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凁淳,就是知道自己是本土人士,因为穿越的装纯小婊砸们躲在门后偷看她。大摇大摆穿过空荡的街道,辛凁淳简直忍不住仰天长笑,谁能奈我何?这个世界自己说了算。

当然总有些贱人会自动跑出来碍眼。

“美人,好大胆子,”一根小叽霸就半软不软的顶上了辛凁淳的屁股,“扬春节也敢独自上街?”

湿漉漉的舌头跟着热气就钻进耳朵。

妈的。

辛凁淳怒了,秉持着笑着送人上西天的原则,她半转过头。

两根指甲戳着段晓楠的舌头。

“丑八怪,你好大奶子啊。”肥腻的雪白也许长在女人身上更好看。即使你是粉咪咪也不能原谅。

噗噗噗噗!

段晓楠的舌头掉了。浅黄的尿液在白色的衣服上格外显眼,“就你这小几把还敢顶我?”扬手粉碎了段晓楠的亵裤,沾着尿液的衣料撒了他一脸,辛凁淳得意的看着段晓楠痛苦的表情和冒着血的嘴。

“扬春节才敢出门的贱人,平时操不到女人,今天来碰运气?也不看看你叽霸的能耐。在本姑娘屁股上动叽霸,找死!”

辛凁淳直接片了缩成球的小鸡鸡,又拧断了吓皱了的蛋蛋球,一颗丢进断舌的嘴,一颗塞进了段晓楠的骚菊花里。

英雄在残局面前从不回头,辛凁淳换来自己的宝马,扬长而去。

一炷香后。

“张捕快,前面街口有惨案发生。”

张的莓快马加鞭追上前,心想,已经不是命案,是惨案,好好的扬春节又是哪位姑娘被凌虐致死了吗?快点,再快点,我不能放过这个无耻之人,或许是一群无耻之徒。

到了案发现场,张的莓才发现之前自己完全猜错了。“好了,封锁现场,我们回衙门。”既然不是女子被害,一个臭男人死了就死了吧。张的莓懒无所谓的想。

“收工了收工了,大家把尸体拖,不不抬回去!”不知名听到张捕头冷哼连忙改口,转身又挤眉弄眼兴冲冲对手下小兵说“我们赶紧去扬春节乐乐啊!”

见张的莓一脸怏怏,不知名也没多嘴,想他真是个不是滋味的老处男,白瞎了那副好身板好样貌。要是老子那样,扬春节多少骚货冲上来舔我的大雕。可惜可惜,幸而老子叽霸大!得意脸!估计张捕头是个绣花枕头,不怪的从不和我们一起洗澡!

张的莓不开心脸骑马回家,耳边听得议论纷纷,走过那条街总有谁谁家女子在楼阁门后打量他。

只听下个路口,咿咿呀呀的连绵不绝的淫叫,倍感厌烦,家里老爹就是骚的不得了,自从娘过世后,他爹就操变了周围的姨娘寡妇,幸亏他爹不爱幼女少女,就爱熟妇人妻,不然,家里腌渍更不知自己何去何从了。

怎么哪里都是操逼的声音,不胜厌烦!

冷眼一瞥,可不就是自己的骚老爹。撅着腚猛操个红衣女子,噗鸡噗鸡,浪的一笔,估计又是哪家的人妻。

“爽,小莹的大屁眼哔哔被我的大鸡吧肏的直叫……恩,哈。”

“讨厌,你才是大屁眼,你全家都是大屁眼子,啊……”

更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