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名帖,不消多时便有小沙弥来引领着华夫人一行去主持方丈的禅房,两相见礼后,华夫人取出凯旋姐弟的生辰八字。

一衍大师须发皆白,苍老的脸庞上皱纹纵横,眼神却明亮平和,因常年浸淫佛法,神态中自有一股与世无争,宁静致远的气韵。

一衍大师精通五行八卦之术,京城中想要求他一卦的权贵多不胜数,但能求到的却寥寥无几,他常年云游四方,偶尔回寺后便是闭关参悟佛法,所以能见到他的人少之又少,连华夫人都是用娘家的帖子提前拜会,今日才得一见。

一衍大师拿起那份生辰八字,掐指一算,白眉微挑,颇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表情僵硬的华凯,道:“小公子乃丙子涧下水命,水弱稀少失令,喜金生水,水比助,忌土克,忌火助土耗水,忌木泄水。”

华夫人听得云里雾里,赶忙追问道:“还请大师明示。”

“凯字中的山乃土木聚成,与小公子命数相克,”一衍大师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这可如何是好?”华夫人急了,华凯的名字是御赐的,就算她想改也不能啊。

一衍大师摆摆手,示意华夫人稍安勿躁,才慢条斯理的道:“施主不必心急,小公子的厄难已经过去大半,只要再取个助金添水的小字便可逢凶化吉了。”

华夫人松了口气,华凯也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真怕被这个老和尚看出来点什么来,刚才那探究的一眼差点没把他吓出心脏病来。

“至于小姐……”一衍大师又将视线移向华璇,眉头微蹙,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同样的八字,这个小姑娘他却看不透,来处虚无缥缈,去处更是迷雾重重,怎会有这样的命格,无时无刻都在调整改变,根本毫无定型,且身负强大的戾气,一旦她驾驭不住,任凭戾气篡夺了神智,那这天下将会烽烟再起,缔造无边杀孽。

“我女儿怎么了?”华夫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的将华璇揽进怀里抱住。

华璇心中也在打鼓,手心的细汗都冒出来了,见一衍大师欲言又止,她一咬牙,在母亲看不见的角度褪去了天真无邪的表情,淬着无尽伤痛恨毒的目光直视向一衍大师。

两人的视线对碰在一起,短短一瞬间却传递了无数的信息。

“小姐命格并无大的不妥,”一衍大师暗中叹息一声,如果不是从这个小姑娘眼中看到了包裹着戾气的能量浓烈强大,连绵不绝,他或许会说出不同的话来,既然她可以驾驭,那自己这个化外之人就不妄下断语了。

“小姐八字略轻,易被邪煞附体,可在旋字前加王字,借王者之气镇压己身,趋吉避凶。”一衍大师终于还是不放心的加了一句,虽说万物皆有存在的道理,一饮一啄,具是前定,这个小姑娘的戾气也不是凭空而来的,可不管她是报仇还是报恩,能少造杀孽总是好的。

华璇轻吁了口气,她并不知道一衍大师刚开始是不是真看出了她的不妥之处,可直觉他会说出让母亲伤心难过的话,与其这样还不如赌一把,佛讲因果,谁能说她的重生不是前世的因种下的果呢,而出家之人置身红尘之外,有何资格评价是非对错,妄言断她前路?

法华寺一行有惊无险,回府后华夫人立即去翻书册给华凯取小字,还选了吉日开祠堂祭祖,为华璇正式改族谱上的名字,华之典对夫人不和他商量便自作主张大为不满,可一衍大师在安国德高望重,连皇帝都待之以礼,他也不能明着唱反调,只得躲去书房眼不见为净。

怀瑾阁,华璇的绣楼。

“你知不知道母亲连我的院子名都要改了?”华凯郁闷的趴在桌子上,不但他有了个拗口的小名,身边伺候他的小厮丫头也被改了俗气的名字,现在连他的院子都不能幸免,原本的握瑜阁好听又有情调,和华璇的绣楼连在一起怀瑾握瑜,现在却要成为鎏泉阁了。

“母亲那是疼爱你,生怕你出事。”华璇不在意的笑着,末了调侃道:“鑫淼,你知足吧,要是叫金水岂不更糟糕。”

华凯嘴角抽搐,鑫淼就是母亲为他取的小字,真是把助金添水贯彻的淋漓尽致,让他无奈的同时心中也有着融融的暖意,多久没有过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了,连他喝水打个呛都会被华夫人抱在怀里安慰。

