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景明,你到底有没有尊重过我?”过了良久,景色才吐出这样一句话。这是她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冷景明有些慌乱,的确,自己一直只是将她当作宠物看待。兴致起来便逗弄着、娇宠着,兴致一过便冷静对待,物尽其用。尊重?他从一开始就将两人放在不对等的地位上,自己一直将她视为棋局上的棋子,用来牵制云家,进而复仇的棋子。

冷景明半天没有回话,景色的心越发沉入谷底,一把推开还在恍惚的他,整了整衣服,飞快地跑了出去。幸好在他和自己做爱的时候,会遣退周围所有的下人和暗卫,即使她这样跑出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狼狈的模样。而冷景明此时方察觉不对,头晕的厉害,连面前的美人榻都出现了多个重影,该死,有人给自己下了药?冷景明双目赤红,想要叫住气冲冲跑出去的景色,奈何根本无力发出声音,只好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另一旁,景色急步来到红衫的房门门前,敲了敲门,张嘴竟是青云的声音:“左护法大人,阁主有事相商。”只留下这短短的一句话便立即离去。这个变声的技巧,还是以前在家里觉得好玩缠着裘延教的呢。

听是青云的声音,红衫没有半点怀疑,只是疑惑阁主今日找她有何要事。到了冷景明的书房门口,她才发现房门大开,叩了叩门,并无人应声,她心中疑惑,右手握紧腰间的软剑,小心地走了进去。当看到冷景明半裸着身子晕倒在地时,红衫心中大惊,先是环顾四周,确认并没有埋伏,随后才走到阁主身边,用剑柄谨慎地将他翻了个身,在确定他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后,这才敢放心地用手去触碰。

只是,察觉到自己心中的燥热,红衫皱了皱眉,今日晨起她就觉得有些心火旺盛,浑身燥的紧。见了阁主,不知为何这份燥热更甚。甩开心中奇奇怪怪的猜测,她探了探他的脉象,脉象显示一切正常。那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没有考虑过下药,只是依阁主的谨慎,不可能会被别人下了药,况且,如果真是仇家下药,为何又没有伤害他?她想不通,但是知道他随身会备有解毒丹,红衫立刻在冷景明身上上下摸索着,只是摸着摸着,这意味便变了一层。

红衫痴迷地抚摸着冷景明的薄唇,眼底盛满了炽热的痴迷和疯狂。阁主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天知道自己这些天看着阁主这么宠着那个小丫头,心里有多嫉恨。况且,她想念阁主在床上的能力了,那么精壮而充满爆发力的身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能力让阁主夜夜流连,她要让阁主知道,只有自己,才是最配得上他的人,无论是在处理事务,还是在床笫之欢,只有她红衫,才能配的上这么强大而有魅力的男人。

想到以前那些风流放荡的画面,红衫心底的燥热更甚,甚至都能察觉到下身已经有潺潺的花蜜吐出。其实真正说起来,她现在已经中了景色的圈套,理智全无,冷景明半裸着身子倒在地上,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残存的危险,也不是找大夫救治,而是风花雪月。听到屋内半天没什么动静,景色便放心了一大半。

“都和你说了,系统出品,必是精品,你还这么担心。”弱弱不懈地撇了撇嘴,“别说这个凡人了,就连修仙界的大能也察觉不到这种春药。”

景色没有理他,继续蹲在一旁偷听里面的动静。

红衫可是比景色经验丰富许多,也大胆许多。她先是爱怜地盯着冷景明那许久不见的小兄弟,随后竟直接含在了嘴里。鲜艳的红唇用力收缩,想要将疲软的棒身整个含入口中,只是那尺寸和长度实在太大,她试过这么多次,仍是无法做到。只好运用舌尖的力量,去舔舐龟头的周围,一边舔着,一边来回旋转着头部,口腔收紧,夹住整个棒身缓缓摩挲。满意的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红衫开始用舌头反复沿着龟头边缘打转,时不时的轻轻舔过铃口,还用牙齿轻柔地咬着中间那道沟。

“啊……阁主,奴家好爱你。”察觉到铃口微开,有液体渗出,红衫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知道附近并没有暗卫和下人,便也放开了自己。知道冷景明生理上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红衫内心像是火烧一般急切,下身传来的痒意使她不顾一切。

慌张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洁白的皮肤、妖娆的身段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只是可惜无人欣赏。景色估摸着里面快要开始了,自己也不好在这里听床角,便易容成了红衫的样子,一路无阻地来到掌舵室,舵手看到是她,有问必答。

“还有多久能靠岸?”景色将红衫魅惑的姿态也是学了个十成十。

“回左护法,目前已将至锦州港,约莫两日便可入京。”

“哦?那还有多久至锦州港?”

“大约半个时辰后,便会经过锦州港。左护法,是否要在锦州港暂泊?”

“无需如此麻烦,加快速度,直接进京。”景色吩咐完,便重新回到了冷景明书房边,这里和红衫的卧房相邻,她过来也不会有人注意。

书房内,红衫用手扶着冷景明那硕大的分身,对准自己的穴口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嘶。”她倒吸了一口气,好久没有这么舒爽的感觉了。适应了一会之后,她便不再满足于现在的姿势,开始扭动着臀部,来回摆动腰身,使得体内的肉棒细细研磨着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阁主,阁主。”令人窒息的快感涌上来,红衫因为心中的快感和满足而泄了身,一大波粘稠的花液从交合处缓缓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下身。而身下的冷景明依然没有反应,红衫见状,胆子更大了,她拉着冷景明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口,一边大力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扭动臀部继续研磨着花心。闭上眼,想象着现在是阁主主动的在疼爱她,想到这儿,快感更甚,她的脸上浮现处一抹红潮,手下的力道也越发加重。

“啊、哈……啊,阁主。”久旷的田野终于得到了浇灌,红衫又怎能放过这次机会,连连泄了四五次身方才满足。可怜冷景明被当作人形按摩棒用了这么多次还没有要发泄的迹象。红衫自是心疼自家阁主的,也深知这个姿势他很难得到快感,于是便自觉的用自己的一双巨乳帮他泻火。

她跪趴在冷景明两腿之间,捧着已经被“阁主”蹂躏的红肿不堪的一对乳房,将仍是湿漉漉的棒身包裹在其中,用力夹着它在乳沟中移动。烙铁一般的灼热刺得她心旌荡漾,忙又加快了几分速度。果然,乳交的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了的,在红衫手酸了几分钟之后,冷景明便在昏睡中泄了出来。红衫一脸餍足地舔了舔脸上留下的浓浊精液,眼底的炽热和满足越发浓烈。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躺在冷景明身边,满心欢喜的等待他醒来。

景色见里面的动静差不多了,该自己出场了。她装作一副仍在生气的模样,怒气冲冲地跑到了书房,却在看到冷景明身边的红衫时目眦尽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