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随笔--Stephen. Crowe
Stephen. Crowe 5.1.15/2:05am
My dear red-hair Jellyfish.
第一个印象是你的礼貌，一直记得许久以前的初始见面，你帮我开水龙头的情景。当时的感觉有点受宠若惊。而我是个对陌生人会闭嘴的胆小鬼，所以我不记得那时有没有道谢。倒是记得有一回你和Andy在讨论我，说为什么向那个中国女孩子道谢，却从来得不到回应？那时你在笑，我在皱眉，对你的形象大打折扣。
就算后来的日子里，了解到你的优点，了解到其他人有多喜欢你时，我还是谨慎的划分开和你的距离，抱歉，我们不是同一国的人，也不是同一种类的人。你是夺目的明星，我是路边的小草。大家各不相干，谁也不碍着谁。
然后你去实习半年，和你稍微的接近被时间冲淡至无。
再次相见，你在我眼里又成了陌生人，一切从头开始。
你的声音洪亮有力，你的态度和善有礼，你的工作努力迅速，你的人际关系不一般的好。一下子，你又耀眼起来，而我继续视而不见，好孩子向来不是我交朋友的对象。
那时你就说了你会走，只是我那时并不在乎。
时间平淡的过渡到Faiz去度假的那个月，是11月吧，我不太记得。
注意到你，是因为你的体贴，每一回如果是我到最后结束，你会留下来等我，即使那是不得不留下来，可你从未表示出介意或对我的催促，总让我觉得很温暖。
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并不就代表我喜欢这样，你无心的举动给了我放下戒备的信任。
礼尚是要往来的，于是一旦有你一个人落单的情况，我也会留下，尽管和你交谈不上几句话，尽管各自做各自的事，但至少我觉得，不会亏欠你什么。
也许是我的行为引起了你的好奇和别的什么，你开始和我开玩笑、嬉闹、玩游戏，不再若以往的礼貌点头，而是开始像个人，我能接受也愿意接受的人。
让我最快乐的是你会做热巧克力，而我会向你要求任性的图案在牛奶雪白的泡泡面上，你会很无奈的点头尝试，当我看到图形大惊小怪叫到不符合时，你会瞪眼叫我闭嘴。
无形的时光累计，成了一种纵容的宠溺和不自知的撒娇。
我记得圣诞老人的帽子，记得John.Seaver的脸，记得长得像红色洋葱的爱尔兰羊臀部，记得落日中鲸鱼的尾巴，记得完全看不出任何迹象的海参，记得曲线优美得让我不忍心破坏而拿吸管喝的海马。好多个记得，让我胸口暖洋洋的。
然后有一天，当你听到我称John.Seaver为企鹅时，你低头笑问你是什么，我脱口而出Jellyfish。后来Brian和Pamela都在问原因，我哪能回答当时我正在回想Findind Nimo里面的Dory被Jellyfish叮了一口的委屈样子。一概打混过去，直到再也没人问。
你当时是不满这个名字的，但听到我称呼胖胖的Boss为Blue wheel时，估计相较之下，你认为你的呢称好上太多，所以才不再有所不满，而逐渐接受。
那时我才真正注意到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红色的头发，应该说是铜红色，修理得好短，你说四、五天就会休整一次。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几乎不到一个指节长度的头发还每天上发胶啊……你说不用发胶会爆炸，哈哈，我不信，但毛毛头的发型让我好想去摸一摸，拍一拍，可你不给。
要知道，和John. Seaver 在一起时，我们总是互拍对方的脑袋表示亲昵，虽然很蠢，可是我喜欢，没有人这么可爱的对待我过。所以我想摸你的头，第一次在咖啡机前，你头上有个线头，我想去拿掉，你偏头躲开了，很戒备的瞪着我，我很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说什么，从此断掉打你头发的主意，虽然手还是好痒，可我知你没到让你松懈接的程度。
