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几乎从来不上赌桌,平安一听就来了兴趣,高兴地说道:“那可真是难得,还请陈老板手下留情。”
“三小姐说哪里话,应该是请三小姐手下留情才对。来来来。”陈老板招呼几人上到二楼坐下。
因为之前斗鸡场的事,陈老板有心给平安喂牌,剩下的墨青、墨白二人也不敢赢平安,于是几圈下来平安一人独赢。最后算了算,平安一共赢了两百八十多两。她也没要这些钱,把零头分给了墨青、墨白两人,剩下的二百两都给了陈老板,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陈老板毕恭毕敬的一直把平安送上马车,不断地说着:“三小姐常来啊!”
一行人回到了梦仙居,一进门就听到一阵悠悠地箫声,带着些许悲凉。现在还不是接应客人的时候,因此梦仙居里除了几个像平安这样把这当家住的纨绔之外,就都是楼里的小倌了。此时梦仙居里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二楼的方向,倾听这凄清的箫声。
平安一进门就愣了一下,她顺着大家的目光向二楼看去,只见那人正是白嵘。他一袭白衣,双手执箫,低着头双目微闭,仿佛超脱世间一般,平时不着四六的白嵘此时生生多了几分谪仙气质。此时最吃惊的莫过于平安本人了,相识两年,她竟然从不知道白嵘会吹箫。
曲毕,白嵘扫视了一下一楼的几个人,目光最后停在了平安身上。他挑眉一笑,用眼角扫过平安,然后自己转身回了屋子。平安觉得白嵘那一眼就像是剥了自己的衣服一般挑逗,她暗骂自己瞎了眼,白嵘身上怎么可能有谪仙气质,赤条条的妖孽一只。
平安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梯回房间,就见白嵘正小心的将那支箫装回盒子里。她快走两步从背后搂住了白嵘的脖子,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说道:“快些交代,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嵘修长的手指划过箫身,轻叹一声道:“许久不吹,生疏了许多。”自从认识了平安,他这两年过得就像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样。再也不用早起练习乐器,也不用费心讨好客人,更不用担心赚不够钱看爹爹脸色度日,楼里所有的小倌都羡慕他,就连这里的头牌穆易过得都没有他逍遥。
“这么多年你居然没给我吹过一次,你就是这么伺候恩客的?”平安挂在他背上,用力的摇晃着,胸前的柔软抵在他的背上,令他心猿意马。
他轻笑道:“什么这么多年?不过两年而已。”
平安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道:“赶紧给本姑娘吹上一曲,伺候的好本姑娘有赏。”
他瞄了一眼桌上的银票,颇为挑衅地看着平安道:“二百两?还不够三小姐进门的钱呢。”
平安瞪他一眼,又掏出了三张银票拍在桌上,气道:“这总够了吧?”
“三小姐若是囊中羞涩的话,还是请回吧。”
平安今天一共就赚了八百两银子,她一咬牙,将身上最后的三张银票拍在了桌上,道:“嵘哥儿可真是水涨船高,别说听曲儿了,这些钱包下梦仙居的头牌都绰绰有余了吧?”
白嵘听了瞬间掉了脸子,他一把将平安从自己身后扯下来,斜眼瞄着她,道:“他好你找他去,听他给你弹琴去,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碍我的眼干嘛?”
“这就醋上了?我说怎么突然吹箫了,是我早些时候要找易哥儿那句话?”平安说到这里,自顾笑了起来,嗔道:“妒夫。”
白嵘被说中了心事,面上一晒,气道:“滚滚滚,少在这里碍眼。”
见他真的生气了,平安连忙安抚道:“好了好了,别气了昂,逗你玩的,我就喜欢咱们家白大爷了,我就愿意碍白大爷的眼。”说到这里,她自己“咯咯”地先笑了起来,叹道:“你说有你这么伺候恩客的吗?还得让我哄着?咱俩谁嫖谁啊?要么你嫖我得了,我可用不了八百两,便宜。”
说到这里,白嵘面上终于露出个笑模样来。他站起身,一把将平安抱到了桌上,掐着她的下巴说:“我看行,伺候好了爷赏你。爷可不像某些人似的,就知道心疼她那八百两银子。”
平安笑着抬脚就要踢他,被白嵘一把捉住,脱了她的鞋子,褪了罗袜,把玩着她如白玉一般的脚丫。平安低头盯着盒子里的那支箫,有些好奇的拿了起来,学着白嵘的样子吹了两下,除了“呼呼”的吹气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白嵘挑了挑眉毛,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她连忙陪着笑脸说:“挺好玩的,教教我。”
白嵘将那支箫拿了过来,放回到盒子里,说道:“这有什么好玩的?我这里有更好玩的。”
平安的目光一路滑向白嵘的胯下,挑衅道:“就你?能有这箫长?”
白嵘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三两下除了平安的衣服,说道:“既然三小姐那么喜欢那支箫,那奴今天一定让它好好伺候好三小姐,到时候求饶都不行。”
平安吓了一跳,连声道:“不喜欢,不喜欢。会出人命的。”
“是吗?”他低头含住平安的红唇,话音被含在了二人口中。他用力的吮吸着那柔软的唇瓣,平安也不示弱,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舌头探入他口中,大肆搅动,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
一个深深地吻结束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唾液在空气中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平安喘息着,再次将他的头压向自己,又吻了上去。他的手熟练的脱掉她的肚兜,把玩着她胸前的丰满。手指夹住一侧的红润,微微一用力,惹得平安嘤咛一声。平安松开他的嘴唇,气息不稳地道:“恩……葵水还没去干净……”
“现在再想这些作甚?”白嵘张口含住她一侧的粉红,用舌尖在上面一圈一圈地勾勒。他抬起头,目光里饱含着情欲的色彩,扬唇一笑,道:“无妨……”随后他一撩衣袍,释放出他胯下早已肿胀的硬物,一下将她贯穿。“唔……才几天没入你……恩……就紧成这样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