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客气就是亏待自己。」

这句话,出自大赖南清得之口。

那一夜,星星闪亮满天的绮丽,明媚的月光从窗户映落满床的浪漫。

司里布朗心醉神驰,永远也忘不了。两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任凭夜色抚摸两具汗湿的发烫身躯,激烈的喘息只为纾发难分难舍的渴望、亢奋的顶撞只为渲泄满腔的慾火。情慾与爱意溶为一炉,时间尽化激情焚烧空气的热度。他未曾这般快乐过,也未曾这麽放纵过,尽情贲张全身每块肌肉,发现越是豪放,每粒细胞越发跃雀,更感痛快。让他浑然忘我挥霍处女秀,享受第一次的感动,感觉很深刻,无法形容的快活。

嚐过甜头,司里布朗不可抑制地上了瘾。只不过,他的侵略性只对特定对象。

不像里卸长厅,只要喜欢有什麽不可以。发现对方欲拒还迎,他就更上火,斗志昂扬非得到手不可。那不仅是肉体享受,俨然打场胜仗,拥有莫大的成就感。造就他战无不克的经验,早就看出司里布朗心里的渴望,血气方刚的年纪身怀异禀,鸡巴从勃起那秒开始,始终硬到不行,粗长的茎杆配上又圆又大的龟头,人间罕见的极品。

促使里卸长厅更加难耐,急欲满足泛滥的慾望,偏偏想不出对付急精蜂的方法。他只能加强攻势,加倍取悦,嘴吧用力吸啜着司里布朗的龟颈沟用舌尖去挑逗敏感的嫩肉,同时施巧劲於左掌将司里布朗的两粒卵蛋捏到快出汁、右手使劲搓揉他的大鸡巴让包皮伸展到极至再猛烈推叠上去触碰他自己的唇舌热度。三管齐下,司里布朗正陷入激情的回忆里,被搞到亢奋无比,不知不觉摆腰做出抽送的动作,大鸡巴抖得很厉害,猛注淫液。急精蜂畅饮甘露嗦甲吱吱叫,好不快活,始终霸住大半粒龟头。

里卸长厅越看越不是滋味,缓缓说:「布朗!养虎为患,你不怕急精蜂骑到头上?」

「噢……嘶……」司里布朗难止喘息,婉转说:「小朗一向乖巧,还好吧?」

「我是建议,你不把小朗抓走,大鸡巴硬到发火,龟头膨硕欲爆,岂不闷得慌?」

「这个……」司里布朗很犹豫,既想渲泄满身的慾火,又觉不妥,却说不出原因。

「你不忍苛刻小朗,这般为难害大鸡巴脸红脖子粗,我见犹怜,怎能不心疼呐!你既无意扮黑脸,那也无妨。我向来乐於助人,更热衷挑战自己的能耐……」

猛然,里卸长厅加剧力道,左手虎口套住司里布朗的懒葩往下扯出一道紧绷的皮肉,彷佛要强摘果子般导致两粒卵蛋呈现紧绷的对立形态,他再以指头施予暗劲让两粒睾丸产生压迫,互相倾轧。让司里布朗浑身震凛,嚐到一阵阵锥心的刺激,无法形容的感觉,只知酥泰中含股麻麻软化筋骨的作用,让他的双脚不听使唤地剉袂停,渐感无力。同时间,里卸长厅更不惜让右手腕爆凸血管,就是要使尽吃奶的力气将司里布朗的大鸡巴握到虎口上沿的筋脉爆突一团扭曲的靛蓝,压迫龟头充盈更多血液,更鲜红更艳丽,肿涨出吓人的圆大,表层几近透明,紧绷的态势宛如随时会爆皮,饱含无限的慾望,就想被人用力含吮吸啜。偏偏,这麽紧要关头,里卸长厅只能含着龟头片面,本在大肆挑逗的舌头突然动也不动。害司里布朗嚐到万虫钻心的痒,难受到抓紧窗户猛挺腰,只想将整粒大龟头送入那两片诱人的嘴唇里让大鸡巴能被痛快含吮,以纾解闷烧难耐的慾火。但一图为快之前,得将绊脚石搬开。司里布朗虽不忍,却挡不住排山倒海的慾望,正想把急精蜂抓起来。猛感龟头有异,既而一股炙烫直冲心房,有种无比酥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发出呻吟,大鸡巴也爽到巨颤喷出一股淫液。

这一次,急精蜂很反常地没飞起来追逐,仍然霸在龟头上面,六脚齐动制造细微的爬骚,尾部尖端还伸出一条血红肉棒物,水亮亮地就像一支火柴棒,通体炙烫紧附着龟颈冠,扫过来扫过去。扫出股股电击般快感让司里布朗又酥又麻,又惊又喜爽到噢噢叫,只剩呻吟的份,任凭大鸡巴舒颤放任泉涌的淫水泛滥整粒膨硕无伦的龟头。

只不过,里卸长厅不明白,眼看司里布朗按耐不住,终於有所动作,却忽然收手,呈现激奋不已的淫态。害他的窃喜转眼成空,疑惑中只见急精蜂抬头瞪视在爬骚,却没看见牠低垂的尾部暗藏惊人的玄机在刺激龟头让大鸡巴爽到不行,导致司里布朗改变心意。里卸长厅很自然认为,急精蜂从中作梗,不仅是挑衅,分明在下战帖。他可不想认输,眼里浮现狡诈的笑意说:「布朗!瞧你双眼快喷出火,我还没握过硬到这般火热的大鸡巴,这般粗长雄壮,当真让人爱煞。我甘愿效犬马之劳,定当一鼓作气用力吸,你尽管将心底的渴望大声渲泄出来,精液倾巢而出,只管畅爽便是。」

充满诱惑的言语,让司里布朗更想痛快发泄,充满企盼说:「我真的受不了了,精液在体内沸腾,再不从大鸡巴射出来,只怕会由七孔溢出,有劳先生助一臂之力。」

「当然,国嘴可不是干假的,看我的!」里卸长厅充满信心,左手含蕴无限的温柔加剧对着司里布朗的阴囊施予呵护、右手以恨铁不成钢的力道使劲搓揉大鸡巴让一阵阵热力渗入坚硬表皮催化血肉舒颤,就是要怂恿慾望爆发浊白的精液为止。但这样仍不够,无法让大鸡巴达到颠峰。他当然知道得将集敏感於一身的龟头降伏,所以嘴唇得向前侵略,一寸寸将龟头含入口中、一分分朝马眼逼近,一点一滴向急精蜂宣战。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