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风温和轻柔,携带着不知名花朵的清香。白天刚下过一场小雨,雨水将T大的夜晚,渲染的潮湿而细腻,如同恋人暧昧温柔的低语与抚摸。这正是,春末夏初的美好时光。

辛理从实验室里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她感慨完美丽的夜景,低头看一下手机,果然已经有七个未接来电。

本科的小师弟匆匆忙忙跑进来,看见她松了口气:“师姐,白教授一直在找你。他说你再不去他办公室,他就把你的培养皿里都倒上硫酸。”

“······”辛理无语,只能和小师弟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走出门时还听见小师弟的嘀嘀咕咕:“辛理师姐真是强人,面对白教授的威胁还面不改色。不愧是白教授手下顽强生存了六年的人···”

辛理叹口气,摸出手机回拨出去。男人冷冰冰阴森森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谁?”

“···我手机一直静音。”

“我认识你么?”

“我爱你。”配以习以为常的面瘫表情。

“······五分钟之内滚过来。”

辛理挂了电话,加快步速走向白宴的办公室。

六年时间过得很快,辛理从十八岁的淡定少女,长成二十四岁的优雅女人。她本科毕业,念了本校的研究生,师从白宴。

两人打算辛理毕业后结婚,但最近却吵了不大不小的一架。

白宴的意思是,辛理毕业后留校当老师就好,他会安排好一切。辛理却想去社会上工作,见一见外面的世界。两人冷战已有一周。本来约好今日详谈,但辛理的一组实验数据出了问题,她转眼就把白宴忘在脑后,把手机调成静音,一个人在实验室一呆就是一夜。白宴的恼火可想而知,辛理几乎可以想象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冷着脸发脾气的样子。

相处时间越长,辛理越知道白宴的本性。他表面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很容易生气,必须要人甜言蜜语地哄才会高兴起来。并且白宴极度黏人,两人热恋时,几乎一小时一次电话,每次电话时间绝对不短于十分钟。辛理开始不怎么习惯,但其后也就容忍了下来。尤其是她知道···白宴是和他们不一样的。

白宴和她相处,从不会掩盖自己的不同。他的家里,键盘会自己打出文件,吸尘器会自己移动。他经常随手将自己的衣服一秒内换成别的款式,以应付不得不出席的各种活动。有一次辛理绊了一下从楼梯上摔下来,半空中就有一股软软的气流将她托住,然后温柔地放在地上。抬眼是环抱双臂臭着脸的白宴:“下次再摔倒,把你从二十层扔下去。”

辛理问过白宴是怎么回事儿。白宴那时候刚刚餍足,抱着她慵懒地说:“猜吧。”

“魔法师?”辛理刚刚看完魔术。

白宴哼笑一声,神情表达了对她智商的不屑。

“外星人?”

“不是。”

“难道是妖怪?”

白宴皱起眉头:“你还是别猜了。”

然后春天末尾的某一天,辛理回家时看到,床上隆起了雪白的一团。尖尖的耳朵不时抖上一抖,九条毛绒绒的尾巴来回摆动,看向她的目光清冷,又带着某人床上才有的媚态。

哦···是九尾狐啊。

仔细看床单上有许多细小的绒毛,地板上也有。

怪不得最近几天脾气这么暴躁。原来在掉毛啊····

自此,白宴春末经历痛苦的掉毛期时,辛理也就尽量让着他。也因此忍受了他加倍的黏人和喜怒无常。但这次争吵偏偏爆发在春末,坦白说,辛理不是很想去面对白宴,因为这时的他加倍难搞。逃避又无疑是自取灭亡,辛理曾经有过在被某人打爆电话后,按在落地窗上,这样那样一整天的经验。

想着想着,辛理就到了白宴的办公室。这几年白宴气焰愈盛,办公室的面积几乎是成倍增长。唯一不变的,是他独处喜静,谢绝学生老师殷勤拜访的习惯。辛理礼貌地敲门,叩门声在夜晚显得清脆响亮。

“请进。”六年来不变的冰冷寒凉。

辛理推门进去。没想到白宴给她好大一个“惊喜”。

依旧是木制的黑色长桌,宽大舒适的老板椅。平时高冷如神祗的男人面色潮红的仰躺在皮椅上。上课和做实验时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衣被扯开,露出精致优美的锁骨,匀称的锁骨向上斜挑,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辛理曾不止一次地尝过那里的滋味,甜美而有力,每次她用牙齿轻轻搓动,总会让男人不有自主地颤抖起来。