“黄三的事办了吗?”华璇正色道,她的扭伤已经好了,也该去书院了,可华凯的药还没有弄好,便忍不住催促道。

“我已经让内院的吴管家把他买断签成了死契,前个就调进我的院子当差了,”华凯想起他给黄三改的名字,笑道:“现在他叫金山,还有个烧水丫头我给改名叫水漫,哈哈……就是我给你讲过的那个白蛇传-水漫金山。”

华璇斜了眼笑得前仰后倒的华凯,这小子还真是心宽啊,她都火急火燎的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穆罡还有七个月就会满十五岁从秋山书院结业,那我想要见他就没有现在这么便宜了。”华璇沉声道:“皇后姨母的日子也不多了,薨逝后守灵葬礼都少不了穆罡这个皇子的参与,少说也要用去两个月,这样一来,我最多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可以用来笼络穆罡,你明白吗?”说完盯着华凯的眼睛,直到他笑不出来。

华凯收敛了玩笑的心思,叹了口气,他知道时间紧迫,可这事他还得和华璇好好说道说道。

“小璇,你知道那些催熟身体的药会有什么副作用吗?”华凯语重心长的道:“那些药会让你的免疫力下降,极容易生病,长期使用还会破坏你的生育能力……”

华璇抬手止住华凯的话语,淡淡的道:“无妨,我不在乎,你尽管配药就是了。”

华凯被噎住,瞪着她说不出话来,华璇知他是好心,也缓和了语气,苦笑着解释道:“凭我的出身,穆罡是不会让我产下龙嗣的,除非华关两家先倒台,况且就算我不择手段谋到个孩子,生下来怕也会如穆易表哥那般是个病秧子,与其这样不要也罢,只要家族亲人可以延续下去,我个人的得失并不重要。”

华凯叹了口气,从理智上来说,牺牲一个人挽救两个家族是值得的,可从情感上来说,华璇毕竟是他在这个世界最亲近的朋友,看着她不把自身当回事,他的心中也不好受。

“二哥的事不能拖了,这次咱们回书院前就得把他送走。”华璇不想纠结那些改变不了的事情,便把话题扯开。

“嗯,”这事华凯赞同,随口道:“从母亲那里出招就是了。”有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妈就是好啊。

华璇勾唇浅笑,华凯已经在不觉间改变了,看来亲情的确是让人沦陷的最强力法宝,真心换来的真心才能牢不可破啊。

随后的几日里,凯旋姐弟又一次配合着忽悠华夫人,让她同意了提前送二哥华翰去大舅舅那里历练。

华夫人出身将门,自己嫁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就够郁闷了,可不想自己的子女都做书呆子,所以在二儿子有弃文从武的念头起就是大力支持的,好不容易磨的夫君也答应了,不如就早日实行吧,万一过两年二儿子或是夫君改变心意她还不怄死啊。

华夫人为此专门回了趟娘家和父亲要了几个亲兵给二儿子做护卫,又给在边关驻守的大哥去了信,然后兴高采烈的给二儿子打点行装。

华之典因为凯旋姐弟改名的事已经有几日没有去过华夫人的院子了,等到他发觉府里气氛不对时,华夫人才轻描淡写的告诉他,明日就要送华翰去边关历练,气的华之典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再也按捺不住,和华夫人大吵一架,连第二日华翰动身离家他都没有出面。

华夫人带着自己的子女送走了华翰,凯旋姐弟俩长吁一口气,总算把这个拉仇恨的二哥拽出了是非的漩涡,两三年内他是不会回来京城了。

安国的皇宫如同这个国家一般,并没有悠久的历史,前两代安皇将精力都放在了开疆拓土上,对于他们在京城的大本营是否壮丽威仪并不十分上心,所以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虽始建于开国后,却因各种原因而停建,直到现任安皇这一代才全面完工。

三代出贵族,此言不虚,现任安皇跳脱出了前两代皇帝穷兵黩武,掠夺杀戮的草莽框架,一鼓作气平定西南后,便将全部精力用于国家内部的建设上,建立礼制规范,树立尊卑观念,使得原本草根出身,与皇帝称兄道弟的功臣元老们懂得君臣有别,敬畏皇权,兴农行商,鼓励生产,使得曾经凋敝的民生也渐渐恢复了活力,给安国的长治久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艰苦创业了大半生,而今年事渐高的安皇终于还是晚节不保,没有跳出俗套,开始沉迷于美色享乐之中,不但大兴土木修建行宫,还劳民伤财的四处巡幸,他本人的衣食住行更是奢靡无度,且每年选秀进宫的嫔妃比他前半生的总和还要多,连早朝都取消了,只在每月初开一次大朝听政。

