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犬所在(一)

你见到彭警官的时候非常狼狈,整个人都伏在泥里,夏天穿的短衬衫污了大半,因为被人揍得狼狈,衣服和短裤都翻了翻儿,露出了白色的肉,暴露在泛热的空气里。

你的左手有点痛,右手整个麻木。

不知道看戏的路人什么时候报的警,你就像条死鱼一样,在地上躺着,羞耻感已经消失殆尽。

“咋还不起来?地上舒服是吧?”你听见了这个声音,有点痞,甚至有点漫不经心,话语里的讽刺意味让你不舒服的眨眨眼,酸涩感像是包裹着心脏的水球怦然炸开。

你哭了,泪水在已经红出血丝的眼白打转儿然后刷刷地往下流。

那个人像是被吓到了,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人一般,安静了一会儿,才走进你,身体蹲下时衣物摩擦的细碎声沙沙地挠着你的心神。

你想看清楚他的模样,可泪水贴在你眼睛里,黏成膜,眼泪还顺着脸颊转折掉进了耳朵中,太狼狈了。

他把你从地上像提猫一样提起来,你终于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你觉得很丑,国字脸,鼻子有点大,眼睛底下像是被人揍了一样,有一层浓烈的淤青。

“彭大队长,这普通学生小打小闹您咋来了?”边上的警察笑嘻嘻地说,彭大队长眯着眼儿把你端正的放在地上,像打量小学生一样,看了你一眼,又扭头看了眼边上的警察。

他问:“打架?一群人打一个?”那语气是有点冲,也不知道是在讽刺谁。

他看着你,说到:“嘿小姑娘,帮我个忙怎么样?你给我说说刚才那群人和你有什么仇?”

你明显感觉到这个声音比一开始温柔了许多,像只是对你一样,柔和了点。

“....”

你没有回答。

你被提回了家,是真实的提回家,被整个人提在手上,腿走不动了,他一脸不耐烦甚至勉为其难地把你载上自行车一块走。

“你有时间啊。”

“嗯,咋了?”

“我以为你又在警局里呆着了。”

“没有。”

你能感觉到彭警官在生气,可能是因为你又被打了,他还不能教训那群兔崽子。

“不知道躲?”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挨一顿就行了。”

他猛地停下脚步,握着你的手揪得特别紧。

“你现在是不是想挨我的打?”

“我错了。“

彭警官很忙,你一直知道,你看见他生气的时候你莫名升起了一股兴奋感,他并不是经常发脾气,确切地说是在你面前,在他的同事面前他似乎放得开一点。

他不太会应付你的小女生情绪,你呜了一声,他又转头看着你。

他说:“别闹了。”然后伸手摸了摸你的头。

你和彭警官相差20岁。意味着他成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的时候,你才刚满三十,现在好一点,他四十岁你二十岁。

你很喜欢他穿警服的样子,他本就很高大,身材被长期锻炼也一直很好,但是他心脏不行,似乎是年轻时候拼命破案的结果,你无可避免的开始妄想他年轻的时候,脸上或许比现在要滑一点,没有那些松散的肉,也比现在要高大。

他不像隔壁的冯检察官现在已经是大腹便便了。

你和他是在一个深夜里做爱的,他因为组长被撤的缘故喝了很多酒,血管里奔腾的也像是纯度极高的白酒,像个炮仗一样随时可以炸开。

他趴在桌子上,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似乎是他过去的事儿,比如那些还没破的案子,什么石磊,商业街。你听着觉得有些好笑,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大半辈子都献给刑侦大队,连自己女儿都很少看望。

你看着他有些红的脸,不知道自己以何种方式在他身边,或许自己消失他也不会太在意才对。

你是怎么赖着他的呢,你有点记不清了,你只是依稀想起来了当初对他的感觉,像光一样热,是真的像光一样热,在你心里烧得发烫。

你从来没喝过酒,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总有些阴暗在催促你往前走,你拿起他圈在手里的小杯子,里面还残留着一点透明的酒,你想也没想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辣。

舌尖的灼烧感让你大脑一震。

“彭得华。回床上睡觉。”你催促着,手捏着他肩膀处结实的肌肉,他没听见,或许又听见了,抬头看了你一眼,然后酒气涌向你,将你抱了个满怀。

他呼出的气吹拂在你的耳边,惹得你轻颤,你承受不住他这么大力的拥抱,站起身想挣脱,他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条件反射更加用力的捏着你的双手,强扣着不放。

“就一次...乖就一次...”他喃喃着然后更加用力得扣着双手把你往怀里带,他在亲吻你,啃咬,双唇带着酒味贴着你的唇不管不顾的舔舐,然后强硬的撬开你的嘴,舌头在你的口腔肆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你就坐在他大腿上,被迫承受着不合时宜的亲吻,你能感觉到他硬了,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顶着你的大腿内侧,你手撑着他的双肩想借力爬出他怀里,但是却没想碰到了他绑在左胸腔的枪套,你被吓得一震,他感觉到了你的反应,把枪套卸了下来,然后把枪抽了出来。

“乖乖,你是不是想玩?”

你更是被吓到了,他像是被酒精冲得换了一个人,平时可是连枪套附近的地方都不准碰,黑漆漆的枪被他拿在手里就像个玩具一样,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明明他整个人都是燥热的,枪却冰冷得要命。

你能感觉到阴茎贴着你大腿的热度,他抱着你,也在难受得抱紧你磨蹭,阴茎隔着内裤摩擦着那一小块软肉,他自觉的把头埋在你肩上,下身缓慢地挺动着,气息也越喘越粗。

你腿发软了,液体很快浸湿了那层布料。

他把枪放在了桌上,眼睛被酒熏成了红色,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声,他想操你,想把你按在桌面上操你,或者乳头挤压在墙上,在你的后背掐着你的腰把阴茎挤入你的大腿。

你受不了了,他难得失控地快速抽出皮带,拉下内裤,硬得难受的阴茎跳了出来,拍打着你的小腹还有穴口。

马眼已经开始滴落精液他抓着你的手撸了一把,你把手指按压在龟头上搓揉,缓慢地动作让他生出一丝暴躁感。他没有说话只是把你突然下摁,他坐在椅子上,你被他强按了下去,头正好对着他的阴茎。

你伸出舌头在他的马眼周围打转,刺激着那个小孔,他的腰腹开始不住的挺动,他插进了你的嘴里,你被这动作弄的想呕吐,嘴和他的尺寸根本对不上,你需要用力张大嘴,才能勉强容下他的一部分,你不想扫兴,双手撑着他的大腿内侧,开始吞吐,你抬头看着他,他闭着眼喘气,衣物凌乱不堪,你的手又抚上了他的阴囊,他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睁开眼望着你,带着你看不懂的热切,然后右手捧着你的后脑勺让你顺着他的节奏动作,他将龟头狠压入你口舌深处,然后在射精的一瞬拔出来,精液喷了你一脸,口腔里,眼睛周围,发丝上,无处不在。

你看着他,他睁开眼手抚摸着你的脸颊,精液在你脸上滑动着,他的阴茎在你面前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