直到星期四，你的最后一天，你靠在冰柜边，懒洋洋的的环抱双手，我则靠在对面研究你的头发时，你边解释上发胶的原因，边低下头来示意边上没发胶的头发有多硬，并让我去碰时，好惊讶的上前小心摸了，真的好硬，像胡子……
你大概有一米78左右？每回和你说话要微抬头抬眼，但穿上高跟鞋时就不觉得你很高了，呵呵，你看起来很结实，也许可以归结为不瘦？但你的胸口不是硬的，有一回不小心碰到指尖，吓了我一大跳啊，哈！你的皮肤上有好多雀斑，白里泛红的肌肤，褐的雀斑遍布两条手臂，你说你喜欢它们，我说那是只有皮肤过白的人才有的缺陷。那时我问为啥白人照紫外线没有雀斑，你说白人的皮肤也分长雀斑和不长雀斑的。
笑，还好黄种人不长。
你喜欢软皮子的皮鞋，实在称不上好看，知道它柔软的原因则是我曾经用力踢了你一脚，而在我道歉时，你说你的脚快断了。其实那回是你咎由自取，哪有认识了这么久了，在我一再声明下，你还能把我的名字有Lin写成Ling的？是别人我不在乎，但如果是你，对不起，就是非常介意。
你有很深邃的五官，浓眉下是双好深的眼，棕绿的色。
我坚持声称红头发的人应该是红眼睛，你争辩为什么John.Seaver的头发不是和他眼珠子一致的蓝色？我想了一下，说因为红色好看，你翻个白眼，八成在暗示我无聊。
你的眼角有好深好深的数道笑纹，当你一笑起来，会全部皱起，特别有魅力。请注意，有魅力并不等于英俊或好看，只是很特殊的味道，哈！你知道么？Jo说当你笑时，显得好老，我那时哈哈大笑，说你不笑时已显得很老了，哈哈！
不知是不是爱尔兰人天生老态？一个Pierce Brendan Brosnan先不提，谈谈Alexander the Great中那个主演。Bus站的剧照分明就是近40的人，你告诉我，人家其实才27，然后在我傻眼时补充，Alexander the Great剧中年龄是20。我不可置信的没话说……
难怪你12月12日满24岁的今年，我老是把你看成至少28……晤，比把你看成82要好，对吧？
你的鼻子很挺直，就像漫画中一样，侧面的效果让我不由得叹息自己的圆鼻子，唉。
你的嘴……呃，没注意过，应该是薄唇，谁说过薄唇的人薄情的？呵呵，但我知道你有一口整齐的牙齿，是因为有嫌你砸装冰的container吵，硬说有害与牙齿时，你每每回头就笑说对爱尔兰人的牙极好。有一回气不过，瞪你：“show me your teeth。”你还真的咧嘴让我看。傻了，半晌也说不出话，只有一个感觉，为什么你的牙没有Tracy的白，因为她是黑人皮肤反衬的效果强烈缘故？
你并不十分英俊，真的，但你极有魅力，太轻易叫任何人喜欢你了。你笑，说你也有缺点啊，可当人一旦喜欢上别人，视为朋友时，都会忽略掉对方的缺点不是么？
你当然有缺点，我知道，也看在眼里，但我不在乎。
你喜欢菠萝，你吃辣，你喜欢home made Tiramisu，你喜欢啤酒，你喜欢Cappuccino，你喜欢red onion design，你喜欢text，你喜欢面对面说话，你喜欢和朋友在一起的热闹，你喜欢去看演唱会的喧哗，你喜欢景色，你喜欢科学，你喜欢时尚音乐，你喜欢swear。
呵呵，你真的很喜欢音乐呢，第一回，你借了张cd给我，说是你的favourite。那是个乐团，每个人都穿着及地的长袍，三十多个人演奏曲目，在一片旷野里。你说得那般兴奋和眉飞色舞，我微笑，将曲子copy进电脑，然后回借你雅尼的cd。很遗憾，我们很显然都不太热衷对方的cd啊，哈！
后来有一回，我在放王菲的《打错了》，你听，眼睛一亮，说第2天给我另一张cd，我一定会喜欢！结果当晚电脑系统崩溃得连带我也崩溃，幽魂似的飘到店里哭。却不知是安慰我还是什么，Faiz给我他老婆选的手镯，Pamela给我顶圣诞帽，你给了我cd。
