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山庄回去,进了壹处城,投栈住下。

明连坐在椅上,徐思宁照例替他沏茶,递过去。

饮了口茶,明连敛了眸沈吟:“前晚,我独自在客房写字,侍卫跟我汇报外面的异动。等我带人赶过去,高遥的打斗已然结束,当时正在火烧院子。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行径,和我商讨了壹套口供,正好我给了他壹个证明,他在武林中的威信保住了。”既然高遥的秘密让他知道了,往後肯定得和他同站壹个阵线了。高遥是少盟主,在武林中的势力可想而知,这北方的地带,更是在高遥的势力范围内。

话下之意,两人都清楚。高遥第三回被袭击了,壹回比壹回伤重,却壹再的消灭痕迹,替对方掩饰住身份。认真想起来,其实算不得袭击,而是和人功力相拼吧。

不可能是四位前辈出手,真是那样,高遥哪活到现在,而且四位前辈自持功力过人,有什麽恩怨,应该会直接找高易凡出手,更不会这样鬼鬼祟祟的,连踪迹都不敢露,只能推断是四位後人了。高遥身上的痕迹,是利器所伤,四种神功,只有千影剑和黄泉镖法符合。但是,出现的却是“留影”,事情真是越发的复杂。”

壹直有传,五大神功相生相克。当四大神功遇到淩天壹绝,又追不上留影,可留影停下来又打不过其他四位。当掌法出众的手掌星遇到了武器出众的黄泉镖法,或是内功出众的缩骨奇功遇到了千影剑,谁输谁赢都不好说,放了兵器,近身打斗肯定是掌法和内功取胜,装上武器,手掌星和缩骨奇功近不了身,就会只能被打而还不了手。若论武器对上武器,千影剑对黄泉镖法,也无法打斗,壹个是远程,壹个是近攻,近了身肯定是千影剑有优势,隔远了又是黄泉镖法有优势。

所以武林上壹直讨论的胜负,从来都得不出壹个准确的答案。五位前辈不肯动手相斗,但是他们的传人却产生了争斗,怕是江湖不得安宁了。

她怡然自得的说道:“这年时雨莫名其妙冒出来,真的是惹了壹身骚了。他自以为在算计别人,实际别人也在算计着他。如果不是‘留影’出现,年时雨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了。果然,老天还是公平的。”不过始终无法解释,师父的药为什麽会出现在各人的杯内。而今晚出现的留影,是不是和广陵那个留影(师父证实真的)同壹个人。

还有壹奇怪的事,那药不知是谁下的,年时雨既然能治好众人,为何没有发现他上次装病的事,难道年时雨也是在与他虚与委蛇。“那药到底是谁下的,既然随便能治好的话,又要何作用?”

“年时雨哪是什麽大夫啊,我壹看他那架势就是蒙古大夫。”徐思宁不得不提醒他,可惜不能告诉他真实的情况。

他略微挑眉,“你还会医药的本领?”

徐思宁只能胡扯:“不会,但是他看起来不像就是不像。上回你装病,他都没察觉,若是说他做戏的话,常人哪这麽能做戏。”

“嗯。”他微微勾了嘴角,“说到做戏,常人都不及你。”

也不知他是取笑还是热讽,她不满的娇嗔:“我现在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

明连却不搭话,她的脾性,连对待情事方面,都比其他女子勇敢。既然她不再厌恶他了,心意向着他,对於主人来说是最好不过了。她若不是如此万中无壹,当初他就不会对她壹再破例了,可能,以後也只会有这麽壹个人。不过他是不会再给她其他的例外了,不回应她就是为了让她明白,他能给的,只有这些。

突然被壹阵香风扑到怀里,他生生顿住,徐思宁小手圈着他的颈项。他坐着,她站着,这个身高正好能够同等的高度对视。“我不再要你相信我,但我会做给你看的。”

她既然懂得他的想法,不去讨要那些不可能兼且没必要的,倒是使他放心。他淡淡的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

“我明白了,你会有别的需求。”两人的脸容只有壹指之距,她脸红心跳。她向来就是直肠直肚,胆大妄为,但能自控,如今却难以控制好自己的情感。

“我之前说的暖床,只是唬你壹下。”他的脸容波澜不惊,像是以往普通聊天般。表明了自己对这方面的需要,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她的心口微微泛疼,明白了宇罗衣的那些话,他就是这般难情动的人。“你可是堂堂世子大人,威信十足,也会唬小孩壹样耍人麽?”

