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萧秋坐在沙发上,乌发素颜,一身粉缎软质睡裙,安安静静地垂帖在那具玲珑纤细的曲线上。

她刚刚接到陆宗信秘书的电话,说陆总应酬喝醉了,马上到家。

她正好没睡多久,下了床准备了醒酒蜂蜜茶,开了盏柔光小灯,坐在客厅里等着陆宗信回来。

她是陆宗信的第二任妻子,结婚两年,外头都传,陆总商海沉浮逍然多年,现今居然肯回归家室金屋藏美,她这个陆夫人不是家产庞然就是国色天香。

然而都不是。

萧秋也不知道陆宗信一开始追求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以为他这个大老板不过随便玩玩,她自己心里不喜欢,却不敢明确拒绝,不敢跟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撕破脸。

到后来,他的追求的确真诚得出乎人意料,体贴温情处处关心,萧秋毕竟年轻,不知不觉就陷进去,自然而然被他的爱意包裹。

后来陆宗信就娶了她。

陆家虽然家产庞大,但是人口情况并不复杂。

陆宗信与去世已久的发妻只有一个儿子,陆璘,今年二十四,只比萧秋小一岁。

结婚后,萧秋也没怎么接触过陆璘,他有自己的公寓,只是偶尔过来别墅这边住。

陆宗信忙于生意事业,也不是每天都回家,但一回家,必然是要她陪在身边。

因此萧秋也很少出门,好在她性格安静内敛,每天待在别墅里也不觉得闷。

外头院子里有车缓缓驶入,车灯光亮射进窗户。

萧秋知道是陆宗信回来了,起身走到门口,陆宗信已被男秘书搀着进来。

“夫人,陆总喝醉了,不肯在酒店休息,说直接开车回来,那今晚就麻烦您照顾了。”

这是她的本分,萧秋把陆宗信扶到沙发上,柔声道:“应该的,也辛苦你了。”

秘书恭敬微笑,将老板公文包放在沙发一侧,很快关门离开。

萧秋去给陆宗信倒一杯蜂蜜茶,刚一转身,手却被沙发上半醉的男人握住,接着身子就倒下去,被他拉着靠在了他的身上。

正值壮年的男人沉厚磁雄的声音哑哑响起:“宝贝,我一路上想你想得忍不住了。”

今晚陆宗信其实没喝多少酒,只不过包厢里有商场上的朋友刻意助兴,往酒里加了些料,不伤身体,却能让男人加倍生龙活虎。

酒局结束后,男人们自是乘着兴各去各的套房,享受被精心挑选好的女人,只有陆宗信借口喝高了,让秘书驱车回来。

萧秋被搂着坐在他大腿上,身后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地方的硬度,男人醇厚的气息也喷在她耳边,让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她轻声道:“我先去给你倒杯茶,解解酒。”

陆宗信的手已经迫不及待揉上了她胸前的高耸,感觉到她没穿内衣,更觉舒畅兴奋,一边吻着她雪白的颈侧,一边模糊道:“不急,宝贝先让我摸摸,你好香……”

萧秋感觉到那双大手今天分外的热,急切地揉捏着她的胸,她靠在他胸膛前,也不推拒,习惯性地微微抿着粉嫩红唇,抑制住加深的呼吸。

陆宗信是一个出色的商人,也是一个历经风雨的成功男人,这些年见过的尝过的女人不少,可他遇到了萧秋,竟然就第一次开始小心翼翼地追求一个女人。

他作为成熟男子所拥有的气质与姿态,与他不着痕迹的刻意手段,让她成功被他吸引。

陆宗信第一次把萧秋压在床上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想娶她。

想天天这么狠狠干她。

他这个阶级事业有成的男人,大多都会注意保养,陆宗信更是体格挺拔健朗,丝毫不输年轻男子,一张英俊的脸上虽然添些许皱纹,却也更增加成熟魅力。

到了夜晚,他是床上的绝对控制者,萧秋早已习惯他的步调,在男人的唇齿亵玩之下,很快忍不住轻轻溢出几声急促喘息。

陆宗信半醉的神志在先前药力的作用下也已抑制不住,他扯掉她肩上的睡裙吊带,将她抱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紧紧搂着那细腰,埋首在白嫩的双乳上,高挺的鼻梁贪婪地嗅着隐约的香气,唇齿间略有些粗暴地吻啃着。

萧秋敏感的乳尖被他咬得又痒又酥,裸露在空气里的背也微微绷着,向前挺起来迎合他。

她被抚吻得双眼泛起迷离的光,长睫微颤,以为陆宗信不过先做些前戏。

没想到下一秒陆宗信就迫切地掀起她的裙子,粗砺双手大力揉了揉她的臀,手指沿着臀缝摸到花心,重重捏揉起娇嫩的阴唇穴口。

萧秋浑身一颤,有点点湿润从下身淌出来,引得陆宗信英挺面庞满意一笑,一根手指更加不顾忌地往里插探。

她知道自己湿得厉害了,有点害羞地抱住他的脖子:“宗信,我们上楼去吧。”

陆宗信好像没听到一样,半眯着眼低头肆意吮吻着她的身体,粗糙的手指也在她小穴里插了一阵,感觉到湿意渐浓了,抽出手指急迫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硬挺的胯间巨物,抱着她的臀就往小穴里挺入。

萧秋浑身光裸地坐在他身上,推着男人的身体,声音又软又急:“别在客厅里,我们回房好不好,宗信,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