害我哭不得，也笑不出。
但cd非常好听，虽然半点也不像王菲，反而很像范晓萱，而且因为你的字实在太丑的躺我至今也没看懂是什么名字，可还是一直听了下来。因为你的原因吧，我想在短期内我还是会一直听下去。
你问过我两次，我是不是还在听。第一回的点头让你好满意的笑，说他就知道我喜欢。第二回我们开始谈论里面的曲，一首叫《love fool》的，你说是电影《Romeo + Juliet》的插曲，我说没看过这部片子，你误解，开始解释电影和曲子的相似。
我跳脚，非常着急的插嘴要发表意见，你恼火的叫我冷静，让你先说完。你说电影是一对相爱男女，家族和所有人都不同意他们的爱情，曲子也差不多。我莫名其妙的说不对啊，曲子说的是男人不再爱女人，而女人依旧很爱男人的乞求他别走，这哪里像啦？
你在那边看天花板，说maybe，我在这边干笑，说男人的sense和女人的就是不一样。你笑，我也笑。
那时已经习惯了如果只有你一个人时，我会留下来陪你。
我和你说我的梦，和你说笑话，看你算账，帮你锁门分小费，最后看着你检查一切再启动alarm system。我坚持它在说good morning，你则一点也没感情的说那是alarm assisting，每每争执到你关上门，我们互相道再见，结束一天的工作，分别往相反的地方回家。
好快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最喜欢挑你宿醉时去惹毛你，哈哈！
不知爱尔兰爱喝酒的天性还是什么，你虽不经常，但总会有那么一、两天宿醉不醒的来工作，哈，似乎连头发都绿掉了，说话不洪亮，动作慢吞吞。
记得有一次，你阴郁着脸吃pasta，我在一边好礼貌的问你要不要vinegar，你的叉子举到嘴边时定住，凶恶的横过来一眼，说不要。我再好礼貌的问你要不要cream，你好忍耐的闭眼，深呼吸说了声谢谢，当我再试图问你要不要red onion时，你瞪眼了，我大笑逃开，你在那边警告我千万不要惹一个hung-over的人。
要知道，爱尔兰很另人费解的法律之一就是喝醉的人车祸撞人不负法律责任。
每回你宿醉时我惹你，你会要挟要杀人，反正不用坐牢。而我则笑不可抑，恶作剧的快乐啊！
最喜欢看你恼火时到过来的瞪眼，和侧过脑袋，从肩膀上方得意的一瞥。晤，好可爱。
有一次忘了是为什么被你惹火，趁你进储藏室时，很幼稚的把门关上，嘟囔着，又不敢真锁，只好守在外面，过了好一会儿你出来，非常傲慢的在经过我时瞥一眼，让人非常想跳起来从后打你的头！
还有一回在你解决一件我反驳的事后，故意投来的一瞥，呵呵，欠扁的得意样，我想我现在是很难忘掉的。
其实从一开始我是不爱喝热巧克力或咖啡的。之前你每回礼貌的问我要咖啡与否，我都说不用，谢谢。偶尔怀念起高中的咖啡，我才会自己动手做黑咖啡加cream，但多数时候，我几乎是不碰这些东西的。
直到另一个Stephen做了一杯热巧克力给我。天，简直惊为天人的叹息，非常非常的好喝！据说他还因为咖啡拿过奖的！（虽然和热巧克力没什么关系）可惜他一星期只做一天。自第三个星期后，我开始问你要热巧克力，一星期也就一回而已，并不热衷，只想重温那份惊艳。然后发现你的手艺还不错。
缠着你开始要图样是11月份吧，Pamela先计划的，我很卑鄙的一直延续下来，呵呵。随着关系逐渐亲密，才发觉你很爱喝咖啡，一个晚上会喝掉三四杯cappuccino。好惊讶，于是向你要了一杯，想喝喝你喜欢的味道是什么样子。
真悲哀，我喝不出来，于普通加奶的咖啡实在没啥区别啊！
于是捧着杯子愁眉苦脸，对于你好奇的追问，我说事实上我不爱喝咖啡。你跳脚，说既然我不爱喝，叫你做干吗？……我无话可说，要怎么向你解释，我只是想从你的角度体验一下咖啡而已？
