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绿蒂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她一天下来见不到几个人,而她平时的活动区域也被缩小,她基本上只能待在房间内,连海边也不能去了,根据革命军和人妖们的回答,理由是为了养伤,不能离开房间太远,萨波甚至还安排了一个人妖看护着她,纵是夏绿蒂再怎麽粗神经也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伤?她哪里有伤?

她偷偷摆脱看护她的人妖後气势汹汹走进革命军的驻紮室,无视於他们惊艳的脸表明了自己要找萨波,革命军却说萨波现在并不在这座岛上,可能要好几天後才回来,请夏绿蒂小姐乖乖待在房间内等他,她被他们不冷不热的态度激怒,这根本就是在变相软禁她了吧,虽然不知道理由为何。

她气冲冲的关上门准备走回房间,却听见那群革命军在讨论两天後出发的补给船,她竖耳倾听,但还是没有听见最重要的目的地,她有些忐忑,这似乎是她离开岛上的唯一机会了,该赌一把吗?

她想要找香吉士商量看看,没有在做爱的时候他至少还是个良好的倾听者,可是他就跟消失了一样,向人妖们问起他也都打马虎眼,至少知道他还在这座岛上,只是不知道在哪,夏绿蒂不知道香吉士把她抱回来後萨波便吩咐人妖们把他关进山里加重训练,一方面以锻链自己弟弟海贼团成员的名义行吃醋嫉妒之实,反正目前在这座岛上他的权力最大。

但是萨波低估了香吉士的实力。

狗被逼急了是会跳墙的,至少香吉士是这样,夏绿蒂半夜被窗外的动静惊醒,本来还有些睡意的却看见满身是血的香吉士站在窗外,嘴里叼着根皱巴巴的菸在敲她的窗户顿时睡意全无,她连忙开窗让香吉士跨进来。

「你还好吗?」

她低声询问,在门外看护的人妖似乎没有什麽动静,但还是小声交谈比较保险,殊不知香吉士已经把他踢晕了,照那力度估计多大的动静她也醒不来。

「我没事,夏小姐不用担心。」

香吉士点点头,他是受伤了但其实没有那麽严重,身上的血有大半是别人的,他只是想见她而已,他低头看着跑东跑西拿着毛巾擦他身上血却又放轻动作怕弄痛他的夏绿蒂,克制住紧紧拥抱她的慾望,迈步进了浴室,他没关门便脱下沾黏着血已经看不出原样的衣服,夏绿蒂站在门边偷看着,不看白不看,他自己不关门的!

香吉士已经要开始脱裤子了,夏绿蒂转开视线,她突然想到,离开这边也等於离开香吉士,这个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温柔陪在她身边的男人,感觉怎麽做都不对,她叹了一口气。

「夏小姐有心事的话不妨跟我说。」

香吉士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

「就像人妖那时一样。」

他笑了起来,黏在脸上和浏海上的血液没有阻挡他释出真心的善意,夏绿蒂心中有鬼反而不敢看他了。

「先洗完澡再跟你说。」

夏绿蒂推着他的胸膛,尝试忽略他似乎微微抬头的慾望转身便要走回房间,香吉士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又把她扯进浴室,他毛茸茸的头撒娇似的蹭着夏绿蒂的脖间,迸出一句不属於他年龄层的话。

「帮我洗。」

帮你洗?都多大了还不会自己洗澡?你是小宝宝吗?

