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父亲的庆功宴,你是跟着戚将军一起来的。」曹青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她的眼神变得恐惧、身体开始发抖。
「呵,曹姐姐说的是对的,不过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玄宁歪着头问道,明明是很可爱的动作,却被他眼里的冷漠跟面无表情的脸衬托的很诡异。
「你杀了柯婶。」
「柯婶?你是说在庆功宴结束後想刺杀师傅的女人?她死有余辜。」
「为什麽?柯婶只是一时被蒙骗而已,为什麽要把她那样?」
「那样?曹姐姐,你是想说把头卸下来,然後喂狼吗?」玄宁恐怖的就是明明说的是很血腥残暴的事,他却讲的好像是晚餐吃了什麽一样「呵,她是实验室里出来的,而且把你们家溅的到处是血这件事我有道歉。」
「不过,曹姐姐啊,你来我们家作客时有偷偷的看过我的地下室了对吧?」听到地下室三个字曹青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不用担心,你有你父亲挡着。」
「那他们呢?」
「你是真的想嫁给张齐佑?」玄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她。
「不是,这只是我们的一个交易,我帮他们脱离日禾帮,他们帮我脱离曹、张两家。」
「为什麽?」
「日禾帮虽是我们和阳哥一起建立的,但现在的日禾帮早已腐败不敢。」徐北淡淡的开口。
「你听到的是我跟萧衍是青梅竹马,然後两家关系不差所以订的亲对吧?可事实是萧家早想放弃曹家,转为和陶家合作,但父亲为了挽留萧家,把我许给萧衍那个变态。」
「父亲为了维持他好父亲的形象,把萧衍塑造成一个深情少年,可真实的他是一个迷恋女体的变态,在他们家死亡的女子不在少数,他不知道怎麽的看上我,用萧家的资源跟父亲交换。」
「曹青是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你们呢?」
「一样,人老了也累了,不像当年的时候可以凭着一腔热血创造日禾帮。」
「那你们要跟我合作吗?」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玄宁「我任务会需要你们的协助,而我会帮你们解决罪名跟家庭的问题。」
「协助的具体内容是?」曹青思考了一阵子才开口。
「你们的才能,但不会是任何需要出卖身体及尊严的举动。」
「对我们来说平稳的生活阻碍不只有罪名,还有其他的。」
「居住地跟被不被人报复这些事我会解决的,其他的对你们来说都很简单吧?」
「好,我们跟你合作,但只要任何一件没做到我们就会离开,届时你可以回复我们的罪名没关系。」
「你就不怕我限制你们的人生自由?」
「你不会。」曹青笃定地看着他。
「能达成共识就好了」玄宁一弹指液铁就回到了他身上「今天你们就睡这吧,楼上有一间客房,一楼有两间,都有浴室,你们自便。」
玄宁带着青空跟碧月上楼回房间,而谢曲跟俆北也一同上楼,叶稀跟曹青挤一间,张齐佑自己一间。
「哥,你确定可以?」玄宁一开门夏凛就已经在等待他了。
「可以,反正不行就用暴力就好了。」
「唉,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算了,那夏暖呢?」
「那个很快就好了。」玄宁爬上床躺在了青空、碧月之间「一起睡?」
「不用了,我回房间,晚安。」
玄宁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才刚拨通没多久对方就接起来。
「师兄,你不用出发了我搞定了。」
「这麽快?」
「嗯,但我早上有事,下午师傅的办公室见。」
「下午见。」
天还没亮玄宁就醒来了,先去浴室洗梳,温热的水从头顶洒落,流过每一寸肌肤,温暖了因空气而冰冷的肌肤,却没有温暖他的心。
墨兰,我找到帮手了,不久之後我就可以帮你报仇了。
洗完後他就先去医疗室检查叶青阳的情况,确认完了後,他去了後方的操作台调配药剂。
调配完他把药剂放进旁边的袋子,就下楼准备早餐。
他从冰箱拿出蛋、火腿、起司跟剩饭,再从柜子拿出吐司。
准备好食材後,开火、热锅,蛋液一接触锅面就滋滋作响,趁蛋熟的时侯将吐司去边,等蛋熟了把火腿、起司、蛋依序叠在吐司上,再拿去热压。
这期间将剩饭加水煮沸,再加入火腿丁跟蛋液。两个都煮好了後将所有早餐都端上桌,青空跟碧月蹭了蹭他的手。
「好,去把人带来。」
「哥,早,好香。」夏凛耸动着鼻翼捕捉着令人愉悦的气味,两条尾巴应为这个气味快速地摆动「热压吐司阿。」
「呜。」青空完成任务後趴回玄宁脚下。
「人呢?」
「在这。」谢曲跟俆北扶着叶青阳下楼梯。
「小夥子,原谅我下属的无礼,伤害你的家人後,还需要你的帮助,十分的抱歉。」三人落座後,叶青阳和善地看着玄宁。
「没事,昨天的事你也赞同?」
「杨哥。」
「舅舅。」
「宁,凛。」剩下的四人也醒来,并来到了餐桌集合。
「是的,还没请教你的名子。」
「玄宁,戚玄宁。」
「戚言将军的养子。」站在玄宁身後的曹青淡淡的补了一句。
「想拒绝吗?」玄宁看着明显被震惊到的叶青阳。
「没有,我们合作是看人,不是看身分。」
「那合作愉快,那碗粥是你的,我有事要处理,要出门的时侯再叫你们,有事找我妹妹夏凛,其他自便。」玄宁转身带着曹青到客厅。
「下午你跟我去见一下我师傅,可能还有你父亲跟那个未婚夫。」
「为什麽?你答应我要解决这件事的。」
「你要见他们才能解决所有事情,别担心,有我在,他们动不了你。」
「好,我跟你去,但请你遵守你的承诺。」
「当然。」玄宁自信的说,转身直接上了楼梯。
楼上玄宁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女孩身上穿着不符合时宜的短袖上衣,手臂上有明显的针孔,一看就是被人㢚了过来的。
玄宁进门後没有被床上的女孩吓到,反而淡定的摸碧月的头,受到奖赏的碧月把嘴里的钥匙吐在玄宁手上,此时门被推开,青空刁着医疗室的袋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