“我可以不需要这些无味之物,但需要套住壹个本领过人的手下。”那种东西,在解决的时候,确实有些快感,但不足以让人头脑不清醒,沈迷放纵。他身为世子,由小至大的熏陶,身上背负了莫大的荣耀和责任,这种无形的桎梏总是鞭策着他为人处事,脑子明晰。

靠近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无论是女人和手下,我都能够对你壹人忠诚。”这壹刻,她想把所有的顾忌抛在脑後,让他看着她,多看她壹眼,好牢牢的记住她。“你知道的,我什麽都不稀罕,而现在,我却希冀你的眷顾。”

他置之不理心口荡着的壹丝丝的涟漪,“青榆,以後的後果要自己承担。”

“你给的我都接受。”搂住他的脖子,她努力的把自己贴近他,唇瓣含在他的耳垂上,紧张再也压抑不住,身子有些颤动。她不会成为他的牵绊,等她离开的时候。

明连垂着眸子,壹动不动。

她退开壹些,小手迟缓的伸至他的腰间,松开结带,缓缓摊开他的单衣,拨开中衣。两人甫沐浴过,所以身上只有两层衣物。

回想着宇罗衣讲解过的壹些细节,还有书中的场景,本来只是脸上发热,身子却莫名的跟着发热。那是壹种燥热,比暑热更加难受。

他的上身很快光裸着,这是她第壹次见到他的身子,不是她以为的弱不禁风,而是修长精瘦,腰身很窄,线条不是强壮,但很完美。那洁白干净的肤色,像是壹块白玉般,却不凉不透,温热得很,触感是比不上女儿家的细嫩,还十分坚硬。

“你想看到什麽时候?”所谓快感,就是利落的做完就行。念在她初雏性事,倒也无可厚非。

小手顿在他的肩上,她擡眸,他虽是淡漠,却有了壹丝不耐。

他根本理解不到她内心的挣紮和悸动,还有各种复杂的思绪。有期待能与他更加亲密的发展,有害羞於肌肤相亲的裸露,有谴责着自己惊世骇俗的举动,有惧怕壹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不知是想时间过得慢点,多点享受这种温馨的时光,还是想自己的心坚决点,快点完成这个过程,与他烙下合欢的印记。

她极力稳住心神,尽管那是不可能。牵着他的手引至榻边,小手握得他的大掌紧紧的。待他坐下,她站在他打开的两腿间,松手解下头上的发带,卸了腰带,手停在衣襟前,抿紧唇瓣,就待往两边拉开,他却按在了她的手上。“这种事勉强不来。”

他看得出她的挣紮,以为是她的不情愿。在他眼中,她的作用不在於床事上,她不是那种需要用身体取悦他的女人。

徐思宁也以为他不高兴了,手连同他的手,把里衣,两件壹起扒下,娇小玲珑的身子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的手还搭在她的手背上,被她两手合起来,牵引至胸前的隆起。脑中有壹个念头想起,陈於飞的手覆盖在宇罗衣的胸前时,那副激动的模样,可惜他是不会有的。

小脸不安的靠近他的脸,他却别过脸,还没来得及和他呼吸交缠呢,心头有些失望。小嘴落在了他的下颌处,轻轻的舔着他颈边的皮肤。

她的身子并不瘦小,肩头还圆润着,两条手臂细细长长,裸露的肌肤如玉光滑。手中的软肉不及他的手掌抓握,半大不小。他没有多想,有些女子因为过於瘦弱,确实胸前贫小,他的两个姬妾那里也不大,比她还不如。

“呃……”因为他的揉捏在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让她吓了壹跳,轻娥出声。她羞得不敢再看他壹眼,身子略感无力。稍壹回神,犹豫的脱下了裤子,更加单薄的遮掩,使她的举动都更加小心翼翼。

他放开了手,她暗自松了壹口气,去脱了他的裤子。眸子畏缩的望了他腿间壹眼,是鼓起来的壹团,她不敢想象属於他的阳物。他这样平淡无波的模样,让她很是懊恼,自己对他真的没有吸引力。难道真的是如宇罗衣所说的,她不像是壹个成熟的女人,所以他的性致很小吗?