夏绿蒂腹诽,但还是跪在香吉士身後乖乖的帮他搓洗背部,香吉士感叹一声,突然觉得人妖什麽的都无所谓了,他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他突然一个机灵,有根细嫩的手指戳上他的背。

夏绿蒂看着他厚实的背肌,一个没控制住戳了上去,香吉士只觉得她点到的地方像被留下火苗,而罪魁祸首还不自知的这里捏捏摸摸那里戳戳,还时不时感叹一句哇身材很好,好好摸喔,香吉士暴起青筋,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

「夏小姐⋯你害我勃起了。」

「欸?哈哈⋯哈⋯哈哈⋯」

夏绿蒂立马停下手边的动作,正经又专心的开始擦起背打算掩饰刚才的咸猪手,香吉士低头看着把浴巾撑起的慾望双手握紧。

「夏小姐。」

「嗯?」

「你要跟我说你在烦恼些什麽了吗?」

夏绿蒂一愣,停下正在动作的双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她要怎麽讲啊,直接说她要离开了吗?

「⋯我两天後应该会离开。」

她斟酌後开口,用了应该也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确定该不该离开这里,这里很安逸、很棒,至少比起之前遭遇的好多了,只不过她总有股违和感,她想要继续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去闯荡,这样她才有自己也身在这个世界里的感觉。

「⋯⋯我⋯」

「为什麽要离开?这里不好吗?⋯我不好吗?」

香吉士打断夏绿蒂,最後一个问句甚至带点委屈的味道,夏绿蒂彷佛看见他头上颓垂下来的犬耳。

「你没有不好⋯」

应该说以各方面来讲都太好了,她很庆幸她来到这个世界遇见的男人大半都是优质的(多弗朗明哥:?),这个问题点绝不是出自於他。

「不是的,你很好。」

打气般说出这句话,夏绿蒂竟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麽,空气间有种苦涩,怎麽弄得感觉像在甩人家呀!不对,夏绿蒂摇摇头,他们又没有在交往⋯虽然自己好像是把人家的处男给拿走了啦⋯

「好到让你想离开吗?」

香吉士低低开口,夏绿蒂安抚性的抚着他的背,什麽东西不会她最会安抚闹别扭的孩子惹!香吉士突然绷紧了身体,夏绿蒂还没来得及感受到手下肌肉的僵硬,便被他一个转身狂风暴雨的吻封住了嘴唇。

对了,安抚到後来好像每个都安抚错方向了⋯夏绿蒂晕乎乎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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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绿蒂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她一天下来见不到几个人,而她平时的活动区域也被缩小,她基本上只能待在房间内,连海边也不能去了,根据革命军和人妖们的回答,理由是为了养伤,不能离开房间太远,萨波甚至还安排了一个人妖看护着她,纵是夏绿蒂再怎么粗神经也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伤?她哪里有伤?

她偷偷摆脱看护她的人妖后气势汹汹走进革命军的驻扎室,无视于他们惊艳的脸表明了自己要找萨波,革命军却说萨波现在并不在这座岛上,可能要好几天后才回来,请夏绿蒂小姐乖乖待在房间内等他,她被他们不冷不热的态度激怒,这根本就是在变相软禁她了吧,虽然不知道理由为何。

她气冲冲的关上门准备走回房间,却听见那群革命军在讨论两天后出发的补给船,她竖耳倾听,但还是没有听见最重要的目的地,她有些忐忑,这似乎是她离开岛上的唯一机会了,该赌一把吗?

她想要找香吉士商量看看,没有在做爱的时候他至少还是个良好的倾听者,可是他就跟消失了一样,向人妖们问起他也都打马虎眼,至少知道他还在这座岛上,只是不知道在哪,夏绿蒂不知道香吉士把她抱回来后萨波便吩咐人妖们把他关进山里加重训练,一方面以锻炼自己弟弟海贼团成员的名义行吃醋嫉妒之实,反正目前在这座岛上他的权力最大。

但是萨波低估了香吉士的实力。

狗被逼急了是会跳墙的,至少香吉士是这样,夏绿蒂半夜被窗外的动静惊醒,本来还有些睡意的却看见满身是血的香吉士站在窗外,嘴里叼着根皱巴巴的烟在敲她的窗户顿时睡意全无,她连忙开窗让香吉士跨进来。

「你还好吗?」

她低声询问,在门外看护的人妖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但还是小声交谈比较保险,殊不知香吉士已经把他踢晕了,照那力度估计多大的动静她也醒不来。

「我没事,夏小姐不用担心。」

香吉士点点头,他是受伤了但其实没有那么严重,身上的血有大半是别人的,他只是想见她而已,他低头看着跑东跑西拿着毛巾擦他身上血却又放轻动作怕弄痛他的夏绿蒂,克制住紧紧拥抱她的欲望,迈步进了浴室,他没关门便脱下沾黏着血已经看不出原样的衣服,夏绿蒂站在门边偷看着,不看白不看,他自己不关门的!