夜已深沉,乾清宫却还是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寝殿内,丝竹渺渺,美貌的歌姬弹唱着淫词艳曲,身形婀娜的舞姬翩翩起舞,众女都一丝不挂,玉体横呈,丰满的胸臀夸张的摇摆着,张扬着无限的诱惑,修长的大腿不时开合,露出腿间的黑色花园,眼神挑逗,形骸放荡。

安皇坐在正位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香艳的歌舞,手中拿着一支硕大的玉势亵玩怀里的美人,将那美人插的娇喘嘘嘘,腿间淫液流淌,水光一片。

“陛下,喔……好舒服,碰到那里了……啊……”美人娇呼一声,高潮来临,大股汁液喷出,溅了安皇一手。

安皇淫笑着将手上的汁液擦在美人的玉乳上,就着润滑揉捏起来,丰美的玉乳被拉扯成各种形状,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凸起的乳尖也拽的长长的,伴随着美人的声声娇吟婉转,勾魂摄魄。

安皇年近五十,刚毅威严的面孔上有着明显的风霜之色,眼尾嘴角纵横着深浅不一的皱纹,早年征战沙场及励精图治已经耗去了他大半的生命时光,而今安国国泰民安,百业兴旺,可他却老了,时间不多了,也该好好享受了。

“陛下,臣妾还要……嗯啊……”美人媚眼如丝,瞟向放在一旁的玉势,风情万种的叉开大腿,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湿哒哒的开合着,阴阜因摩擦而微微发红,修剪过的体毛上还粘黏着汁液,随着她的动作拉出道道晶莹的银丝,真是淫靡至极。

安皇眸色一暗,他真想马上干死这个小荡妇,忍了忍,还是拿起玉势继续抚慰她,年纪不饶人,大量走精他身子吃不消,可放着这些千娇百媚的美人不碰他又心痒难耐,所以便借助各种淫具亵玩,每隔个三五日才会亲身上阵杀敌一次。

“啊呀……进的好深……臣妾要被您玩死了……啊哦……”美人浪叫着,双手在自己的乳上又掐又捏,还主动摆臀迎接那支玉势的抽插,活色生香的美景让一直隐忍的安皇再也按捺不住了,随手扔了玉势,拉下裤子便将早就一柱擎天的龙根顶进那销魂的小穴中大抽大干起来。

美人眸中的光彩一闪而过,勾住安皇的腰身媚叫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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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上名帖,不消多时便有小沙弥来引领着华夫人一行去主持方丈的禅房,两相见礼後,华夫人取出凯旋姐弟的生辰八字。

一衍大师须发皆白,苍老的脸庞上皱纹纵横,眼神却明亮平和,因常年浸淫佛法,神态中自有一股与世无争,宁静致远的气韵。

一衍大师精通五行八卦之术,京城中想要求他一卦的权贵多不胜数,但能求到的却寥寥无几,他常年云游四方,偶尔回寺後便是闭关参悟佛法,所以能见到他的人少之又少,连华夫人都是用娘家的帖子提前拜会,今日才得一见。

一衍大师拿起那份生辰八字,掐指一算,白眉微挑,颇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表情僵硬的华凯,道:「小公子乃丙子涧下水命,水弱稀少失令,喜金生水,水比助,忌土克,忌火助土耗水,忌木泄水。」

华夫人听得云里雾里,赶忙追问道:「还请大师明示。」

「凯字中的山乃土木聚成,与小公子命数相克,」一衍大师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这可如何是好?」华夫人急了,华凯的名字是御赐的,就算她想改也不能啊。

一衍大师摆摆手,示意华夫人稍安勿躁,才慢条斯理的道:「施主不必心急,小公子的厄难已经过去大半,只要再取个助金添水的小字便可逢凶化吉了。」

华夫人松了口气,华凯也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真怕被这个老和尚看出来点什麽来,刚才那探究的一眼差点没把他吓出心脏病来。

「至於小姐……」一衍大师又将视线移向华璇,眉头微蹙,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同样的八字,这个小姑娘他却看不透,来处虚无缥缈,去处更是迷雾重重,怎会有这样的命格,无时无刻都在调整改变,根本毫无定型,且身负强大的戾气,一旦她驾驭不住,任凭戾气篡夺了神智,那这天下将会烽烟再起,缔造无边杀孽。

「我女儿怎麽了?」华夫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的将华璇揽进怀里抱住。

华璇心中也在打鼓,手心的细汗都冒出来了,见一衍大师欲言又止,她一咬牙,在母亲看不见的角度褪去了天真无邪的表情,淬着无尽伤痛恨毒的目光直视向一衍大师。

两人的视线对碰在一起,短短一瞬间却传递了无数的信息。

「小姐命格并无大的不妥,」一衍大师暗中叹息一声,如果不是从这个小姑娘眼中看到了包裹着戾气的能量浓烈强大,连绵不绝,他或许会说出不同的话来,既然她可以驾驭,那自己这个化外之人就不妄下断语了。

