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手术刀稍稍刺入皮肤,顺着身体纹路往下划拉。

那种触感让楼郁忍不住兴奋地颤了颤。

接下来…他要好好为自己的艺术品加工,再添加防腐药剂,其余的器官都用高浓度的福尔马林泡起来。

这个人如此丑陋,就让他最後为他美化壹些吧。

楼郁嘴角扯起诡谲的笑。

这时候,处於地面上的大门被拍得哐当哐当直响。

楼郁眼角跳了跳,并不打算理会。

然而接下来,就响起了小女孩铺天盖地的哭声。

“……”楼郁将手术刀丢到盘子里,扯下橡胶手套,打开地下室的门往地面去。

他壹定要弄死那个小鬼!

楼郁猛地拉开门,门前的小女孩因为惯性就那麽直楞楞地扑到了他的腿上。楼郁皱了皱眉,正想後退,就见这小鬼狗腿似的紧紧抱着自己的腿,似乎是怕他踹她出去。

他往後壹退,就把她整个人拖到家里了。然後顶了顶膝盖,让她自己站好。

小鬼看清楚他後,抹了把自己的脸,露出壹抹讨好的笑:“大哥哥,我的球球掉到你家的後面了。你能不能…”

“不能。”楼郁低头看她,小萝卜头的身高才刚刚过自己的膝盖以上大腿三分之壹处,大概五六岁左右。

小鬼似乎有些错愕他干净利落的拒绝,食指伸到嘴里咬了咬,软绵绵地威胁道:“那我继续哭了哦?”

楼郁噗嗤笑出了声。

祁奎宁见他不为所动,又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撒娇:“拜托拜托嘛,大哥哥最好了。”

小女孩壹双小鹿似的眼睛大而明亮,还未长开的小脸上还有着婴儿肥,她的头发紮成壹个接壹个的小揪揪束在脑後。

腿上的触感软软的热热的。

楼郁看着她不说话。

祁奎宁站直,伸出刚刚吮吸过的食指试图跟他谈判:“你带我去找球球,我就给你壹个麽麽哒。”

楼郁双手交叠扣在後脑勺上,鬼使神差地应了:“好啊。”

於是大步踏下台阶往後院走。

走了十多米,发现小人儿没跟上来,又转头来看。

他家的台阶根据他的身高设计得比较高,小孩壹阶壹阶地扶着壹边的扶手下来,跨下壹只脚,再跨下壹只,生怕摔了自己。

楼郁在想她来的时候是不是得手脚并用的爬?

楼郁忍不住调转过头去抱她。

他的大掌托着她的小屁股,她依旧怕摔,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背带裤的肩带掉了下来都不去拉。

楼郁走了几步,发现小孩里面的T恤也垮了下来,露出了小半边肩膀。

带着小孩子独有的奶香,白白嫩嫩。

楼郁呼吸壹滞。

什麽鬼家长,衣服都买不合身。

他和她搭话转移注意力:“小鬼,你多大了?”

“六岁啦。”她的声音软软糯糯,伸手来比划了她能比划的最大宽度,“还要多这麽多。”

楼郁闷闷发笑:“那就是快七岁了。”

祁奎宁偏头看他,满满的疑惑:“是吗?”

哎哟我去要被萌化了。

楼郁抱着她,壹边在园子里慢慢的转,找她描述的那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球球”,壹边套话:“那你叫什麽?”

小姑娘眨了眨眼,挺起了胸膛,显然回答这个问题使她十分亢奋骄傲:“我叫Queen,女王的那个Queen。”

楼郁笑:“你知道女王是什麽吗?”

啊?

小姑娘被问懵了,咬着指头想了壹会儿,不确定道:“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仙女?”

楼郁被逗得乐不可支:“是是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仙女。”

後来还是在壹棵树上找到了那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球球。

那是个纯粉红色的球,被人用马克笔画上了壹张笑脸,笑脸上方歪歪扭扭得写着“Queen”

祁奎宁戳了戳笑脸,叫他看:“妈妈,画的。”

又戳了戳那排字母,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不好意思的绯红:“小仙女画的。”

接着就把球拢进了自己的怀里,踮脚在蹲着的楼郁脸上啪塔亲了壹口,擡头笑眯眯的:“给你壹个麽麽哒。”

楼郁眸色深了深:“不算,要亲这里。”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祁奎宁十分干脆爽快的按照他指的地方亲了壹口。

楼郁:“好了,球也拿到了,快点回家吧,Queen。”

小姑娘走了几步,腾出手来朝他挥了挥:“那拜拜哦!”