香吉士已经要开始脱裤子了,夏绿蒂转开视线,她突然想到,离开这边也等于离开香吉士,这个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温柔陪在她身边的男人,感觉怎么做都不对,她叹了一口气。

「夏小姐有心事的话不妨跟我说。」

香吉士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

「就像人妖那时一样。」

他笑了起来,黏在脸上和浏海上的血液没有阻挡他释出真心的善意,夏绿蒂心中有鬼反而不敢看他了。

「先洗完澡再跟你说。」

夏绿蒂推着他的胸膛,尝试忽略他似乎微微抬头的欲望转身便要走回房间,香吉士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又把她扯进浴室,他毛茸茸的头撒娇似的蹭着夏绿蒂的脖间,迸出一句不属于他年龄层的话。

「帮我洗。」

帮你洗?都多大了还不会自己洗澡?你是小宝宝吗?

夏绿蒂腹诽,但还是跪在香吉士身后乖乖的帮他搓洗背部,香吉士感叹一声,突然觉得人妖什么的都无所谓了,他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他突然一个机灵,有根细嫩的手指戳上他的背。

夏绿蒂看着他厚实的背肌,一个没控制住戳了上去,香吉士只觉得她点到的地方像被留下火苗,而罪魁祸首还不自知的这里捏捏摸摸那里戳戳,还时不时感叹一句哇身材很好,好好摸喔,香吉士暴起青筋,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

「夏小姐⋯你害我勃起了。」

「欸?哈哈⋯哈⋯哈哈⋯」

夏绿蒂立马停下手边的动作,正经又专心的开始擦起背打算掩饰刚才的咸猪手,香吉士低头看着把浴巾撑起的欲望双手握紧。

「夏小姐。」

「嗯?」

「你要跟我说你在烦恼些什么了吗?」

夏绿蒂一愣,停下正在动作的双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她要怎么讲啊,直接说她要离开了吗?

「⋯我两天后应该会离开。」

她斟酌后开口,用了应该也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确定该不该离开这里,这里很安逸、很棒,至少比起之前遭遇的好多了,只不过她总有股违和感,她想要继续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去闯荡,这样她才有自己也身在这个世界里的感觉。

「⋯⋯我⋯」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不好吗?⋯我不好吗?」

香吉士打断夏绿蒂,最后一个问句甚至带点委屈的味道,夏绿蒂仿佛看见他头上颓垂下来的犬耳。

「你没有不好⋯」

应该说以各方面来讲都太好了,她很庆幸她来到这个世界遇见的男人大半都是优质的(多弗朗明哥:?),这个问题点绝不是出自于他。

「不是的,你很好。」

打气般说出这句话,夏绿蒂竟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空气间有种苦涩,怎么弄得感觉像在甩人家呀!不对,夏绿蒂摇摇头,他们又没有在交往⋯虽然自己好像是把人家的处男给拿走了啦⋯

「好到让你想离开吗?」

香吉士低低开口,夏绿蒂安抚性的抚着他的背,什么东西不会她最会安抚闹别扭的孩子惹!香吉士突然绷紧了身体,夏绿蒂还没来得及感受到手下肌肉的僵硬,便被他一个转身狂风暴雨的吻封住了嘴唇。

对了,安抚到后来好像每个都安抚错方向了⋯夏绿蒂晕乎乎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