嬉闹中时光流逝，一转眼到了圣诞节了。大家忙得好累，可因为可以早走都好快乐，加上后两天的假日，会是爱尔兰人的大醉日啊！你先走，临告别时，大家互相说圣诞快乐，你突然把脸凑过来。面对你的大脑袋，我下意识的躲。
你笑着瞪眼：“Give me a kiss！”说得那般的理所应当，实在好容易让人误解的好不好？
僵硬的凑过去，任你在右颊上飞快的脸挨脸亲了下，看你笑着若无其事的向boss说再见，我却还没反应的只能很耻辱的红着脸扯你的袖子，喂，我还没亲你哪！
你总算正眼看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说你还没shave呢，最好不要。
管你，总不能让你白亲了去吧？硬是要你低头凑过来，在你右颊上啵了用力一下。感觉脸红透的同时，鼻子和嘴巴痒痒的，你果然没有shave……
一回生两回熟，第二回元旦前夜，总算这种小孩子的亲亲熟练上许多的没再那么别扭和吓人一跳。
Andy走后，很老不羞的掐了掐我的右脸，痛死了，好委屈的用手腕磨蹭，感觉眼泪快出来了。
你走过来好奇的问怎么了？我恼火的说他掐我，你说你没有啊。我说是Andy！恨恨的看你幸灾乐祸，问他为什么不掐你的脸？你耸肩，说你们是男人，握手就可以了。见我可怜的样子，你一点也不同情的笑，盯了我被手腕遮住的脸，一会儿，你笑，说这种用野蛮的方式表达对我的喜爱。当场恼了，大叫给我你的脸，我来展示一下对你的喜爱！你哈哈大笑。
那晚关门，又是我们两只，在店门口，我道了新年快乐和再见后，打算走人。你微恼的叫：“Give me a hug！”眨巴着眼，有点尴尬，我手里有pizza，你手里有酒，怎么hug？do you want to hug pizza?还是乖乖过去，你飞快的亲了亲我的左脸。真有些怀疑你是不是对我的右脸过敏？但还是比较熟练的在你侧过贡献出的右脸上啵了一声。
晤，这回你刮胡子了。
后来的告别时，你脸上都没有胡子，呵呵也许男生还是会介意这个的？星期四你最后一天，也是John. Seaver的最后一天，John给了我个好大的hug，因为习惯和他抱抱，所以一点也不生疏的抱了回去，结果182的他把脑袋垂下来埋到我脖子时，害我笑出来，摸着脖子说好痒。他忙说抱歉，我却觉得好玩而已。
那时你看到了，笑，我想也许男生还真的介意？但John. Seaver总是大胡子一把的嘛，呵呵。
12月12日是你的生日。早就想画一幅画给你，还想送礼物，可问来问去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连拿画册去故意show给Clare看时，你也只是瞄一眼而已，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样子……我想哭，这人怎么这么难讨好啊？但不管了，送不送在我，要不要是你的事。
5.1.18/2:16am
店里有四个小垃圾箱要星期一晚推到路边，星期二推回后院。记得一回忘了，关门时你才去推，我问要不要帮忙，你说不用。那时我把东西丢了，等你半天，纳闷的看着你在一次性拖了两个两个，又拖出来一个，为什么四个垃圾桶要分三次？
见我立在这边，你在巷口的路灯下，脱口问我们到底有几个bin？我说四个啊！还侧头看一眼，奇怪你为啥问。左边分明已有了4个bin，当即更加纳闷的望回去。
你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那你手里的是谁的？！
你问的同时，我看到bin上印着的是戈壁ESB shop’s bin。咯咯的笑出来，笑死了。
你低头看，低咒一声，大冷冬夜的，穿着短袖的又把bin拖了回去。那晚笑得肚子好痛，等你关门时，害我偏头看着路边孤零零的蓝色bin就笑得不行。
你还非常认真的看我一眼，说不用理它，明天会有人处理的，天哪，哈哈哈！