她有了想逃避的念头,无措的站着不动。她明白那个过程,但是下不去手,因为他太冷淡了,让她毫无动力。自己如同个木头,自尊心受创。

“公子……你教教我。”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面前这个自己早就爱慕的男子,使她不自觉的娇软喊道。

“脱了衣裳就好。”壹直这样耗着,让他怎麽给她交合。

她晃了神,手伸到背後,松了系带,抹胸毫无障碍的脱落,露出了两团玉桃子。因为耽误的时间太久,有了义无反顾的觉醒,立即把亵裤也脱去了。

明连望了壹眼,微鼓的阴阜光秃秃的,壹条小小的裂缝镶在其中,因为角度的问题,只能看到这麽多。

“公子……”她爬上床,从身後抱着他,两团嫩乳被压扁,无措的喊着他。事已至此,明连也不会再给她选择了。他把腿放上床榻,把她拉到身前,只觉手中的藕臂软嫩滑腻,鼻端尽是芬芳扑鼻,迷人得紧。

顺着滑腻的肌肤,摸到她的胸前,引来她的颤栗,本是细密不可见的毛孔起了壹些小疙瘩。他直接把她压在身下,自行脱去亵裤。也许是感受到小新鲜的刺激,下体不用撸动,也坚硬挺立,可以进入正戏了。

明连只是凭着自己快感的本意,不轻不重的捏揉了她的乳房,拇指磨蹭着顶峰的乳芯。通胀已久的乳儿被照顾到,她觉得很好受,很舒服,身子软弱无力,赤身裸体的羞耻和莫名其妙的快感深深的摇动着她的心神。更是因为喜爱他,情感得到宣泄,放任自己交给他。她感受到宇罗衣说的那种感觉了,只是更加茫然了,连忙擡眸看他。

他正睇着她胸前两团又软又暖的雪乳,顶端的肉粒小小的,粉粉的,引人采撷。他用两只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拈着玩,指腹的茧子好像随时会磨破了,过於娇嫩的小果儿。

她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向他,手儿抓住身下的被单,胸脯随着剧烈的心跳和呼吸上下起伏,不自知的诱人。

她娇美的小脸蛋好像受刑般,细眉扭蹙,小嘴紧闭。之前几个姬妾经过训练,初夜也没有她这样不晓风情,竟然只是躺着由他来作动。这样的能耐就敢来勾引他,真的要给她教训。

打开两条软绵的腿儿,他置身其中,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旁,巨大的阴茎逼向了她的花苞朵,龟头接触到小穴口吐出的壹丝湿滑。徐思宁浑身都僵硬了,那个最私密的位置,被他的阳物触到了。即将成为他女人的认知,让她的心窝有股热潮,是愉悦的感觉。

不过,她很想往後退,因为不敢看,这种未知,未免过於煎熬。

本以为能直接捅进去,结果几次擦过花缝,不得其入。敏感的花唇不经意被磨蹭了几下,引来了更大的快感,她的腿儿抖了壹下。

意识这是她的初次,他低头看着,她的性器还未经人事,花缝娇羞的闭合着。他只得耐心的坐起来,用手指拨开,露出其中的粉泽,那个肉穴小得看不到,只得把食指捅进去,确认他要进入的通道。

这是他第壹次用手指插入女人的下体里,触感让他非常的,湿湿热热,肉壁虽然紧实,但是很软。是这里没错啊,怎麽会这麽小,紧得他的手指都难以探测,还怎麽容纳他的物事。是他经历的女人有些少麽,此时竟也觉得为难了。

全身毫无遮掩的袒露,最神秘的女性之处被看着触着,使她的羞耻攀到了最高点。此时对她来说,完全是豁出去了,没有什麽再比这种忍受更深刻了,这可是她自己选择的,不能後悔,不能逃避,要面对。她真的是能给的都给他了,只是希望他能体会到自己的爱意。

开始觉得有些吃痛,只感觉到体内有壹根硬硬的长条戳了进来,十分突兀。可他抽出去,复插进来,如此几番,渐渐觉得好受,身子热烘烘的升温。她已经和他合为壹体了吗,身心都属於他了。想着,心头更是温暖,身心也俱是快活。

可是,为什麽她的神智渐渐混沌,比喝了酒还要受不住,口中有壹些声音要叫嚣出来。她咬住自己的手背,忍受住胸腔翻腾的冲动。

那温热的肉洞裹得他的食指毫无缝隙,密密实实,每次抽出来,总是有种不能再插入去的错觉。指端抽出了更多的津液,沾湿了他的手掌。这麽小的穴儿,里面根本就没有空间,怎麽会流出这麽多的水液。空气中弥漫着壹股勾人的气味,惊觉是来自她的花苞下,他开始怀疑自己碰的女人真的太少了,还是头次见有人那里的淫液还是香的。

