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的晚上,喻妮走在路上饭后消食,赵母今晚做了她最爱吃的水煮牛肉和蚂蚁上树,一没控制好吃太多了,现在撑的不行。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面的身影有一些熟悉,那高壮的身影端着个盆子,肩膀上还搭着毛巾,想到那晚的梦,喻妮脸有些发热。

她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看着这熟悉的路,她便大概猜出这人要去干啥了,小镇的供水设施有时候跟不上,偶尔有几户家了供水不足,就会去小镇后面的树林里洗澡,那里搭了个简易的棚子,还有一盏橘色的灯,那里晚上基本不会有人过去,比较隐蔽。

想想那天口头上没占到便宜,等等要吓一下他,喻妮跑去棚子旁边的双杠,双手一撑,屁股就坐上去了,这位置刚刚好能见到棚子里的人在干啥,那人将衣服脱的精光,拧开花洒,水从头顶冲下来,流经他的锁骨,胸肌,腹肌,人鱼线,再是……黑森林,远远的看不太清楚。喻妮虽是喜欢看小黄文小黄漫的人,但也是第一次看到实物,不禁有几分好奇,又有几分羞涩,于是继续看下去。

那男孩搓着肥皂,准备冲水时,外面突然传来,小鸡鸡也是要好好洗的,不然容易得病。喻妮以为他会气急败坏的出来,然而,她想多了。里面水声不断,只是那男孩转了个身,背对着她。喻妮觉得,活了这么大,第一次碰到这种榆木,感觉他像块海绵,你进,他退;你硬,他软。

然而,是喻妮想多了,下一刻,水从喻妮的头上倾泻,那男孩端着水盆,肩上搭着衣服,就走了。

她是第一次被整蛊,像个落汤鸡一样。之前,镇里面的孩子那个不是见了她就跑,哪还有这种事儿,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她追上那男孩,拽住他哭诉到:喂,你也太过分了吧。

那男孩撇了他一眼说,放手。

喻妮赌气,就是不放,赔礼道歉。

那男孩停下脚步,看着喻妮,喻妮的上身湿透了,白色的短袖接近透明,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里面居然还是黑色的文胸,看的一清二楚,从上面看,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男孩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轻蔑的说道,再缠着我,信不信我干你。

喻妮失神,想到那晚的梦,心里小鹿乱撞,脸开始热起来了。秦然甩开喻妮,大步走回去,心想这女人是不是有病,说要干她,她还一副骚样。

喻妮避过家前面的门面,从后门上楼去,到厕所一看,才知道被他占了便宜,这…衣服也太透了,她气急败坏,心想下次一定要掰回一局。

楼下的麻将声,让喻妮久久不能入睡。喻妮心里抱怨着,开个士多店就好了,干嘛还要搞个棋牌室在后面,每晚都那么大声,吵得都不能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