白宴将笔直修长的双腿放置在书桌上,从门口看鞋袜整整齐齐。但走进几步就会看见,他的皮带已经被松开,西裤褪至膝盖。白的的内裤鼓起一团,修长的手指正在里面轻轻上下移动,仔细看随着手指的移动,还有潮湿的液体不断流出,弄湿了洁癖主人纯洁无暇的内裤。

白宴闲着的那只手向脸色酡红、极其不自在的辛理勾了勾手指,冰冷勾魂的眼睛带着情欲,让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清媚勾人起来,就连冰冰冷冷的音色也变得格外黏腻潮热,仿佛还能听见他动情时,压抑而浓烈的喘息,他低声说:“······过来。”

辛理呼吸急促起来,坦白说,这是辛理六年来第一次看见白宴·····自慰。太过冲击性的画面,让她脑海中不停闪现两人床笫间翻云覆雨的场景。比这更过分的不是没有,但,这是白宴在···自慰啊。

她同手同脚的走了过去,白宴看见轻笑一声,低低哑哑地在喉间响起,带出丝丝缕缕的暧昧:“没出息。看着。”

说完白宴脱下了内裤,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有力的大腿间,黑色的细小绒毛柔顺妥帖,但其间矗立着的巨兽却让人目瞪口呆。紫黑色的肉棒粗壮挺立,粗粗长长,像一只蛰伏在丛林间的野兽。此刻正被男人优美的手指锁在掌心,随着漂亮手指的上下撸动,轻轻跳跃着,顶端的,平时藏起来的小口,此刻正羞涩地张开,并且不时吐出一点儿一点儿的透明液体。辛理知道那是白宴动情时不由自主溢出的前列腺液,如果得不到她及时的抚慰,就会一直流,流过他狰狞、青筋环绕的柱体,流到他饱胀圆润、像成熟果实般红且晶莹的囊袋上,流到他弹翘敏感的屁股上、流到他有力结实的大腿上,留下濡湿的亮晶晶的痕迹。然后他会要求她,顺着那条痕迹一点一点的用舌尖舔过去,最后舔过他的顶端,张大嘴将他完完全全的深度吞下······

辛理已经被深度的诱惑,她冷静的脑海中,此刻浮现的都是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种种。她无法控制自己,完全无法从白宴自慰的手上移开目光。

“辛理,过来。”冰冷的眼睛夹杂着情欲,划过一道妩媚勾魂的眼波。

辛理走过去,白宴用另一只手牵引她跪坐在他腿边,近距离的观看他抚慰自己的全过程。他一只手安慰着狰狞的自己,另一只手不断抚摸她柔软的脸庞。他看着她的目光从惊愕害羞,逐渐变得温柔痴迷。她直视着那里,甚至隐秘地小小吞咽了下口水,她所做的一切都让他更加胀痛。白宴将手指塞入她的口腔抽插,喘息着加快手里的撸动的速度:“好看吗···”

“·····”辛理含着他的手指,迷离的目光望着他,像是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

“想看我射出来吗···嗯哼···想看吗辛理···”一句句,像是魔鬼的低语。辛理愣了一会儿,然后略微有些颤抖地点头,她想看,想看这个禁欲的男人,脱去衣冠禽兽的伪装,露出最真实的,最放荡最纵欲的一面。

“呵···”白宴看见她的回答,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想象此刻是两人在床上,在沙发上,在厨房里,在楼梯上,在这六年来他操过她的任何一个地方。此刻包裹他的是她柔软的手,嫩滑的乳房,湿热的口腔以及紧致潮湿的穴口与子宫····

“啊···辛理···宝贝···”白宴喘息着,抛去所有的自尊与矜持,用最性感低沉的声音叫床给她听。汗水开始溢出他的鬓角与胸膛。脸上的潮红闪着亮光,白宴急促地呻吟,想把一切都给她,他难以填补的爱恋与情欲,他想吞掉她将她拆吃入腹的渴望,他惶恐不安的不安全感,他永不满足的占有欲:“射给你···全部射给你。我的辛理,我的辛理···我的···我的!”

白浊激射而出,射到了辛理迷茫痴迷的脸上。大滩的精液在她脸上开出乳白色的花朵。流过她颤动的眼睫和红嫩的唇瓣。辛理懵懂地伸出舌尖,舔一下嘴边的液体。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白宴用还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塞了满嘴。柔软的小兽,在她温热的口腔里吐出多余的汁水,并且随着她无意识的含舔,逐渐膨胀,变得坚硬硕大起来,并且焦急莽撞地想要探索她的喉咙与食道。她难受又愉悦地安抚着他,柔软的手指圈住他,舌尖耐心、温柔地,一下一下舔弄着小兽头部的一圈圆环,感受着他焦躁不安地轻轻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