「小姐八字略轻,易被邪煞附体,可在旋字前加王字,借王者之气镇压己身,趋吉避凶。」一衍大师终於还是不放心的加了一句,虽说万物皆有存在的道理,一饮一啄,具是前定,这个小姑娘的戾气也不是凭空而来的,可不管她是报仇还是报恩,能少造杀孽总是好的。

华璇轻吁了口气,她并不知道一衍大师刚开始是不是真看出了她的不妥之处,可直觉他会说出让母亲伤心难过的话,与其这样还不如赌一把,佛讲因果,谁能说她的重生不是前世的因种下的果呢,而出家之人置身红尘之外,有何资格评价是非对错,妄言断她前路?

法华寺一行有惊无险,回府後华夫人立即去翻书册给华凯取小字,还选了吉日开祠堂祭祖,为华璇正式改族谱上的名字,华之典对夫人不和他商量便自作主张大为不满,可一衍大师在安国德高望重,连皇帝都待之以礼,他也不能明着唱反调,只得躲去书房眼不见为净。

怀瑾阁,华璇的綉楼。

「你知不知道母亲连我的院子名都要改了?」华凯郁闷的趴在桌子上,不但他有了个拗口的小名,身边伺候他的小厮丫头也被改了俗气的名字,现在连他的院子都不能幸免,原本的握瑜阁好听又有情调,和华璇的綉楼连在一起怀瑾握瑜,现在却要成为鎏泉阁了。

「母亲那是疼爱你,生怕你出事。」华璇不在意的笑着,末了调侃道:「鑫淼,你知足吧,要是叫金水岂不更糟糕。」

华凯嘴角抽搐,鑫淼就是母亲为他取的小字,真是把助金添水贯彻的淋漓尽致,让他无奈的同时心中也有着融融的暖意,多久没有过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了,连他喝水打个呛都会被华夫人抱在怀里安慰。

「黄三的事办了吗?」华璇正色道,她的扭伤已经好了,也该去书院了,可华凯的药还没有弄好,便忍不住催促道。

「我已经让内院的吴管家把他买断签成了死契,前个就调进我的院子当差了,」华凯想起他给黄三改的名字,笑道:「现在他叫金山,还有个烧水丫头我给改名叫水漫,哈哈……就是我给你讲过的那个白蛇传-水漫金山。」

华璇斜了眼笑得前仰後倒的华凯,这小子还真是心宽啊,她都火急火燎的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穆罡还有七个月就会满十五岁从秋山书院结业,那我想要见他就没有现在这麽便宜了。」华璇沉声道:「皇后姨母的日子也不多了,薨逝後守灵葬礼都少不了穆罡这个皇子的参与,少说也要用去两个月,这样一来,我最多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可以用来笼络穆罡,你明白吗?」说完盯着华凯的眼睛,直到他笑不出来。

华凯收敛了玩笑的心思,叹了口气,他知道时间紧迫,可这事他还得和华璇好好说道说道。

「小璇,你知道那些催熟身体的药会有什麽副作用吗?」华凯语重心长的道:「那些药会让你的免疫力下降,极容易生病,长期使用还会破坏你的生育能力……」

华璇抬手止住华凯的话语,淡淡的道:「无妨,我不在乎,你尽管配药就是了。」

华凯被噎住,瞪着她说不出话来,华璇知他是好心,也缓和了语气,苦笑着解释道:「凭我的出身,穆罡是不会让我产下龙嗣的,除非华关两家先倒台,况且就算我不择手段谋到个孩子,生下来怕也会如穆易表哥那般是个病秧子,与其这样不要也罢,只要家族亲人可以延续下去,我个人的得失并不重要。」

华凯叹了口气,从理智上来说,牺牲一个人挽救两个家族是值得的,可从情感上来说,华璇毕竟是他在这个世界最亲近的朋友,看着她不把自身当回事,他的心中也不好受。

「二哥的事不能拖了,这次咱们回书院前就得把他送走。」华璇不想纠结那些改变不了的事情,便把话题扯开。

「嗯,」这事华凯赞同,随口道:「从母亲那里出招就是了。」有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妈就是好啊。

