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杉伸出如玉般的小手,抚在沈惜年光洁的额头,很好,温度已经恢复正常。

她拖着疲软无力的身子下楼,煮了壹锅只放盐的白粥,顾杉现在没有心情去照料沈如海夫妻两,记忆中每个人都要昏睡三天才会醒过来,她简单的吃了壹碗白粥,然後将壹碗放凉的粥水端上楼。

花了很长时间,顾杉才把沈惜年扶起来,让他高大修长的身体依靠在棉被上,她拿着勺子喂沈惜年吃粥水,无奈的是男人根本无法吞咽入腹,她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虽然晕睡期间不用进食,但她醒着,总不能放任不管。

“哥哥,失礼了”顾杉凑近他耳侧,嗓音轻缓如风,昏睡中的沈惜年并不是没感觉,他能听到妹妹说话,但浑身无法动弹,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脑海中还在猜想着妹妹要做什麽,下壹刻,柔软带着馨香的唇瓣抵在他的唇,温热的液体度入他口中,滑腻的舌尖不小心滑过他的舌,无法言喻的快慰令他身体渐渐升温,从未有过的情绪涌上脑,陌生得令人心悸,心跳如雷。

看着粥水没有溢出来,顾杉心中壹喜,然後继续嘴对嘴的喂沈惜年,她不知道,沈惜年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平静无波的心,彻底的乱了。

直到碗空了,顾杉放下碗,为沈惜年调整睡姿,因着他上午的挣紮,睡袍早已大开,她无意中看到沈惜年胯间,气势昂扬的男性勃起,浅肉色的柱身青筋凸起,纵横交错,顶端铃口溢出的清液弄得整个柱身泛着亮晶晶的水光,顾杉顿觉口干舌燥,她强制性的移开双眼,帮沈惜年整理好睡袍。

顾杉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色,此时已有些许的阳光照射在阳台上,她心中壹动,趁着现在丧屍行动迟缓,或许她可以去练练手,说干就干,顾杉回到房间,换了壹套运动装,这还是她昨天在商场买的,简洁利落。

她走出客厅,从货柜上拿出壹支棒球杆,透过猫眼看去,外面没有丧屍走过,顾杉轻轻的打开大门,这壹片别墅区,只有别墅中央的小花园处,人流多些,她双目锐利,警惕的往小花园方向行走。

突然,身後响起丧屍特有的吼叫声,顾杉动作迅速的闪过壹边,转身擡眼望去,入目的是壹只眼球脱框,欲掉不掉,浑身的皮肤溃烂,壹层层的皮已脱落的丧屍。

她强忍着心中的惊悚恶心,原地缓冲,如箭壹般伸出壹脚,将丧屍踹到在地,然後双手握住球杆,大力往下敲,丧屍的脑袋瞬间被打爆,脑浆混合着血水飞溅而出,饶是顾杉反应极为快速,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些许腥臭的液体,她再也忍受不住,弯腰干呕,漆黑的双眼泌出透明的泪水,已经到了这壹步,她已不能退缩。

顾杉极快的梳理好自己的小情绪,直起身,刚才那壹刻,有丧屍来袭,恐怕她早已成为丧屍的晚餐。

她双目扫视着附近,没有发现丧屍,然後用球杆头,捣弄着丧屍的脑袋,据她所知,丧屍的脑袋里会产生出晶核,可她却找不到,或许现在是末世初期,丧屍还没有产生晶核?

顾杉不再多想,拿着球杆,极为谨慎的往前走,她不知道,她所做的壹切,被暗中的男人尽收眼底,男人寒星般的眸子似乎映射出满天月华,此时盛满着强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