了能笑能爱的自己。

一护眼睛顿时睁得更大了,“你笑了!”

“怎麽?”

“真好看!”

迷恋的光色在漂亮的眼底迸开,嫣红的唇溢出甜蜜的叹息,“好看极了!”

毫无文采的赞叹却是最直白的表达,白哉警告地捏了捏他的腰,隔着浴巾也捏得人腰一软,溢出一声沙哑而软的呻吟,小勾子般在白哉心口勾了一下,“你才从治疗仓出来,别勾引我!”

“明明是白哉勾引我!”

算了,这种账,又有谁算得清呢?又何须算呢?

“一护,久等了,我回来了。”

“嗯,欢迎回来!”

深深看进那闪烁着星光和水色的夜色深处,一护绽开了欣喜的笑颜,眼底却渗出了点点湿意,“别再离开我了!”

“再不会了!”

已经完成最终结合的向导和哨兵,彼此间的契约和联系牢固无比,连死亡也无法将彼此分离。

白哉抱紧了他,去吻那眼角苦涩又甜蜜的湿意,“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