想起平日她身上就是有股特别的馨香,离得远了还是若有若无的,有时候会莫名牵走了他的神思。此时她情动了,恍觉这股香气越来越浓郁,已然飘入了脑海内,清晰而深刻,让他的下身更加燥热。

这小姑娘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名器,真是巧绝了。也许是因为第壹次需要忍耐,所以他的欲火有了高涨的势头,超出了他的控制。

心头暗道不妙,若是以後再这样,岂不是後果难堪,可战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赶快速战速决了事。

因为全部的感觉都放在了身下,快感越显强烈,壹波高过壹波,可随即是不好受,她想叫他加快点动作,因为有壹股欲到未到的波浪要覆灭了她。

他完全抽出手指时,结果涌了壹大滩的花液出来,身下的被褥都湿了。他明明没有技巧的玩弄了她,她却毫不知情的被取悦了。发现了她深藏在身体里的淫荡骨子,让他感到了身为男人的骄傲,下体的勃发越发热烈。

就快到达顶点了,却让她跌了下去,生生被吊在了半空般,很是难受,小穴空虚至极。她委屈的咬着小嘴,凝着他:“公子……你方才好厉害……”宇罗衣说男人在性事上壹定得多些称赞,不过她是真的觉得他很厉害,让她这麽快活。

她喘着粗气,声音经过了情欲的熏染,带着鼻音,娇软得能融化了心防。

原来她不是壹个小姑娘,能这麽媚,这麽动人的。明连总算明白男人在床事上,为何这麽容易被俘虏了,此时他也感觉到很奇妙,可这些之前都没有试过。

她的脸蛋壹直铺着红云,想起身,四肢无力,强健的体魄怎麽成了这般了。她有些惊恐的回了大半心神,手撑在被褥上,艰难的起来。

他眸色深沈的看向她,她娇羞的借势倒入他的怀内。温热的胸膛是她的依靠,刚才好累呀。“公子……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真好。”

她是不是在刻意忽略他胯下的“长矛”,还是真的看不到。用个手指来衡量他的份量,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男人?这麽懵懂无知,真是可爱得紧。“这是什麽?”他抓着她的小手,搭在了高高举起的阴茎上。

两人从山庄回去,进了一处城,投栈住下。

明连坐在椅上,徐思宁照例替他沏茶,递过去。

饮了口茶,明连敛了眸沉吟:“前晚,我独自在客房写字,侍卫跟我汇报外面的异动。等我带人赶过去,高遥的打斗已然结束,当时正在火烧院子。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行径,和我商讨了一套口供,正好我给了他一个证明,他在武林中的威信保住了。”既然高遥的秘密让他知道了,往后肯定得和他同站一个阵线了。高遥是少盟主,在武林中的势力可想而知,这北方的地带,更是在高遥的势力范围内。

话下之意,两人都清楚。高遥第三回被袭击了,一回比一回伤重,却一再的消灭痕迹,替对方掩饰住身份。认真想起来,其实算不得袭击,而是和人功力相拼吧。

不可能是四位前辈出手,真是那样,高遥哪活到现在,而且四位前辈自持功力过人,有什么恩怨,应该会直接找高易凡出手,更不会这样鬼鬼祟祟的,连踪迹都不敢露,只能推断是四位后人了。高遥身上的痕迹,是利器所伤,四种神功,只有千影剑和黄泉镖法符合。但是,出现的却是“留影”,事情真是越发的复杂。”

一直有传,五大神功相生相克。当四大神功遇到凌天一绝,又追不上留影,可留影停下来又打不过其他四位。当掌法出众的手掌星遇到了武器出众的黄泉镖法,或是内功出众的缩骨奇功遇到了千影剑,谁输谁赢都不好说,放了兵器,近身打斗肯定是掌法和内功取胜,装上武器,手掌星和缩骨奇功近不了身,就会只能被打而还不了手。若论武器对上武器,千影剑对黄泉镖法,也无法打斗,一个是远程,一个是近攻,近了身肯定是千影剑有优势,隔远了又是黄泉镖法有优势。

所以武林上一直讨论的胜负,从来都得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五位前辈不肯动手相斗,但是他们的传人却产生了争斗,怕是江湖不得安宁了。

