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灿下朝回来,惊讶的见到夏子琪正在床边用膳,吃的还不少,不解他这是又要闹哪出。

“灿,你回来了。”夏子琪开心的张开双臂。

楚灿走过去抱抱夏子琪,又摸摸他的额头,不烫啊。

“灿,一起吃。”夏子琪拉着楚灿坐下,夹了个小饺子喂进她嘴里。

“子琪,你没事吧?”楚灿咬了一口便吞了下去,关切的问道,不是回光返照吧。

“我想通了,我要好好活着,好好练功,然后给你生儿育女,我们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夏子琪幸福的宣言道。

楚灿挑眉,这不是她每天都要说好几遍的话吗,难道他才听进去啊。

“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让你担心了。”夏子琪放下筷子,扭身抱住楚灿保证道。

“嗯,你想通就好。”楚灿拍拍夏子琪的后背,向一旁的轻烟递了个询问的眼神,对方会意,马上出去打听了。

用完早膳,夏子琪拉着楚灿在院子里走了一会消食,直到累了才由楚灿抱回去休息。

“今个太后来了,”夏子琪靠在楚灿身上,轻声道:“所以我想通了。”

楚灿纳闷,这有必然联系吗?难道姑姑还有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灿,明日便开始练功吧,我不想浪费时间了。”夏子琪拉着楚灿的手,认真的说道。

“你的身子能行吗?”楚灿犹豫,夏子琪这一个月都是靠着汤药维持,哪里有体力练功,还是多修养几日吧。

“我行的。”夏子琪媚眼一勾,拉着楚灿的手放在他腿间的挺立上,娇声道:“你看,它都想你了。”说着还拉开一半衣襟,将那乳头一挤,一滴晶莹的液体分泌出来,馨香扑鼻而来。

楚灿低头舔去,眸色微沉,道:“别勾我,你吃不消的。”楚灿这半个多月就在百里世那里吃了两次快餐,早就饥渴难耐了,要不是心里惦记着夏子琪离不开她,哪会如此委屈自己。

“灿,我要。”夏子琪躺下,勾住楚灿的脖子亲吻,玉茎更是一耸一耸的隔着衣服顶她。

“这是你自找的。”楚灿不再客气,褪下两人的衣物骑上去套弄,终究是体谅夏子琪大病初愈,体力不济,缓缓的提臀轻研慢磨。

夏子琪娇喘吁吁,浑身香汗,一月未曾承欢受爱的身子无比敏感,奈何腰腿发软,不能纵情欲海,玉茎却直挺挺的插在花穴内不肯软倒。

楚灿慢慢的摇曳着,多日不曾餍足的身子饥渴难耐,花径摩擦间分泌出大量汁液,让两人的连接处一片湿滑泥泞。

“灿,快些,我受得住。”夏子琪自然知道楚灿喜好激烈的床事,便是他今日不在状态也不想委屈她。

“子琪乖,你不用忍着,想射就射出来。”楚灿加快了速度,夹紧穴肉绞吸着体内的玉茎,想要尽快结束战斗,等他身子恢复了他们欢爱的机会还多的是。

夏子琪忍了一会,终是抵不过那销魂的吸吮,闷哼一声射出了阳精。

情事后夏子琪手脚发软,不一会便疲惫的睡着了,楚灿披衣出了寝室,听轻烟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愕然叹息,她是当局者迷了,还是姑姑眼光老辣,知道对症下药。

几日后,坤卫带着五长老和秘籍回来了,楚灿研究了下这个禁制,总的来说便是用精神力探入人的脑海,将需要屏蔽的记忆集中起来锁上,然后把钥匙放在五长老体内,一旦被锁之人冲破了屏障,五长老也会同时被反噬,严重程度就要看上锁的人是如何设置的了。

楚灿挥手,命人将五长老带去心悦宫偏殿侯着,自己先处理积压了些日子的政事。

入夜后,楚灿才从御书房出来,冒雨回了心悦宫。

“啪,夹紧。”浴室里传出交合声,还有夏子琪颐指气使的命令,楚灿走了进去,只见三个美男玉体横呈在榻上,苗鑫侧身躺着,后穴白浊和血迹混杂流淌,身体还在颤抖,看来已经被采完了。布朗趴跪在榻上,后臀高高撅起,上面手指印密布,夏子琪一边耸动抽插一边扬手拍打他的屁股。

“灿,快来。”夏子琪见楚灿进来了,身下没停,只是腾出一只手捧着自己的小乳,抱怨道:“涨死了,快来吸吸。”

楚灿依言过去帮他吸去乳汁,舒服的泡进温泉,看着夏子琪练功,不多时布朗要泄身了,夏子琪把后穴凑过去,让他将真气射进去,才呲牙咧嘴的跳进浴池。

“灿,给我摘了吧。”夏子琪挺着自己一日没有发泄过的玉茎撒娇,那白嫩的根部憋的发红,赫然有个金色的小环套着,可以控制他泄身。

“调息完再摘。”楚灿屈指轻弹了下夏子琪憋的膨胀的龟头,现在给他摘了还不马上拉着自己泄出来,那采来的功力还不是又还给她了。

“呢嗯……好难受的,都要憋坏了。”夏子琪开始哼唧着卖痴,不住的勾引楚灿要他。

“去调息。”楚灿推开夏子琪扭成面条一样的身子,忍笑道:“你要是不配合,那姑姑可要找替代者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夏子琪闻言撅起嘴,不甘心的扭屁股上了浴池,坐在地板上开始调息消化所得。

