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学会如何取悦男人。”

查理·兰开斯特平铺直叙地重复了一遍十五分钟前多茜雅说过的话。他没有穿着整齐的三件套,上身只有一件白衬衫与枪套的皮带,然而扣子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是的。”多茜雅从齿间挤出这个词。她跪在查理面前,赤裸着全身。绳索从她的股间穿过,从双乳间穿过,直到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拜蜜穴里的跳蛋所赐,她不自然地微微颤抖着,而蜜液已经润湿了臀瓣间的绳索,正向着地毯滴下。

查理还戴着手套的手挑起了她的下颌。男人审视着她的神色:“那就收起你的傲慢和尊严,我的女孩。”

多茜雅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她的动作只换来男人的一记掌掴,使雪白挺翘的臀瓣上多了一抹红痕。

“错误。”查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解开了腰带,拉开了裤链:“张开嘴。”他看着多茜雅顺服地张口:“取悦我。”

当多茜雅吃力地吞入他的性器后,查理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多茜雅完全不需要学习这一切,她天生就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她那柔软浅红的嘴唇本该吐出洞察人心的言语,此刻却淫靡地舔舐着男人的性器。没有人能抵御住这一切。

他忍住扣住她后脑的冲动,注视着多茜雅。她是个善于学习的人,哪怕是在床事上。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样吞吐相较她的口腔而言过大的性器,查理克制住伸手抚摸她长发的冲动。

性器越发胀大,多茜雅的唇边已经因未闭合而留下了涎液。察觉到他即将释放在她口中,多茜雅瑟缩了一下,随即迎来了男人的又一记掌掴。

“不听话的孩子。”男人如同训导一样慢条斯理地说着。他俯下身,在多茜雅的耳边说道:“他可不会有我这样的耐心。”

在多茜雅给出任何反应之前,男人的十指插入她柔顺长发,按着她的脑袋往自己的胯部按压。灼热硬挺的性器整个捅入多茜雅口中,她生理性地想要干呕,想要逃离这一切,然而男人牢牢掌控住局面,每一次撞击都无比用力。

一贯带着高高在上色彩的浅金色眼睛里充斥着情欲与控制欲,查理胸腔内的那只野兽正在低吼着试图冲出囚牢。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接受那个任务?她不适合那个任务,完全不适合。查理的手指抓住了多茜雅的长发,精液涌进了她的喉咙。

她的卧底身份很可能已经被人发现了,她再深入也于事无补。查理自欺欺人地想着。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多茜雅苦艾酒色的双眸闪烁着粼粼泪光,断断续续地咳嗽。她的身体彻底软倒在他身前,白浊液体从她唇边滴下,弄得到处都是。

查理将她纤长眉睫上的水珠吻去,手指却粗暴地抓着她背后的绳结:“转身。”

多茜雅闭上了眼睛。她能听见查理摘下了他的手套。但随之而来的……

“别——”声音被男人恶意的掌掴阻拦在口中,冰冷的金属粗暴地塞进柔嫩的内壁,多茜雅呜咽着,整个人都趴伏在查理身前。

枪管以一种耐心到了极点的方式缓慢地深入着多茜雅的身体。查理几乎屏住了呼吸。他熟悉自己的武器,从枪到手杖到短刀到匕首。他也同样熟悉多茜雅。在她来到金雀花的第一天,金雀花最优秀的特工就已经将她的资料反复阅读。

颜色暗沉的枪支与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查理旋转着枪柄,倾听着多茜雅压抑着的喘息:“有多少人这样对待过你,黑猫?”

他叫出了多茜雅在情报局时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