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若不是留了个心眼,把嘉福门钥匙和太子令悄悄扔入桶中,只怕是现在已是一具屍体。
他这个狗男人,昨天搜身搜得那麽仔细,明显是要置我於死地。以里通外贼为由,名正言顺地除掉圣上「派来」的陪读,无可指摘的很呐。
鹭鸣冷笑:明明针对的就是我,竟说与我「无关」。
李烨嘴角抽动了一下:「你果然还在记恨。」
但她凭什麽记恨?借她试探黄进又怎麽了,我不是去左监门率府捞人了吗?
莫不是,在恨我把她绑去左监门率府?
可是,昨晚那情形,不立马把她绑走,怎麽让她第一时间逃离现场?万一那些眼线和府兵打起来怎麽办?如果再拖延几秒,她被眼线挟持当人质呢?
之前在西市骂我「无情无义」,前阵子什麽「三尺白绫」,这回又是「狼心狗肺」。可以啊,看来真是不能对她太好。
李烨勾起鹭鸣的下巴,声音里竟有些戏谑:「我说过,太聪明的活不长。」
他手指一用力,捏得她牙关紧咬,脸色煞白。「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懂吗,啊?!」
对啊,你说出来做什麽?
在我面前,乖一点有什麽不好?!
「说起来,小娘子,你想守贞到什麽时候?」李烨钳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鹭鸣纵是想将他蹬开,也使不出力气。挣扎无果,倒是耗尽了体力,她无奈之下只得破口大骂:「李烨,你个下流玩意儿!放开我!」
院里无人。
你既然说我下流,那我索性下流到底。「咱们都同床多久了,小娘子?下流事儿早该做了。」
李烨解下腰带,将鹭鸣的双手捆紧,尔後饶有兴致地剥起她的衣物,像拆礼物似的,每一次动作都在她的自尊心上划下一道口子。末了,他挑衅地看着上身赤裸的鹭鸣,双手握住她的胸。
「小娘子,这淤青是怎麽回事?让为夫帮你揉揉可好?」
「禽兽!」鹭鸣愤恨地瞪着他,冲他嘶吼。但李烨竟咧嘴一笑,趴下身子,吮吸起她脖颈,双手挑逗般的在她身上游走。
「是,我禽兽,可你能奈我何?」李烨恶狠狠地在鹭鸣肩头啃了一口,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和血点,「小娘子,你纵是叫得再大声,周渠清和骆王,也救不了你!」
话音刚落,身下的少女瞬间放弃挣扎,安静得连呼吸都听不见。李烨怔了几秒,停下手上的动作,猛然抬头。只见鹭鸣双眼紧闭,咬紧牙强忍住呜咽,双唇止不住地颤抖,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濡湿了发丝。
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愿意好好看我一眼,宁愿想别的男人。
行,那就叫本王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李烨怜惜地捧住她的脸,一点点吻去咸湿的泪痕,温柔地告诫她:「小娘子啊,这世上,很多事就是由不得人。由不得你,由不得周渠清,也由不得骆王。」
说罢,他将手探进鹭鸣裙底。
「不过,你要是乖一点,想要什麽都会有。」
大腿内侧一阵滚烫的摩挲,激得鹭鸣惊恐得睁开双眼,再次挣扎起来:「殿下……不要……」
「我不是说了吗,由不得你。」李烨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慢条斯理地扯下鹭鸣的襦裙,扔到地上。他垂下眼帘,对着她瑟瑟发抖的小身子一阵端详,而後跪坐起来,慢慢解下自己的衣袍。
若是当时一刀砍死他就好了。
鹭鸣望着他精壮的躯体,心生恐惧。
李烨的食指触到了那隐秘的地方,身下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鹭鸣应激地蜷缩起双腿。
「腿张开!」李烨冷哼,左手一使劲,狠狠压住她的大腿根,不让她合拢。
「殿下,求求你,拿出去……」鹭鸣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不断哀求。李烨笑笑,似乎是被取悦了,没有继续向前。他躬身,伏在鹭鸣身上,双唇紧紧覆上她的小嘴。
「呜……」鹭鸣紧闭的牙关被硬生生撬开,口腔只能被迫承受掠夺。
在她即将窒息的瞬间,停在甬道外沿的手指,突然用力一戳。
好痛!但她发不出声音,李烨的唇舌仍不放过她,还在凶狠地侵入。方才令她剧痛的食指,慢慢地向前挤弄开拓,薄茧磨得她又疼又痒,忍不住想夹紧双腿。
疼,是吗。李烨眼神迷离,凝视着身下的少女。
疼过一次就好了,以後会喜欢的。
「你以为,我不忍心杀你,就不会伤你麽?」炽热的鼻息包裹着鹭鸣的耳朵,惹得她一阵颤栗。
恐吓归恐吓,看她叫破瓜的疼痛折磨得呜咽不止,还是不自觉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你乖一点,听话,张开。」李烨松开她的双唇,声音有些哑。
鹭鸣的唇瓣被折腾的微微红肿,眼眶和鼻头因为哭泣的缘故,也是一片粉红,配上现在蹙眉轻喘、泪光涟涟的样子,让人只想把她揉碎了吞下去。
随着手指的深入,鹭鸣呻吟渐渐起了变化。
「殿下,鹭鸣好难受,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鹭鸣呜咽着,声音柔软得能掐出水来。
她顾不得许多,伸直脖颈,将下巴搭在李烨右肩,身体开始迎合他手上的动作。
李烨闷哼着,又加了根手指。
鹭鸣咬了咬他的肩膀,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好舒服啊,但是不够。还想再舒服一点。
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却跟使坏似的,不断逗弄着她敏感的地方,激得她浑身酥软。
得顺着他。鹭鸣突然懂了。
「夫君,你、你故意把我弄成这样,我恨死你了!」她像小猫似的,轻轻啃着李烨的右颈,声音跟白花花胖乎乎的棉絮一般,又软又闷。
李烨又一次含住她的嘴唇。
我知道,你这次的「夫君」也不是真心的。小骗子。
但是……既然改口了,就原谅你吧。
「你自找的。」李烨抽出手指,将她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
下一秒,便俯下身子,遂了她的意。
她又赌对了。可是她远远低估了被强行没入的疼痛,身体瞬间僵直,大脑空白,几乎当场晕了过去。
……
到头来,也不知翻来覆去的弄了多久。最後结束时,李烨已经大汗淋漓,而鹭鸣则被灭顶的快感包围,瘫软在床上,无法动弹。
「可还恨我?」李烨俯身衔着她的小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弄。
但身下的小人儿却像晕死了似的,闭着眼睛,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