5.1.16/3:02am
你帮我画过三次水母，头一回看得我直皱眉的坚持认为那是只乌贼。第二只则精美得叫人吃惊啊！第三只恢复成乌贼的让我放弃寻找奇迹的冲动。第三次半是最后一次的任性，我要小小的杯子里一半精灵一半水母，你神色无奈的说try，我笑嘻嘻的等待。
送来的是切了一半的乌贼和另一半你据说是天使的东西，愕然的凝视下，你补充，那只水母正在吃天使，所以各一半。翻白眼啊！最后一次留念居然是这样子的？早知道我要企鹅算了。
谈到企鹅，你画了只侧面头像的企鹅给我，好帅！满意得不得了，结果Faiz过来说是chicken，我大叫，明明是只又肥又傲慢的fox，你在那边背着身子冷冷道：不是chicken，也不是fox，是企鹅！还是只帝王企鹅！
由于声称我是精灵，所以我曾经向你要过精灵，可不知为何，你称是天使，或企鹅，给了我杯模糊图形，让我瞪眼啊，长发符合，可身子像火柴盒。
那天看完了介绍英国一年四季动植物的书后，第二天问你要honey bee。你还真画了一只出来，哈哈，很仿真的，却让我大叫眼睛在哪里？你在那边没好气的叫我闭嘴，最后跳过来干脆伸手指出一个点说是眼，我笑，很蠢。
倒数第二天，我要刺猬，由于忘了怎么说，比来比去的，你解释成crab。我也没多想就点头答应了，走过来，还补充要背上插着一只苹果的，你恼火的说，怎么可以在你的热巧克力上画一只crab还顶着一个苹果？！
我笑，看到杯子时，才发现那是只螃蟹！啊了半晌，愤怒的解释，不是这个。你一挥手，像是安抚小孩子，说今天可以拿crab，明天再要刺猬。
倒。
不过有个惊喜，当喝到一半时，它的左爪好像天鹅哦！大加赞赏，得到你恼火的叫闭嘴。……
还记得你画的天鹅，像鸭子啊，哈哈！
5.1.16/3:35am
看你做咖啡是项艺术，将打热的牛奶注入杯子时，手轻晃着，快到满杯时，手往上一带，杯面会呈现一副非常漂亮孔雀尾羽的图案。棕色的巧克力粉做线，雪白牛奶为底，排列极了。当然，你坚持声称那是颗心，而我坚持声称那是切了一半的红洋葱，恼得你不行。
可就算是红洋葱，也很难做的，至少除了另一个Stephen，我还没见人会做过，我自己曾试过一会，哈哈，完全失败啊。
直到你走的前一个星期，我才意识到你要离开的事实。
我开始不快乐，每每工作结束后，便非常的不快乐起来，直到第2天或下一次再见到你。可我不能说什么，毕竟我们只是一起工作而已，兴许在你认为连朋友都不是呢。
我只是有些担心我的缺点。
你说你hate stupid people，你说你hate women who don’t know when to shut their mouths up，你说你不喜欢女生太孩子气，你说你不喜欢分手后女朋友的纠缠，你说你讨厌半夜睡觉有人发短信或打电话，你说了好多好多，听得我在一边干笑，一边翻白眼。
好矛盾，一方面想交朋友，一方面又不断的反省我是否有资格。人变大了，胆子会变小，顾虑好多怕受伤，加上我不喜欢好孩子，因为他们有太多的朋友，绝不会投以相同的关心对我，我的付出。所以一直反复反复的想来想去，直到发现满脑子都是你时，我已喜欢上你了，我想当你的朋友，即使你并不需要我。
那个时候开始介意起你要走的事，幸庆你走掉我不会陷得太深的同时又舍不得啊。
舍不得你会离开，舍不得我已经付出的感情。就象一锅在升温的水，突然没了火，要怎么样才能让它热下去？你一旦离开了，我该如何持续对你的依赖？
浅笑，怕是连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头写下去吧？
那个时候，已经依赖你了，只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在你走后，心里空洞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