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玉本就意在窃玉偷香,彼时已然感受到了林雾温软的体香,既已知她绝非凡品,又岂可因一句软化而作罢。
何况,闺房之乐,莫不是常以绵软的女子告饶助兴么?
“娘子等着,不出半刻,我便让你爽翻了天——到时,怕是娘子要哭着求我上你。”伯玉见林雾奋力反抗的双手甚是不得劲,便拽下床头布帘,三两下给她捆了个结实,“娘子莫哭,若是让你兄长瞧见了,岂不难堪。”
一句话,便激得林雾不再哭闹,仰躺在木榻上任泪水横流。奈何她一介女流,身手本就不敌这淫贼,现下双手又被钳制住,更是不能动弹,只得艾艾凄凄地,任由伯玉抚遍自己全身。
虽林雾不再反抗,可她这幅隐忍样子却也是让伯玉不得劲。
他撩开林雾的前襟,登时跳脱出一对丰润饱满的雪白乳儿,那上头两颗嫣红的大樱桃甚是打眼,惑得他垂首一口咬上去,疼得林雾周身俱是一颤,神色更显凄楚。
只是心虽不愿,身却已敏感如斯。只是这般挑逗,林雾下身竟也微微渗出些许蜜液。
她也终究不过是个浪荡的人罢了,与娼妇又有何异?
林雾如此思躇着,便也不做他想,闭上眼专心感受伯玉的撩拨。
风月场上待久了的人,手段自是久居官场、又打小博文约礼的林崇莘无法企及的。
他的手指如有神助,每到一处竟皆能林雾情难自制,一晃神,她口中便溢出羞人的细碎呻吟。
伯玉面露喜色,他俯身趴到林雾身下,提膝一顶便轻易分开了她修长的玉腿。扯开亵裤,林雾失去最后一层屏障,那被汁液浸湿的幽美花丛暴露在伯玉眼前。
他看得竟是入了迷,“娘子真真是尤物,这处竟也能生得这般美!”
说罢,伯玉也不再多言语,埋手深深舔舐林雾的花蕊,直吃得那出蜜液横流,“哧溜”“哧溜”的声响激得林雾难耐地扭动,胸前两只雪玉般的白兔也随着她摇摇晃晃,景致煞是动人。
“嗯…嗯,公子…莫要这般戏弄奴家…要来…就快来吧…”
此时伯玉正吸溜得畅快,哪能那么轻易就容得她舒服。
方自林雾股间抬首,口鼻上尽是她晶亮的汁液。伯玉也不擦拭,只是伸舌状似着迷地舐去嘴角的花蜜,“娘子且莫要着急,待会儿我自会让娘子欲仙欲死。”
他语罢便也急不可耐地解去自身衣衫,袒露出高高翘起的下身。
林雾道是长兄那物已是世间少有,不曾想伯玉的竟也同长兄一般大小。现下那话直直抵在自己胯间,自是一番淫靡美景,看得林雾好不心惊。
“怎样?比你兄长也是不差的吧?”伯玉故意挺身靠上林雾股间,轻浅抽动,那似入非入的情态撩得林雾浑身俱是不自在,直抽泣着求他快些入。
伯玉自是不依,他大掌覆上那蜜汁草丛,模仿着交脔的姿势使力扣弄,每下都蹭得林雾口不能言,哀哀摆首连双腿都盘上伯玉腰间,一颦一笑皆是求饶。
“娘子莫要心急,春宵苦短怎可这般轻巧便如了意?”伯玉道,他一双桃花眼仍旧清明,伸手取得早前林雾买来的洒金小笺,慢慢在她小穴外壁刮蹭。
壶雪洒金笺冷硬的触感硌得林雾蓦然瞪大眼,惊慌失措地对着伯玉。
伯玉却笑,“娘子莫慌,只是那壶雪洒金笺而已,既是要送给兄长,便连了自己的蜜液一同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