那边布朗已经恢复,一把扶起苗鑫去了小浴池边清洗。

楚灿招手将苗鑫叫过来,见他下体如同孩童,一根小肉芽配着两颗蛋子甚是可爱,伸手揉捏了几下,手感微凉滑嫩,细细打量他,原本就长相秀美灵动,服了古竹的药缩阳后更是气质轻灵稚嫩,小鹿般清澈的大眼睛里带着不安,脸上一丝未散的情潮让他犹如一盘献祭的美食,让人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颐。

“他有什么好摸的,摸我。”夏子琪行功完毕,睁眼便看见楚灿在抚摸苗鑫的下体,忍不住酸溜溜的跃下浴池,把楚灿的手拉回来放在自己的玉茎上。

楚灿摸了一下,夏子琪玉茎上的肿胀已经消下去了,便将金环给他取下,那被勒的红印不一会便消去了,赞叹道:“真是自愈能力很强,看来你蓝家果然有青丘血脉。”

夏子琪舒服的任楚灿揉摸,闻言警惕,道:“你不会在打别人的主意吧?”难道她还想让别人也生子吗。

“怎么会,”楚灿轻笑,道:“蓝家即便是青丘后裔,血脉也很稀薄了,能出个你已经是奇葩了。”姑姑到是排查出一个,才九岁,到能吃的时候还早呢。

夏子琪放心了,舒展身躯让楚灿把玩,不一会眼皮一沉,睡了过去,楚灿收回他睡穴上的手指,抱着他起身回到寝殿,自己随意的披了件浴袍,让人把五长老带过来。

“参见楚帝陛下。”来人一袭飘逸的白袍,弯眉斜斜的上挑,双眸如水,唇角带笑,额间一朵殷红的莲花图案,让他原本温润的容颜上多了分妖娆之态。

楚灿打量了他两眼,到是比原本那个老神棍要卖相好些。

“你知道该怎么做。”楚灿没有让五长老起身,直接开口道。

“……是。”五长老略一迟疑,看了眼楚灿怀里半裸的男子,这便是那位做过男妓的琪君了吧,据说现在是这后宫最得宠的男妃了,楚帝是为了封闭他的记忆吗?

五长老从眉心抽取出一缕跳动的心魂,如水滴般透明,带着生命的活力,见楚灿没有接,苦涩的笑了笑,一咬牙又抽出一缕加在一起,连续的心魂抽取,让五长老的生命力透支,脸色惨然,额角的汗珠层层沁出。

楚灿招手将那指腹大小的心魂摄过来,用神识包裹住,从夏子琪的眉心透了进去,将他的记忆翻看了一遍,也知道了他心结难解的原因。叹息一声,将那些实在不堪的记忆圈起来,关于姜晔的那部分记忆也没有放过,尽量不着痕迹,不会让夏子琪出现记忆断层的现象,然后用五长老的心魂上了锁,以她天人巅峰的境界做了烙印,相信这个世上是无人能破解的,长吁了口气,将有了她烙印的心魂弹射回五长老体内,至此五长老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监控下,便是取他性命也是一念间。

五长老品味了一下那个烙印,原来是双惩,不管什么原因封印消除,都会反噬给他,而那位被下禁制的人却无恙,忍不住又好奇的看了眼那位大名鼎鼎的宠妃琪君,以他的污秽之身竟然能得到楚帝如此呵护,看来这位心狠手辣的女帝似乎也没有外间传闻的那样无情吧。

五长老自幼被选为灵童,住在摘星楼里修习星相占卜奇门遁甲,甚少出门,对于男女之情一无所知,况且他的能力是需要保持身心纯净的。四年前师傅突然被反噬昏迷,他毫无准备的成了替代者,原本只在新老更替时才口口相传的秘术和禁忌也失传了,所以圣主并不看重他,这次更是毫不犹豫的就将他送来做礼物。

“叫什么名字?”楚灿把夏子琪放下,给他拉好被子,他这一觉要睡到天亮了。

“颜筝。”五长老依旧跪着,轻声道。

楚灿恍然记起来每任的五长老都会被赐颜姓,以示恩赏,不由讽刺的一笑,道:“以后叫小筝吧,颜姓在这里可不受欢迎。”更谈不上尊贵。

“是,小筝谨遵陛下旨意。”五长老从善如流的答道,什么名字对于他来说没有区别,他被叫了二十年灵童才换成五长老这个称谓。

“你都会点什么?”楚灿对此有些好奇,“当真能算出天下大势吗?”

“不能,”五长老诚实的摇头,道:“如果可以的话就会知道神殿有现在的大劫了,小筝根基浅薄,只能推算大致天象及天灾。”

那不就是气象台,楚灿有点失望,她已经有钦天监了,再说夏国天灾并不多,要他有什么用?

“小筝还可以推算一些有气运缺陷的人物。”可能是楚灿嫌弃的目光刺激了五长老,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哦?何解?”楚灿挑眉,到是有了点兴趣。

“比如这位……琪君,”五长老闭目推算了一下,道:“他的命格前后都有福缘,尤其后福磅礴绵长,可两者间的连接处却细如蚕丝,稍有不慎便会命丧九泉,与后福无缘。这便是有缺陷的气运,如果陛下运用得当,可避免也可掐断。”五长老以事论事,没有因为琪君是楚灿的爱宠而讳言。

楚灿也没有因为五长老的直言而不悦,从他纯净的眼眸可以看出,他是不谙世事的。

“你去吧,轻烟会安排你的。”楚灿挥手让五长老下去了,人生是需要些意外的,事事掌握在手便没有了激情和期盼,再说她已经足够强大了,并不惧将来有什么威胁,到是姑姑,明日定会招这个神棍去问子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