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是弟弟,娇的是姐姐八

两人纠缠在一起,令人血脉喷张的极致的交合,爱莎攀着伊文的胳膊,撑地大开的双腿间,大腿根部是紫红的巨物在来回进出着,没有一点怜惜,只是最原始的欲望和耸动。

大开大合之间,让爱莎的灵魂都跟着战栗,哭声和呻吟声合在一起分不出来,只是情欲的一把大火在寂静的夜晚越烧越旺。伊文的肌肉紧绷着,掐住爱莎的细腰,一个劲地插干着,深深地挺入甬道的最深处又猛地拔出再插入,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干穿般狂性大发。

而爱莎只能左右摆着头,微蹙着眉毛,樱桃小口中不断吐出受不住的呻吟。娇嫩的白玉身子上布满了齿印和淤青,下身交合之处一片狼藉,有射出来的精液,也有透明的花蜜,二者混杂在一起,湿湿地流满了整个腿根,在不停歇的操弄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紧致,湿润,肉壁紧紧地咬着高温的肉棒,汗珠顺着他的胸线滑了下里,他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温柔乡里面了。

奋力地拔出再深深地进入,感受到了爱莎再一次地高潮来袭,他也不甘示弱地耸动着腰胯,疯狂地来回捣进又抽出,最后一口气猛地贯穿她的花穴深处,直捣她那敏感的花心,

肿胀多时坚挺的性器终于在她紧致的肉穴中将浓精一股气喷射了出来,伊文感觉着身下的小穴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他那么地舒服销魂,就像是从内部伸出来无数的触手牢牢地巴在他的肉棒上,

紧紧地,紧紧地旋转收缩,逼的他只觉得心口一热,浑身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爱莎敏感的花心被那股炙热的精流冲击着,只能剧烈地喘息,淫叫着,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情迷的味道。

“哈……哈……”他突然大口地喘息着,支撑不住的身体倒在了爱莎的软肉上,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明明已经身无寸缕,浑身上下去却依然不减热度,麻痒的感觉从心口一路往四肢爬,

“该死的!”伊文难耐地撑起身子,将大肉棒从那个销魂的小口拔出,顿时被堵得满满的小穴就随之流出了浊白的液体。

爱莎一脸情迷,嫣红的嘴唇,红彤彤的小脸蛋似有热气蒸腾。口水一路从微张的小嘴流淌到耳后,没有焦距的眼睛,布满痕迹的身体,合不拢的双腿,被锁住的脚踝,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破旧的精致洋娃娃。

被撑地满满涨涨的小穴,肉棒一抽出就开始不满地收缩着,微凉的空气进入,让爱莎的头脑略微地清醒。

伊文快速地起身,从地上拿起一件衬衫,松松垮垮地穿起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门口,又马上撑住了门边,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平静地对着站在门口的心腹守卫下指令,末了,又转过身来,对瘫软成一团的爱莎说,“让莉琳来照顾你。”

“薇妮……薇妮呢?”想到什么的爱莎突然间睁大了眼睛。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那个叫莉琳的侍女静静地站在门背后,平静乖顺地仿佛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伊文,他扶着门,幽蓝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苍白的嘴唇吐出令人震惊的字眼,“死了。”看着爱莎无可置信的眼神,他笑得苍白,“准确地说是即将死去。”

~~~~~~~~~~~~~~~~~~~~~~~~~~~~~~~~~~~~~~·~~~~~~~~~~~~~~~~

“不!你不能这么做!”她忍着两腿之间的撕裂般的痛楚,想起身却忽略了脚踝的重量,从床上摔落了下来,那特制的冰凉的锁链掉落地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爱莎匍匐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到伊文的脚下,“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薇妮是我的侍女!我唯一的贴身侍女!”

不能,不能这么做,回想起薇妮为她付出的一切,从小到大,一直护着她,从来没有因为她的缺陷而嘲笑她,看不起她,是整个大宅里真心将她当妹妹疼的人!可是、可是如今却咬因为她,而要丧命在一个用皮相欺骗世人的魔鬼手里!她怎么能冷静地下来?!

伊文将爱莎痛不欲生的表情收在眼里,面上却无动于衷。

“求求你……求求你,让薇妮来我身边,我、我一定听你的话,不再跑出去了好不好?!”她抓着他的裤脚,哀不成身地哭泣着,像是小时候被人欺负了一半哭得一脸痛苦。明明没有为他哭过,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仆都能够让她为她求情哭泣,甚至用逃跑作为反抗了来威胁他!

伊文的脸迅速地暗沉了下俩,冷声问,“是不是放了薇妮,你就心甘情愿地被我操,当我的性奴?”

听着突然冷淡的声音,爱莎一怔,低下头来,“是、爱莎愿意当你的性奴,心、心甘情愿地被、被……被你操。”羞耻的词语停留在嘴边,苦涩让她无法完整地开口,还没有说完最后两个字,门就被大力地合上,爱莎泄气一样地滑落在地,感受着身体的不堪重负,看着眼前那扇紧闭的门,心里想着,

Fuck you

累得睡着前的最后一秒,爱莎想着,

不管怎么样,薇妮总是没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着伊文最后不正常的样子,不知道又犯什么病。深井冰。

~~~~~~~~~~~~~~~~~~~~~~~~~~~~~~~~~~~~~~~~~~~~~~~~~~~~~~~

嗯,爱莎遇到伊文这种变态还是 要缓冲一下滴。

没错,伊文的确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真是用生命来做。爱啊~

啧啧

作者菌年后跪求留言珍珠啊~~穷地一逼,都到了要给小朋友们发红包的地步了呢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