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尖带着酒气钻入他口中,有点莽撞,但随即又变得温柔,像在爱抚,又似呵护,汲取他津液。

他从没与人亲吻过,无法比较,但他觉得这个吻这麽自然。

她抓住他的手,跟他十指交扣。

「净笙的唇好软,好好亲。」

她的声音听起来意犹未尽。

「你还想要吗?」

「想,嘻嘻。」

「辉哥怎麽办?」

「辉哥不是跟他老婆在一起吗?呵呵。」

她唇又贴过来。

「再亲我就要对你不礼貌了。」

不是只有她想亲想摸,他也会想。

「好。」

这好字像把槌子,槌断了主仆的防线,也槌垮一道看不见的墙,他翻身压住她,与她相吻,缠绵不断,两人气喘如牛。

「我想要...想要净笙...」

他震了震。

「你不是说我是男孩,是小朋友吗?」

「唔,对喔。」

她撤开了手,乖乖的不再乱动。

「如果你把我当男人,就给你。」

他这是在干嘛?把自己当成饵勾引她?诱惑她?

「嗯...你...你还很小...是小弟弟...」

「小弟弟会这样吗?」

他隔着衣物揉揉她胸前柔软。

「好像...不会...」

慢慢适应黑暗了,他看到她停顿一下,像是在思考。

「小朋友会这样吗?」

他舔吮她耳垂。

宫中的大太监亦有娶妻养妾者,他曾听过他们描述女子敏感处,亦看过春宫图册,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

「好痒喔,哈哈。」

「小男孩...会这样吗?」

他隔着她柔软的家居裤,在那神秘的三角处按了按,那种触感...很奇妙。

「不...不会。」

她摇摇头。

「所以我是不是男人?」

她竟皱眉苦思。

「你慢慢想,我要出去了。」

「啊,等等嘛。」

她又揪他衣领。

「你想好了?」

「嗯,净笙是男孩...是弟弟...是小朋友...很好摸...想抱...想亲...」

那不还是跟原来没差别?他哭笑不得。

「...我想要。」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他的心终於擂起鼓来。

「是男孩弟弟小朋友,你还想要?」

「想要,嘻嘻,净笙好香。」

她用力在他颈窝吸了一口气。

「辉哥...好摸吗?香吗?」

他又问。

「不好摸啊...他粗粗的...不洗澡...臭臭的...」

身下的女人用力摇摇头,他忍不住噗哧一笑。

「那你还摸他。」

「他是老板...老板叫我摸...我就摸...」

他觉得心生浅浅欢喜,原来慧乔把先生当老板。

「我不要叫你慧乔姊,叫你乔乔好不好?」

她又皱眉。

「你让我叫乔乔,我就让你摸。」

「真的吗...?」

「嗯。」

他有点玩上瘾了,喝醉的慧乔太有意思,问什麽都回答。

「那我要摸屁股喔...净笙的屁股翘翘的...捏起来...真好....」

「乔乔。」

「嗯?」

「平常有没有偷看我的...屁股?」

「没有!」

她猛烈摇头。

「真的没有?那怎麽知道我屁股翘翘的?」

他虽然不曾感觉到她的视线有异样,但既然她这麽说,必是平日有注意。

「只有...看过一次啦...两次...两次而已。」

「就两次?」

「三次...」

「乔乔还想要我吗?」

怀中人儿点点头。

「可是...想睡觉了....呼...」

鼾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