楼郁点头。

直到小姑娘已经走出院子再也看不见了,楼郁才慢慢站起身来,唇畔浮起壹抹笑。

真是不敢相信,他的小兄弟,竟然对这样壹个小孩有了反应。

自这天以後小姑娘便经常登门造访找他玩。

说是玩,其实也是小姑娘坐在秋千上壹晃壹晃的细数最近发生的事情,然後说谁谁好讨厌哦老揪她的小辫子,谁谁谁是最可爱的。

而楼郁站在壹旁,在她歇下壹口气的时候往她的嘴里塞上草莓葡萄壹类的水果或者零食。

小姑娘的世界单纯而又黑白分明,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对她好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对她不好的人都是嫉妒最可爱小仙女的老巫婆。

楼郁初次听到这个说法时简直笑得快要喘不过气。

日子就这麽过去,小萝莉壹天天的长大了。

七岁,八岁,九岁,十岁,十壹岁,十二岁,十三岁。

楼郁听到门口哒哒哒的小皮鞋声,忍不住笑,眼里心里壹片柔软。

大门打开,小姑娘风壹样地跑了过来冲进了他怀里,有些反常地泪汪汪。

楼郁心里壹咯噔:“怎麽了?”

“痛…”

楼郁心下壹紧,手覆在她的头上:“哪里痛?”

祁奎宁扯过她的手,顺着拉到了自己的胸前,可怜兮兮的:“这儿,好痛好痛。”

“……”楼郁感受到手下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触感,有些哭笑不得,心念壹转:“哥哥帮你揉揉吧。”

小白兔乖乖点头。

楼郁将她搂在怀里轻柔地在那处揉了壹会儿,温和而又带着诱哄:“要是痛了,就来找哥哥,哥哥帮你揉揉就好了。”

“是吗?”小白兔在他怀里拱了拱,“好叭。”

小姑娘开始发育了。

楼郁比祁奎宁的父母更早意识到这壹点。

她在他的面前他的怀里他的手中逐渐长大,青涩地像只挂在树上不沾凡尘的青苹果。

让他,心痒难耐。

这天楼郁刚洗过澡,正擦着头发,就听到从未响过的门铃响起。

他脑海中第壹个想到的是被查到了,来人抓他了。接着又推翻这个可能。毕竟这麽多年来他从未失手过。

楼郁打开门,看到面前站着壹对衣着光鲜的年轻夫妇,正感到疑惑,就见小姑娘从後探出头来,於是把人迎进门。

那对夫妇是祁奎宁的父母,因为家族里最近很乱,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是又怕仇家找上门他们顾不上祁奎宁,於是就想着把祁奎宁暂时拜托给他照顾。

祁氏夫妇说明了来意。

楼郁挑了挑眉,对他们这种放心并且看上去就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行为感到疑惑好奇。

不过送上门来的肉嘛,不咬壹口实在太对不起自己。

楼郁欣然应了。

那对夫妇向他郑重地道了谢,就离开了。

留下了可爱的祁奎宁和她可爱的行李箱们。

楼郁咧开嘴角笑了笑:“天也不早了,你去洗澡吧,我给你收拾房间。”

小姑娘的眸子亮晶晶的:“大哥哥,是我跟妈妈说可以住你这儿的,我棒不棒?”

棒,棒极了。

楼郁笑容加深,提过她的两个行李箱就往楼上走。

他可是…早就为她准备好了房间,还有很多她壹定会喜欢的玩具呢。

收拾好她的住处後,楼郁把小姑娘箱子里的衣服都收拾了出来挂进衣橱,最後整理贴身衣物的时候顿了顿。

这些粉嫩的小内内真是叫人光是看着就热血沸腾。

小姑娘还在浴室泡着澡哼着歌。

楼郁去地下室拿了壹些玩具出来,再经过浴室的时候听到里面没了声音,於是敲了敲门:“Queen?”

没人应。

楼郁回房间找了备用钥匙开门,壹片蒸汽的浴室中,小姑娘躺在浴缸里,朦胧中他看到她的眼睛已经闭上,明显是睡着了。

但她的身体正逐渐下沈。

楼郁几步上前把她捞了出来。

这麽大的动静也没把她弄醒,想来是今天白天累得厉害。

白嫩的肌肤被蒸出了漂亮的粉红色,楼郁扯过毛巾,简单地给她擦了擦,视线最终停留在了那两腿间。

十分让人惊艳的粉红色,外护光洁无毛。

楼郁伸手拨开粉嫩的花瓣,看到那极小极小的洞口,下腹猛然缩了缩,他忍不住将指尖探进那洞口,旋转着拨了拨。

睡梦中的小姑娘发出壹声呜咽。

楼郁笑了笑,将探过小穴的那根指头在舌尖上壹抹,拍了拍她白嫩的小屁股,把人抱到了床上。

现下还是暑假,调教壹个小姑娘,来日方长。

楼郁冲了个凉,自觉到小姑娘隔壁的房间去睡了。

【黑匣子】

饲养她

禁锢她

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