她怡然自得的说道:“这年时雨莫名其妙冒出来,真的是惹了一身骚了。他自以为在算计别人,实际别人也在算计着他。如果不是‘留影’出现,年时雨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了。果然,老天还是公平的。”不过始终无法解释,师父的药为什么会出现在各人的杯内。而今晚出现的留影,是不是和广陵那个留影(师父证实真的)同一个人。

还有一奇怪的事,那药不知是谁下的,年时雨既然能治好众人,为何没有发现他上次装病的事,难道年时雨也是在与他虚与委蛇。“那药到底是谁下的,既然随便能治好的话,又要何作用?”

“年时雨哪是什么大夫啊,我一看他那架势就是蒙古大夫。”徐思宁不得不提醒他,可惜不能告诉他真实的情况。

他略微挑眉,“你还会医药的本领?”

徐思宁只能胡扯:“不会,但是他看起来不像就是不像。上回你装病,他都没察觉,若是说他做戏的话,常人哪这么能做戏。”

“嗯。”他微微勾了嘴角,“说到做戏,常人都不及你。”

也不知他是取笑还是热讽,她不满的娇嗔:“我现在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

明连却不搭话,她的脾性,连对待情事方面,都比其他女子勇敢。既然她不再厌恶他了,心意向着他,对于主人来说是最好不过了。她若不是如此万中无一,当初他就不会对她一再破例了,可能,以后也只会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是不会再给她其他的例外了,不回应她就是为了让她明白,他能给的,只有这些。

突然被一阵香风扑到怀里,他生生顿住,徐思宁小手圈着他的颈项。他坐着,她站着,这个身高正好能够同等的高度对视。“我不再要你相信我,但我会做给你看的。”

她既然懂得他的想法,不去讨要那些不可能兼且没必要的,倒是使他放心。他淡淡的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

“我明白了,你会有别的需求。”两人的脸容只有一指之距,她脸红心跳。她向来就是直肠直肚,胆大妄为,但能自控,如今却难以控制好自己的情感。

“我之前说的暖床,只是唬你一下。”他的脸容波澜不惊,像是以往普通聊天般。表明了自己对这方面的需要,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她的心口微微泛疼,明白了宇罗衣的那些话,他就是这般难情动的人。“你可是堂堂世子大人,威信十足,也会唬小孩一样耍人么?”

“我可以不需要这些无味之物,但需要套住一个本领过人的手下。”那种东西,在解决的时候,确实有些快感,但不足以让人头脑不清醒,沉迷放纵。他身为世子,由小至大的熏陶,身上背负了莫大的荣耀和责任,这种无形的桎梏总是鞭策着他为人处事,脑子明晰。

靠近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无论是女人和手下,我都能够对你一人忠诚。”这一刻,她想把所有的顾忌抛在脑后,让他看着她,多看她一眼,好牢牢的记住她。“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稀罕,而现在,我却希冀你的眷顾。”

他置之不理心口荡着的一丝丝的涟漪,“青榆,以后的后果要自己承担。”

“你给的我都接受。”搂住他的脖子,她努力的把自己贴近他,唇瓣含在他的耳垂上,紧张再也压抑不住,身子有些颤动。她不会成为他的牵绊,等她离开的时候。

明连垂着眸子,一动不动。

她退开一些,小手迟缓的伸至他的腰间,松开结带,缓缓摊开他的单衣,拨开中衣。两人甫沐浴过,所以身上只有两层衣物。

回想着宇罗衣讲解过的一些细节,还有书中的场景,本来只是脸上发热,身子却莫名的跟着发热。那是一种燥热,比暑热更加难受。

他的上身很快光裸着,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身子,不是她以为的弱不禁风,而是修长精瘦,腰身很窄,线条不是强壮,但很完美。那洁白干净的肤色,像是一块白玉般,却不凉不透,温热得很,触感是比不上女儿家的细嫩,还十分坚硬。

“你想看到什么时候?”所谓快感,就是利落的做完就行。念在她初雏性事,倒也无可厚非。

小手顿在他的肩上,她抬眸,他虽是淡漠,却有了一丝不耐。

他根本理解不到她内心的挣扎和悸动,还有各种复杂的思绪。有期待能与他更加亲密的发展,有害羞于肌肤相亲的裸露,有谴责着自己惊世骇俗的举动,有惧怕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不知是想时间过得慢点,多点享受这种温馨的时光,还是想自己的心坚决点,快点完成这个过程,与他烙下合欢的印记。

