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宠爱她,但是绝对不能纵容她,更何况现在的她,还是浑身是刺,并没有臣服於他,那偶尔流露出来的倔强,无时不激起他残暴的一面。

不管发生了什麽,他都要留她在身边,他也许真的中了她的毒,他难以想象,没有她的生活。此刻他该感谢那个他没有什麽记忆的女人,能给他生出这麽漂亮的宝贝。

是的,也许没有血缘,他们不会走到一起。这份伦理的关系,成了促成他们的一条纽带。这很疯狂变态。

男人的眼神变化莫测,那从来深不见底的深潭,居然会幻化出如何多的情绪,痴迷,疑惑,兴奋,警戒,不怀好意……

但是每一种,都是若语所猜不透的,那双眼睛通常所流露出来的,只有狠毒,残暴,以及赤裸裸的情欲。

身体仍旧僵硬颤抖,若语用诧异目光瞅着男人。倏的意识到女孩探究的眼神,男人心猛的收缩了一下。

有些狼狈的沈下了声:“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若语缩了缩肩膀,她又作错了什麽?难道看看他都不行吗?为什麽总是教训她。心里觉得委屈,但是也没敢开口反驳。

下巴被拧住了,轻轻的抬起,两根微凉的手指,让若语浑身猛的一颤。

从这个角度看去,女孩半张的眼睛,饱含着三分水气,眼波流转,潆潆秋波,说不出的动人风情。

微微侧着脸,若语试图摆脱那份冰冷的触感。

不过,显然那是个很愚蠢无用的举动。

慕浩天牢牢的掌握着女孩小巧的小巴,低声取笑道:“明明挣不开,却偏偏要躲,你躲的开吗?就算陪上你弟弟的性命,恐怕也是白搭,你就不能乖点吗?”

若语狠狠的瞪着她,眼里充满了怒火,但随即又软化了下来:“你答应过我的,现在不能碰我弟弟,我们有赌约。”

慕浩天如若蝼蚁般的看着他,透着一股优越的王者气势:“赌约是我定的,我随时可以毁掉。”

若语倒吸了一口冷气,无助又可怜的看着他:“爸爸,你不能那麽做。”

男人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语气很柔和的说道:“你知道,我能的。我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过。”

若语心凉了半截。知道他的残忍,自己为什麽总又抱着一丝希望。狠狠的闭了眼睛,若语无话可说。

“小语,跟着我,就那麽让你难受吗?”轻轻的抚上女孩温温的眼角,男人轻轻的问道。

感觉到男人语气中仿佛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若语猛的睁开了眼睛,但是看到的仍是男人那没有多少温度的瞳孔。

“你心理到底是怎麽想的?就因为我是爸爸,所以你不能接受我?”

若语慌乱的摇了摇头,他们难得有这麽心平气和谈话的时候,可是这个问题,叫她怎麽回答。

她觉得答也不好,不答也不好,她能说实话吗?那会不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

似乎看透了女孩的想法,男人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你说吧,我不会生气。”

男人尽管这麽说,但是语气却有些严肃,而脸色更是一本正经。

若语张了张嘴,又将喉咙里的话吞咽回去,她在考虑良久,男人也很好耐性的没有催促她,终於女孩开了口:“我需要的是爸爸。而不是一个侵犯我的男人。”

慕浩天瞬间眯成了利炯。若语捕捉到了他眼里刹那间的肃杀,不禁心慌意乱,恐惧充斥着剧烈起伏的胸脯。

这句话是明显的拒绝。男人很生气,若语大概是从没有得到过父爱,所以很渴望,而现在的她,仍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所以还很不成熟的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慕浩天想,这大概就是瓜太小,他强摘下来的後果,吃起来仍很艰涩。可他等不了她长大了,要他再把她放在瓜地里,细心照料着,他恐怕是真的没那个时间和心力了。

半晌无语,就当若语快被这凝重的气氛,压的尖叫时,男人冷冷的开口了:“我是你的父亲。”

若语惊异的看着他,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希望。

“但是,我也是你的男人。我可以不做你的父亲,可一定要做你的男人。”

女孩整个身体就象掉进冰窟里一样,周身入骨的疼痛。紧咬着嘴唇,丝丝鲜血一点点渗透出来。

仍那两片红润的嫩肉,更加娇艳。

眼前的光芒乍亮,若语若有所感,挣扎着想要摆脱男人两条强健的双腿,男人的大手一挥,彻底的撕开了女孩单薄的睡衣。

若语惊呼出声,用小手勉强掩住那破碎的衣衫下的丰挺。

男人冷哼着,熟练的将她的一双手臂反剪到身後,迫使她将自己胸前那两团嫩肉送到嘴边。两颗小肉粒暴露在空气中,立刻膨胀变硬.

“你的奶子被我摸了多少次,你的小X被我操了多少次,你现在还只想做我的女儿?”男人残忍的话语象鞭子一样无情的抽打了女孩伤痕累累的心灵上。

若语被羞辱的闷哼出声,从胸腔里挤出一声绝望的低吼:“啊呃!”

“你看看你长的这个样子?只做女儿,简直是太可惜了。”男人邪恶的说道,肆无忌惮的用指尖划过女孩绝美的小脸蛋,优美的颈子,白皙的锁骨,硬挺的小乳蕾……

“啊呃,放开我,你不是人。”若语羞愤难当,整个美丽的轮廓,都被痛苦笼罩着。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怎麽能生出你。”男人被若语骂的也动了真气。得到了女孩的身体,但是不能拥有女孩臣服,这对他来说是个讽刺。而父亲的咄咄逼人,更让他郁闷的无以复加.

“你说你只需要父亲,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是需要男人的。”

月光倾泻在窗前,却照不亮人们阴暗的内心,若语绝望的低呜着,身体被男人腾空抱起,头一阵眩晕,若语就着那微弱的光亮,一瞬间,产生了惊人的假象。

父亲的脸在狰狞的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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