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开,可以看见自己的骚穴,还泛着丝丝水光,梁幼涵不用确认也明白那是自己的淫水。而上半身则是被人揉着胸部,不时被狠狠辗压的乳头耐不住刺激而挺立着,「贱奴好骚……」

侯彦安凑向她的耳旁,「你知道你刚刚做错什麽了吗?」

梁幼涵立刻明白这是在说她刚刚表现不好的地方,「贱奴不知道,求主人告诉贱奴。」

「你没有看着自己被打屁股的模样,明明很痛,身体却爽得很,那表情怎麽看怎麽淫荡。」侯彦安双手改伸向梁幼涵大腿,使力让她的腿更开,「你看,这里连被打屁股都会流淫水呢。」

「呜……我好淫荡……」梁幼涵想转开视线,却被人伸手固定住头部。

「睁开眼看仔细,你这淫荡模样,都敢让别人看到了,还怕自己看?」

梁幼涵不得不睁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羞耻,觉得淫荡,却无法反驳。

侯彦安揉捏着对方的乳头,从身後的盒子里取出乳夹,轻巧的夹上两个乳头。

「唔……」些微的疼痛从敏感的地方传来,梁幼涵不住皱起眉,看着镜中的自己,乳头被乳夹夹住,乳夹的重量拉扯着乳头,乳夹的末端是个小铃铛,只要她身体一动,就会发出声音。

「喜欢吗?」侯彦安故意拨弄着乳夹,那铃铛声让梁幼涵觉得羞耻。

「主人喜欢的,贱奴就喜欢。」梁幼涵回答着。

「那自己揉胸部。」

梁幼涵一凛,停顿一会儿才伸手抚上自己胸部,轻轻揉捏起来,乳夹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轻轻拉扯着乳头,带来略带痛楚的快感,铃铛声更让她察觉自己淫荡的行为,反而让身体更兴奋,她都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骚穴淫荡的开合着。

「幼涵学得很快呢,已经懂得要看自己有多淫荡了。」侯彦安笑着,随即又取来另一个乳夹,「不过刚刚没表现好的地方,还是要处罚喔。」

看着侯彦安手上的乳夹,梁幼涵感到一丝不安,那个乳夹偏紧,夹上後很痛,他们试过几次後还是放弃了,「主人要怎麽处罚贱奴?」

侯彦安没有回答,径自将手伸向对方私处,灵巧地拨开对方阴唇,拨弄着阴蒂。

「唔嗯……」舒服的感觉让梁幼涵发出呻吟,但很快一个念头闪过脑中,她顿时慌乱起来,「不、不要……啊──」

乳夹在她来不及挣扎时,已经夹住她的阴蒂,疼痛让她下意识想伸手弄开乳夹。

「不准拿下来。」侯彦安冷冷说着,「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後夹上一个晚上。」

这是很明显的警告,梁幼涵只能克制着自己的双手,眼眶不自主地泛出泪,「求主人饶了贱奴……」

「趴着,我要再打你二十下屁股,你表现好的话,我会让你拿下来,表现不好的话,就继续夹着接受後面的处罚。」

梁幼涵咬牙忍着疼痛,再次趴俯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抬头望着镜中准备接受处罚的自己,然後看见侯彦安拿来一只爱的小手,站在她身旁,「求主人打贱奴的骚屁股,贱奴会乖乖看着自己被打屁股的淫荡模样……」

侯彦安没有说话,径自扬手,开始打梁幼涵的屁股。

「唔,一下、二下、三下……」梁幼涵感觉到屁股传来比刚刚被打时更大的疼痛,却怎麽也比不上阴蒂被乳夹夹住的疼痛,每当被打屁股时,便会感觉到阴蒂上的乳夹晃动着,带来阵阵疼痛,让她几乎难以忍受,「……十八,呜、好痛……十九……不要了……啊……二、二十……」

处罚结束时,梁幼涵几乎再也无法忍受,在侯彦安的拉扯下摔入对方怀里,「唔呃……」

侯彦安眯起眼,「别动。」动作小心却迅速地分开对方双腿,拿掉那只乳夹,然後便感觉到怀里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些,他轻柔的触摸着红肿的阴蒂。

「唔嗯……」梁幼涵无力的躺在对方怀中,疼痛的阴蒂在对方的抚摸下传来隐隐的痛楚和酥麻感,稍稍舒缓了疼痛。

「小骚货,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侯彦安轻声在对方耳边说着。

「……贱奴谢谢主人的赏赐。」梁幼涵缓缓抬头,望向镜子,镜中的自己双腿大开,任由身後的男人触摸着自己的私处,而且在疼痛逐渐消退後,阵阵快感传来,看着这样的自己,更让梁幼涵的身体不住兴奋起来,「唔嗯……啊啊……」

「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喜欢……贱奴喜欢被主人摸……唔啊……」梁幼涵感觉刚被处罚过的身体又泛出淫水,从镜子中看到骚穴附近有着水光,侯彦安的手指不时移动到她的骚穴,引得她轻颤,又再次回到阴蒂,将沾上的淫水抹上阴蒂,红嫩的阴蒂淫靡地有了淫水的润滑,更加适应侯彦安的触摸,快感一阵阵传来,「啊啊……主人……贱奴好舒服……好棒……」

侯彦安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更肆无忌惮地加快加重揉捏的力道,「好好看着镜子,看看你那骚穴是怎麽被男人的手指弄到喷水。」

「唔啊……贱奴有在看,贱奴好骚……骚穴一直流淫水……嗯嗯……好棒……明明刚被主人处罚过,可是贱奴还是觉得好爽……唔啊……主人你也一起看着,看贱奴怎麽被主人玩到高潮……呃啊──好快──啊啊……贱奴要不行了……受不了……唔啊啊──」

梁幼涵在自己和侯彦安的注视下到达高潮,淫水喷洒在地上,还溅到侯彦安手上。梁幼涵半失神的看着情欲过後的自己,然後伸手握住侯彦安的手,递到自己面前,伸舌轻舔着上头沾到的液体。

侯彦安任由对方的行为,空出的另一只手抚向对方胸部,轻扯着上头的乳夹,听到对方发出的轻哼,这比起刚刚的疼痛实在低太多了,那声音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愉悦,这让侯彦安更肆意地拉扯着,听着铃铛声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