华璇勾唇浅笑,华凯已经在不觉间改变了,看来亲情的确是让人沦陷的最强力法宝,真心换来的真心才能牢不可破啊。

随後的几日里,凯旋姐弟又一次配合着忽悠华夫人,让她同意了提前送二哥华翰去大舅舅那里历练。

华夫人出身将门,自己嫁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就够郁闷了,可不想自己的子女都做书獃子,所以在二儿子有弃文从武的念头起就是大力支持的,好不容易磨的夫君也答应了,不如就早日实行吧,万一过两年二儿子或是夫君改变心意她还不怄死啊。

华夫人为此专门回了趟娘家和父亲要了几个亲兵给二儿子做护卫,又给在边关驻守的大哥去了信,然後兴高采烈的给二儿子打点行装。

华之典因为凯旋姐弟改名的事已经有几日没有去过华夫人的院子了,等到他发觉府里气氛不对时,华夫人才轻描淡写的告诉他,明日就要送华翰去边关历练,气的华之典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再也按捺不住,和华夫人大吵一架,连第二日华翰动身离家他都没有出面。

华夫人带着自己的子女送走了华翰,凯旋姐弟俩长吁一口气,总算把这个拉仇恨的二哥拽出了是非的漩涡,两三年内他是不会回来京城了。

安国的皇宫如同这个国家一般,并没有悠久的历史,前两代安皇将精力都放在了开疆拓土上,对於他们在京城的大本营是否壮丽威仪并不十分上心,所以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虽始建於开国後,却因各种原因而停建,直到现任安皇这一代才全面完工。

三代出贵族,此言不虚,现任安皇跳脱出了前两代皇帝穷兵黩武,掠夺杀戮的草莽框架,一鼓作气平定西南後,便将全部精力用於国家内部的建设上,建立礼制规范,树立尊卑观念,使得原本草根出身,与皇帝称兄道弟的功臣元老们懂得君臣有别,敬畏皇权,兴农行商,鼓励生产,使得曾经凋敝的民生也渐渐恢复了活力,给安国的长治久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艰苦创业了大半生,而今年事渐高的安皇终於还是晚节不保,没有跳出俗套,开始沉迷於美色享乐之中,不但大兴土木修建行宫,还劳民伤财的四处巡幸,他本人的衣食住行更是奢靡无度,且每年选秀进宫的嫔妃比他前半生的总和还要多,连早朝都取消了,只在每月初开一次大朝听政。

夜已深沉,乾清宫却还是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寝殿内,丝竹渺渺,美貌的歌姬弹唱着淫词艳曲,身形婀娜的舞姬翩翩起舞,众女都一丝不挂,玉体横呈,丰满的胸臀夸张的摇摆着,张扬着无限的诱惑,修长的大腿不时开合,露出腿间的黑色花园,眼神挑逗,形骸放荡。

安皇坐在正位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香艳的歌舞,手中拿着一支硕大的玉势亵玩怀里的美人,将那美人插的娇喘嘘嘘,腿间淫液流淌,水光一片。

「陛下,喔……好舒服,碰到那里了……啊……」美人娇呼一声,高潮来临,大股汁液喷出,溅了安皇一手。

安皇淫笑着将手上的汁液擦在美人的玉乳上,就着润滑揉捏起来,丰美的玉乳被拉扯成各种形状,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凸起的乳尖也拽的长长的,伴随着美人的声声娇吟婉转,勾魂摄魄。

安皇年近五十,刚毅威严的面孔上有着明显的风霜之色,眼尾嘴角纵横着深浅不一的皱纹,早年征战沙场及励精图治已经耗去了他大半的生命时光,而今安国国泰民安,百业兴旺,可他却老了,时间不多了,也该好好享受了。

「陛下,臣妾还要……嗯啊……」美人媚眼如丝,瞟向放在一旁的玉势,风情万种的叉开大腿,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湿哒哒的开合着,阴阜因摩擦而微微发红,修剪过的体毛上还粘黏着汁液,随着她的动作拉出道道晶莹的银丝,真是淫靡至极。

安皇眸色一暗,他真想马上乾死这个小荡妇,忍了忍,还是拿起玉势继续抚慰她,年纪不饶人,大量走精他身子吃不消,可放着这些千娇百媚的美人不碰他又心痒难耐,所以便藉助各种淫具亵玩,每隔个三五日才会亲身上阵杀敌一次。

「啊呀……进的好深……臣妾要被您玩死了……啊哦……」美人浪叫着,双手在自己的乳上又掐又捏,还主动摆臀迎接那支玉势的抽插,活色生香的美景让一直隐忍的安皇再也按捺不住了,随手扔了玉势,拉下裤子便将早就一柱擎天的龙根顶进那销魂的小穴中大抽大干起来。

美人眸中的光彩一闪而过,勾住安皇的腰身媚叫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