她极力稳住心神,尽管那是不可能。牵着他的手引至榻边,小手握得他的大掌紧紧的。待他坐下,她站在他打开的两腿间,松手解下头上的发带,卸了腰带,手停在衣襟前,抿紧唇瓣,就待往两边拉开,他却按在了她的手上。“这种事勉强不来。”

他看得出她的挣扎,以为是她的不情愿。在他眼中,她的作用不在于床事上,她不是那种需要用身体取悦他的女人。

徐思宁也以为他不高兴了,手连同他的手,把里衣,两件一起扒下,娇小玲珑的身子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的手还搭在她的手背上,被她两手合起来,牵引至胸前的隆起。脑中有一个念头想起,陈于飞的手覆盖在宇罗衣的胸前时,那副激动的模样,可惜他是不会有的。

小脸不安的靠近他的脸,他却别过脸,还没来得及和他呼吸交缠呢,心头有些失望。小嘴落在了他的下颌处,轻轻的舔着他颈边的皮肤。

她的身子并不瘦小,肩头还圆润着,两条手臂细细长长,裸露的肌肤如玉光滑。手中的软肉不及他的手掌抓握,半大不小。他没有多想,有些女子因为过于瘦弱,确实胸前贫小,他的两个姬妾那里也不大,比她还不如。

“呃……”因为他的揉捏在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让她吓了一跳,轻娥出声。她羞得不敢再看他一眼,身子略感无力。稍一回神,犹豫的脱下了裤子,更加单薄的遮掩,使她的举动都更加小心翼翼。

他放开了手,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去脱了他的裤子。眸子畏缩的望了他腿间一眼,是鼓起来的一团,她不敢想象属于他的阳物。他这样平淡无波的模样,让她很是懊恼,自己对他真的没有吸引力。难道真的是如宇罗衣所说的,她不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所以他的性致很小吗?

她有了想逃避的念头,无措的站着不动。她明白那个过程,但是下不去手,因为他太冷淡了,让她毫无动力。自己如同个木头,自尊心受创。

“公子……你教教我。”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面前这个自己早就爱慕的男子,使她不自觉的娇软喊道。

“脱了衣裳就好。”一直这样耗着,让他怎么给她交合。

她晃了神,手伸到背后,松了系带,抹胸毫无障碍的脱落,露出了两团玉桃子。因为耽误的时间太久,有了义无反顾的觉醒,立即把亵裤也脱去了。

明连望了一眼,微鼓的阴阜光秃秃的,一条小小的裂缝镶在其中,因为角度的问题,只能看到这么多。

“公子……”她爬上床,从身后抱着他,两团嫩乳被压扁,无措的喊着他。事已至此,明连也不会再给她选择了。他把腿放上床榻,把她拉到身前,只觉手中的藕臂软嫩滑腻,鼻端尽是芬芳扑鼻,迷人得紧。

顺着滑腻的肌肤,摸到她的胸前,引来她的颤栗,本是细密不可见的毛孔起了一些小疙瘩。他直接把她压在身下,自行脱去亵裤。也许是感受到小新鲜的刺激,下体不用撸动,也坚硬挺立,可以进入正戏了。

明连只是凭着自己快感的本意,不轻不重的捏揉了她的乳房,拇指磨蹭着顶峰的乳芯。通胀已久的乳儿被照顾到,她觉得很好受,很舒服,身子软弱无力,赤身裸体的羞耻和莫名其妙的快感深深的摇动着她的心神。更是因为喜爱他,情感得到宣泄,放任自己交给他。她感受到宇罗衣说的那种感觉了,只是更加茫然了,连忙抬眸看他。

他正睇着她胸前两团又软又暖的雪乳,顶端的肉粒小小的,粉粉的,引人采撷。他用两只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拈着玩,指腹的茧子好像随时会磨破了,过于娇嫩的小果儿。

她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向他,手儿抓住身下的被单,胸脯随着剧烈的心跳和呼吸上下起伏,不自知的诱人。

她娇美的小脸蛋好像受刑般,细眉扭蹙,小嘴紧闭。之前几个姬妾经过训练,初夜也没有她这样不晓风情,竟然只是躺着由他来作动。这样的能耐就敢来勾引他,真的要给她教训。

打开两条软绵的腿儿,他置身其中,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旁,巨大的阴茎逼向了她的花苞朵,龟头接触到小穴口吐出的一丝湿滑。徐思宁浑身都僵硬了,那个最私密的位置,被他的阳物触到了。即将成为他女人的认知,让她的心窝有股热潮,是愉悦的感觉。

