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看了婉然情状,就知道她已全然在他掌控之中了。于是他也解去衣衫,露出一身玉也似肌肤,与婉然赤裎相对。那道人平常看着身材纤细,此时脱了衣衫,才显出平时不得见的紧实肌肉,惊得婉然低低叫了一声。
道人笑道:
“贫道是修行的人,平日里无人服侍,无论挑水担柴,洗衣做饭,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此外又要练拳练剑,吐纳导引,身形自然比旁人挺拔匀称些,也无甚稀奇。只是贫道那物儿却是每日用秘药炼过,与别个不同,姐姐可愿一观?”
婉然听他说得放肆,一时面红又要掩面。然而她转念又想到:左右我这身子今日要失给这道人,只是一味羞怯恐慌,未免无趣,既然决意要与他相戏,不妨肆意一回。便红着脸儿点头道:
“仙人既有宝物,不妨让婉然一观。”
这还是婉然今夜里头一回说出这般软语,道人喜不自胜,解下腰上系带,将那物儿捧出,给婉然看。婉然到底有些羞怯,抬眼一看,只见那物儿白似美玉,长六七寸许,昂然怒目,颇为可观。道人拉了她手抚上那物,婉然只觉那物极热,又极大,一手难以环握,不觉面露惧色,心想,若是这般巨物进了她身体,恐怕今晚非死不可了。不过想到今夜她被这不知从哪里来的道人破了身,未来若被人窥破,无法交代,倒不如今夜死在这里还好些。
道人看出她害怕,便笑道:
“姐姐无需害怕,贫道平日里修身养性,颇通阴阳和合之术。此乃乐事,无需恐惧。姐姐与贫道共赴极乐,自有说不尽的好处。”
他说罢此话,伸手握住那大尘柄,于婉然穴口处上下磨蹭碰撞,婉然本就早已情动,此时道人龟头一下下撞着小核,只觉得快美难言,又害怕,又觉得身子里十分空虚,只想要有什么进去把自己填满才好,就算是知道恐怕要有些疼痛,此时也顾不了那许多,满口“哥哥”“仙长”的乱喊,挺起腰身往道人身前凑,只愿那道人早早肏进去才好。
道人见她如此,知道到时候了,便分开她两腿环于自己腰上,伸手分开小穴两边肉瓣,找准了地方,挺腰将尘柄往前略伸了伸。
道人那东西极大,婉然又未经过事,虽然还没进去,婉然已觉得十分疼痛,此前的迷乱情状也略微减了些,只是呼痛。道人伸手碰碰她的小脸,安慰道:
“莫怕,莫怕。”
他一边安抚着婉然,一边研磨似的缓缓进入,且进且退,婉然正咬着牙强忍,道人忽然用力一顶,那尘柄便进去了半根。
婉然吃痛,刚叫出来半声,道人已俯下身吻了她嘴唇,把那后半声痛呼吃进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