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莫名其妙的勃起,这算哪门子的冷情艾路,他满腔烦闷,比赛什麽的也不想管了,只求赶紧找个出口宣泄结束这一切。他真心搞不懂为什麽自己会渴望小满这种瑕疵品,欲求不满?积压太久?新鲜好奇?既然压不下挡不住,那就狠狠的做吧,满足後一定什麽都解决了。
艾路不再遮掩,像大爷般张开两脚,手撑在身後,两腿间棒子坚硬的前端散发光泽,茎部有大小不等的吸盘「配下流的你,刚好。」
鸡不可失,动情有望。小满把他压倒在床,身上还有他刚刚释放的骚味,让他下身涨得更大,她手指从他的眉心沿着高挺的鼻梁来到鼻尖,最後停在他唇上,他眯眼伸舌舔一圈她的指尖,看得她一阵心跳。这男人平常正经八百的样子,怎麽在床上这麽骚......
小满低头,就在碰到鼻尖的距离时,画面好像有些不对,嘴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很恼人,当她发现要接吻的不是薄唇,而是一直窜动的口器,她脸色一阵发青,她直起背,映入眼帘的不是刚刚那张欲求不满的绝美俊脸,而是黑得发亮的蚁头,头上触须不停上下摇摆。
这算是成功了......但是她到底该哭还该笑,艾路变成这样证明他已经百分之百发情,看来会试是十拿九稳,对师父也算有个交代,只是明明到嘴的东坡肉,在肚子正饿的时候,却瞬间变成虫虫大餐。
小满锲而不舍,决定眼不见为净,转身背对蚁头,跨坐在他肚子上,棒子雄赳赳气昂昂的立在那里,还好下半身还是正常的,她小手握住棒子,吸盘黏在她掌心,如果是小穴不知道有多爽,她下身忍不住缩一缩,就在她抬起屁股,准备上阵的时候,画面又开始不对......
她吞一口口水,默默地移开屁股,放开章鱼鸡,从他身上下来。
艾路用蚂蚁的前肢勾住她的後领「怎麽了?」头上触须在她头顶搔来搔去。
她真的无法上一只蚂蚁.......「没事,我累了,晚安。」她在他旁边躺直,拉起被子,紧闭双眼。
他艾路可是做好被操翻(?)的准备,现在反悔门都没有。
被子被粗鲁的丢到一旁,裙子被掀开,两腿被抬起,她可以想像身上的巨型蚂蚁,上仰身子,头顶的触须前後摆动,搓搓前脚,用镰刀般的绒毛前肢翻开她的嫩穴,逗弄她的敏感处,然後撑开她的穴口。肉文女主真命苦......
棒子顶进去,章鱼鸡的吸盘爱抚着内壁「唔嗯......」或许被蚂蚁上了也不算太坏,只要闭上眼睛就好。
他稍微往外退,吸盘在壁上拖行,牵动着小穴里所有神经,刺激前所未有,让小满忍不住尖叫「嗯啊......」她伸手抓头顶上的枕头。
他深入,又是一阵摩擦,刻意放慢的速度,让每次吸盘磨蹭时特别纠结,来来回回,分不清是爽还是折磨,身上的是蚂蚁还是章鱼,她像小猫呜呜呜的叫,眼角挤出泪水,意识不清间,彷佛看见艾路一张严峻好看的脸,冷眼看着她。
「艾路......嗯......」幻觉也好,艾路好帅。
他欣赏她如痴如醉的模样,一觉醒来他就会忘记这张脸吗?突然他兴起一个念头,乾脆把下面一部分留在她身体里,他真的觉得自己疯了,小满果然是讨厌鬼,老让他变得很不对劲......他加快身下的速度。
「呜...恩...呜...恩...」她呜噎。
反正也不会记得,就当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尽情用力的折磨。
这时巡房回来的阿福,才靠近门口就听见满屋淫声,他尴尬的在门口徘徊,迟迟不敢进屋,就这样候了一夜,直到终於安静下来,他才小心翼翼推开房门一隅,从缝隙中看见床上躺平两具昏迷的屍体,阿福真心不知道比赛要不要继续进行,解蛊药跟抗香散的瓶子静静躺在床边,满屋子恣情纵欲後的痕迹,分明主子已经完全弃赛。
他默默阖上门。主子的脱序演出,让他六神无主,他不知道等明天他主子醒来,该怎麽解释这段丧失的记忆......
等艾路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已发白,环顾四周,一床凌乱,满屋骚腥,身旁姑娘还在熟睡,衣衫不整,下体翻红,他嫌恶的皱眉。
如此龌龊,绝对不是他这般洁身自爱的正派人士所为,到底是哪个变态干的好事。
他揉揉眉心,无意间发现手心的字,其中有个笔迹特别丑,『小满』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