不过,她很想往后退,因为不敢看,这种未知,未免过于煎熬。

本以为能直接捅进去,结果几次擦过花缝,不得其入。敏感的花唇不经意被磨蹭了几下,引来了更大的快感,她的腿儿抖了一下。

意识这是她的初次,他低头看着,她的性器还未经人事,花缝娇羞的闭合着。他只得耐心的坐起来,用手指拨开,露出其中的粉泽,那个肉穴小得看不到,只得把食指捅进去,确认他要进入的通道。

这是他第一次用手指插入女人的下体里,触感让他非常的,湿湿热热,肉壁虽然紧实,但是很软。是这里没错啊,怎么会这么小,紧得他的手指都难以探测,还怎么容纳他的物事。是他经历的女人有些少么,此时竟也觉得为难了。

全身毫无遮掩的袒露,最神秘的女性之处被看着触着,使她的羞耻攀到了最高点。此时对她来说,完全是豁出去了,没有什么再比这种忍受更深刻了,这可是她自己选择的,不能后悔,不能逃避,要面对。她真的是能给的都给他了,只是希望他能体会到自己的爱意。

开始觉得有些吃痛,只感觉到体内有一根硬硬的长条戳了进来,十分突兀。可他抽出去,复插进来,如此几番,渐渐觉得好受,身子热烘烘的升温。她已经和他合为一体了吗,身心都属于他了。想着,心头更是温暖,身心也俱是快活。

可是,为什么她的神智渐渐混沌,比喝了酒还要受不住,口中有一些声音要叫嚣出来。她咬住自己的手背,忍受住胸腔翻腾的冲动。

那温热的肉洞裹得他的食指毫无缝隙,密密实实,每次抽出来,总是有种不能再插入去的错觉。指端抽出了更多的津液,沾湿了他的手掌。这么小的穴儿,里面根本就没有空间,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的水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勾人的气味,惊觉是来自她的花苞下,他开始怀疑自己碰的女人真的太少了,还是头次见有人那里的淫液还是香的。

想起平日她身上就是有股特别的馨香,离得远了还是若有若无的,有时候会莫名牵走了他的神思。此时她情动了,恍觉这股香气越来越浓郁,已然飘入了脑海内,清晰而深刻,让他的下身更加燥热。

这小姑娘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名器,真是巧绝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需要忍耐,所以他的欲火有了高涨的势头,超出了他的控制。

心头暗道不妙,若是以后再这样,岂不是后果难堪,可战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赶快速战速决了事。

因为全部的感觉都放在了身下,快感越显强烈,一波高过一波,可随即是不好受,她想叫他加快点动作,因为有一股欲到未到的波浪要覆灭了她。

他完全抽出手指时,结果涌了一大滩的花液出来,身下的被褥都湿了。他明明没有技巧的玩弄了她,她却毫不知情的被取悦了。发现了她深藏在身体里的淫荡骨子,让他感到了身为男人的骄傲,下体的勃发越发热烈。

就快到达顶点了,却让她跌了下去,生生被吊在了半空般,很是难受,小穴空虚至极。她委屈的咬着小嘴,凝着他:“公子……你方才好厉害……”宇罗衣说男人在性事上一定得多些称赞,不过她是真的觉得他很厉害,让她这么快活。

她喘着粗气,声音经过了情欲的熏染,带着鼻音,娇软得能融化了心防。

原来她不是一个小姑娘,能这么媚,这么动人的。明连总算明白男人在床事上,为何这么容易被俘虏了,此时他也感觉到很奇妙,可这些之前都没有试过。

她的脸蛋一直铺着红云,想起身,四肢无力,强健的体魄怎么成了这般了。她有些惊恐的回了大半心神,手撑在被褥上,艰难的起来。

他眸色深沉的看向她,她娇羞的借势倒入他的怀内。温热的胸膛是她的依靠,刚才好累呀。“公子……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真好。”

她是不是在刻意忽略他胯下的“长矛”,还是真的看不到。用个手指来衡量他的份量,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这么懵懂无知,真是可爱得紧。“这是什么?”他抓着她的小手,搭在了高高举起的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