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咪咪醒过来时,有些呆愣的看着头上的草屋顶,除了思维能动,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酸软,明显是纵欲过度的迹象,按这样发展下去,她觉得可能自己有一天真的是穿越史上的第一奇葩,被做死,想了想,如果真的死了,也许能够穿回去,但还是会有点遗憾的,离开这三只器大活好,温柔体贴的忠犬,在现代也未必过得比现在好。放下心中的担子,也就不觉得自己没羞没臊了,入乡随俗,看看部落里的雌性,据观察,每一个雌性都拥有4个以上的雄性,按这标准还尚未达标,嘿嘿。

浩克他们掀着兽帘子簇拥了进来,带来了食物,盯着她吃完,一个个的,都是精神抖擞,目光灼灼地专注的看着她。木材在她回到家休息(昏迷)这段时间已经由他们带着族人拖回来了,按原咪咪的意见,浩克跟族长挑了块稍微距离部落便宜点的角落,堆放着。准备在那起个2层高的木房子,冬暖夏凉,还隔出一个大院子,原咪咪准备打算种点蔬菜,不用每次进林子里去找,也养上几只禽类,保证冬天也有鲜肉吃。

浩克他们看到原咪咪在地上勾画的蓝图,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自己家的小雌性,除了“好吃易推倒”,竟然还能想出这麽新奇的点子,这麽聪明睿智,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到宝贝了。她勾画的未来还有自己参与在其中,这样的生活大概就是自己梦想中的吧。三人带着小雌性,招呼着族人朝房子新址走去,准备现在就去动工,把房子盖起来。

接下来得几天,族人都很忙,雄性忙着打猎盖房子,陆陆续续,部落里冒出了一座座小木屋,这里冬天不冷,但天热蚊虫多,也常有动物跑进草棚子,幼崽吓得嗷嗷直哭。雌性也不闲着,忙着跟原咪咪采集,染色,织衣,最近部落里不少雌性雄性都顔色鲜亮小衣小裤,有的是兽皮的,也有毛纺的,还跟着煮各种肉汤,整个部落都飘着香浓的味道。原咪咪现在俨然是雌性小头领,风向标,连族长都对她刮目相看,这没毛的崽子,虽然不怎麽好看,但确实顶顶聪明的小娃子,大家的生活都跟着好起来了。

跟新交的朋友丽和她的女儿小伊告别,原咪咪就带着刚从椰林里摘回的椰子,准备带回家煲个椰子炖鸡汤,要是来点枸杞就完美了,可惜还没有找到。刚进去院子,就赫然见到屋檐下悬着藤条编的两人宽的秋千,是个半球体,能半躺着,上面还贴心的点缀着干花,原咪咪兴奋得扔下手里的椰子,冲了上去,靠在秋千椅上满足得咧嘴直笑,建完房子那天本来只是遗憾的提了一嘴,缺个秋千,被浩克追根问底什麽是秋千,她也只是以爲他只是好奇而已,没想到他们真的给她做出来了,突然觉得好满足,得如此贤夫,又有何求。想到这里,她那本来娇媚的杏眼弯成了两道弯月。全程被忽视的三只,丝毫不介意,第一次看到她这麽开怀的笑,也觉得很满足,嗯,要是来点特殊奖励的话,就更满足了。心动不如行动,三人都凑到她面前去,争取一点福利。

原咪咪也不吝啬,一人一个香吻,但是这浅尝辄止根本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啊,话说自从她中蛇毒之後都没怎麽吃过肉,他们忙着建房子,她也没闲着,跟着其他雌性做事,折腾个没完,到了晚上她也累得不行,就硬憋着自己,快内伤了。

浩克第一个占据有力位置,站到她的两腿间,有些困难的纠结她的新款小裤,不是系绳的小兽裙,不敢用力扯,怕扯坏了,被原咪咪骂,只好在大腿根边缘摸摸索索,隔着一层兽皮,轻轻揉弄她的阴部。

“咪咪,我要,给我......”忍不住求助起她,浩克带着几分无辜的看着她。原咪咪也配合得擡了擡臀,跟着褪下了小短裤,真怕他一较真,撕了自己的小短裤。

整个雪臀露在空气中,还被秋千咯着,双腿大大分开,中间还站着浩克,不是很习惯,双手紧张得抓紧秋千的藤蔓,浩克伸手探了探她的小穴,揉揉花瓣,捻了捻她藏在花肉里的小红豆,希望她湿得快一点。

森和阳也一人占据一只雪乳,轻轻揉捏她柔软的乳肉,直到她乳珠挺翘,便用舌头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乳房的滋味真好,又甜又嫩,原咪咪也舒畅得呻吟出声,身体动情的厉害,花穴很快就开始溢出花液,浩克停下在花穴揉弄的手,掏出发烫的肉棒揉搓了一阵,接着滚烫的龟头直接就抵上了那温热湿润的花苞。

“啊......”原咪咪就像一只慵懒的小兽轻轻叹出了声。她将龟头按在自己的花芯上,细缝轻轻辗磨,身子一点也不费力气的顺着秋千微微前後晃动,看起来有点像起码一样,夹着浩克壮实的腰杆,随着她磨蹭浩克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随着秋千晃动的弧度越来越大,两人身下相连的地方粘稠一片,溢出的液体交融在一起,把小浩克也都给浇湿了。

原咪咪直到自己准备好了,不再犹豫,抓住肉棒探向身下黄豆大小的小洞,结果龟头刚碰到小洞,就被它狠狠地夹了一下,浩克还没从这劲头缓过来,原咪咪就直接顺着回荡的秋千力道,直接入了进去。

“啊......”这力道太大,直接让他的肉棒一捅到底,那滚烫的肉棒把整个肉穴填的慢慢当当,空虚瘙痒的感觉全然消失了。

几天没做,浩克却不适应肉棒被层层媚肉夹紧包裹的感觉,觉得自己的肉棒都快要被夹断一样,他本能的扭动胯部,带动他浑身上下的力,全部用在他的肉棒上,用力的耸动,这一动就直接戳到了她最敏感的软肉。

“啊......”她颤颤巍巍地娇嗔出声,双手用力得把紧藤条,怕自己被撞翻进藤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