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转亮,我口渴的不行,似乎是因梦里与美男大战三百回合,背后发出些微汗来,襦裙也湿了些。

唤了两声小阿凤,却也没人应,想是这些个小丫头们昨天跟着我也累坏了,睡得沉些也是自然。我自去换了一身淡紫色纱裙,轻轻柔柔的,像是夏末浮在荷塘里的睡莲般,沉默着温暖夏季最后的时日。

裙子换好了,睡意也退了大半。我一个人半倚在雕花大床上,怔怔地发呆。顿觉屋里竟有些闷热起来,故披衣下床,想去院子里逛逛。

虽然这会子东方渐渐泛白,但由于已进入了深秋的缘故,月光照不见的地方还是漆黑异常,凉意沁人。我围着院子转了转,看看院子里养的名贵花草,想着什么时候叫绿箩偷偷摘了来给我泡个花瓣澡,又闲着无聊去逗了逗狗,谁知哪狗一看也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并不爱搭理人,等逗得烦了才懒懒地翻起眼皮瞪人一眼,然后又沉沉睡去。

我自己玩了一阵,甚觉无趣,便趿着鞋打算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好了。突然,耳边听到了一阵如猫般撩人的叫声,“啊~~啊~~”。

都这个时间了,难道还有人在做活塞运动吗?

我饶有兴味地朝着这声音寻去,只觉自己可真是个幸运子儿了,怎么能接二连三碰到这等羞煞人的事,哈哈哈,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不知不觉走到了下人们歇的住所,借着点月光,我注意到有一个房间还隐隐有些灯光,便屏着声息悄悄走到了窗下,伸出根儿手指沾了点口水戳破了窗户纸,一只眼趴上去想瞅个仔细。

因着下人房中用的油灯质量并不甚好,屋子里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只能瞧见物件什儿的影子来。就在这半明半暗之间,这狭小逼仄的屋子里确有两个人影在上上下下地做着什么。其中一男一女,男的似乎上了些年纪,头发有些花白,身子的线条却仍有年轻人那般的紧致。女的感觉尚且年幼,头发两侧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模样倒像是个还未及笄的小丫鬟。

我找了块儿石头垫在脚下,又忍不住用手指将那个洞戳地大了些,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却被屋里的情形吓了一跳。

那高大男人竟然是自家公公——贺老爷,而这小丫头我却是没有见过,生得乖巧伶俐,清秀逼人。更妙的是,这丫头眼下还长了颗美人痣,生生多了几分娇媚,确确是妩媚多姿,娇俏诱人了。

屋内贺老爷刚扒下这小丫头的亵衣,对眼前这温香软玉又是啃又是咬,一时也竟不知如何疼好了。想来这丫头是个没开苞的,身子敏感异常,这不过亲亲抱抱几下,白玉般的身子上便印满了爱痕,双唇也被贺老爷蹂躏的又红又肿,叫人看了更生欲望。

“啊,老爷,不要啊,您让奴婢做什么都成,只求您别要了奴婢的身子,这,这贺老妇人知道了定要打死奴婢不可啊。”小丫头带着些哭音儿恳求道。

“玉儿莫怕,有爷疼着你呢,看谁敢说什么。就算是那老女人,也必不敢对我指手画脚,更不敢动你一根毫毛。只要你今后一心一意地伺候,我就和那管事儿的房妈妈交待,让她把你安排在我房里服侍。这过不了多久,我便去和那个老女人商量,抬你做姨娘可好?从此荣华富贵,你要什么,我便给什么。”贺老爷喘着粗气说道,语气里的真诚险些把自己也给感动了,他料想自己恩威并施必能让这个小丫头听话,乖乖在自己身下承欢。至于抬不抬姨娘嘛,到时看情况再说。

这小丫头也并不傻,深知今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献身了,既如此不如哄的老爷开心,往后自己多吹吹枕边风,怎么说在府里的日子都会比之前好过些。

想到这儿,扬起了自己梨花带雨的小脸,既天真又微微染些情欲地看着贺老爷,“既是如此,奴婢愿以真心所托,今日将身子一并奉上,只求贺郎莫负莫忘。”说罢,两滴热泪应景地滚到了自己雪白的胸脯上,当然也滚到了我们这位贺老爷的心上。

虽说这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不知见过了多少风浪,经过了多少功利场,但内心却永远暗暗渴盼有正值青春年华的漂亮小姑娘芳心暗许,清纯又热烈地将自己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送到身边,还得有一种非自己不可的气势才行。

贺老爷深感自己老骥伏枥,今夜仍是个年轻儿郎。一时间气血上涌,档间那家伙什儿傲然挺立,坚硬似铁锤,这是多年未曾见到过的盛景,自己也终于扬眉吐气一把。

说着自豪地便将那硬物放了出来,小丫头一见自是瑟瑟发抖,连叫救命。贺老爷哈哈一笑,命那小丫头跪下,将酥胸挤作一处,显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贺老爷看的是心神荡漾,饥渴难耐。赶紧将命根子置于这沟中,狠狠摩擦起来,少女肌肤又暖又滑,贺老爷自觉要溺死在这温柔乡中。

自个儿的硕大物也像是受到了多年未有的滋润,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青筋尽显其上。贺老爷仍未尽兴,又叫这小丫头张开小嘴,硬是将自己的物什儿塞了进去,小丫头被塞的几乎要窒息,又无法开口叫唤。只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勉强撑住最后一口气儿,又舔又亲,直叫贺老爷爽上了天。

又过了半晌,贺老爷让这丫头趴在床上,窄窄的红色被褥上,小丫头的滚圆的翘臀让人瞧见食欲大开。屁股触感滑腻且弹性极好,手摸一下,还能弹上几弹。贺老爷赶忙脱了裤子,先是狠狠把这屁股沟沟壑壑都舔了个遍,小丫头也是在身下娇喘连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后又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小丫头的洞口,来回摩擦,直到感觉棒上湿湿润润,有液体渗出。贺老爷仿佛听到了冲锋陷阵的号角,准备全力冲刺,大开杀戒。

可现实却是因这小丫头是个处子身,第一次经验不足又甚为紧张,故贺老爷只进了一个头便卡在那里,再也行进不得。贺老爷微微叹了口气,又好言好语在这小丫头耳朵边旖旎了一阵,安慰她放松身子。不过身下这极端紧致已叫贺老爷欲仙欲死,他再忍不得,便也顾不得小丫头死活,一个鱼挺将全根没入穴中。

惨叫一声,这叫玉儿的小丫头登时便昏了过去。

贺老爷见状,也舍不得抽身离开,又大力抽搐了几下,深深领略到桃花源的美好。弯曲迂回,细窄紧仄,肉壁又带着处子的温暖弹性。个中美妙,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贺老爷加足马力,又狠狠冲刺了百十来下,昏暗的灯光下小丫头雪白酥胸更是如浪涛般晃荡起来,两个粉粉的乳头如海上漂泊无依的嫩花,楚楚可怜。贺老爷忍不住低头吸吮了起来,一手抓着娇胸,嘴里衔着花蒂,身下更是如风卷残云般索要着这鲜花般的少女身体,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贺老爷体力不支,大汗淋漓地趴在这小丫头的身上,静静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也懒得拔出自个儿的肉棒,只是腾出一手来环抱着漂亮的小美人,然后呼噜睡去。

因看的太过投入,我也像突然醒悟过来一般,赶紧把垫脚的石头踹到一边,做贼心虚慌慌张张地环顾下四周,好在并没有晚上出门小解或约会的年轻朋友经过,于是我就欢快地哼着小曲儿一路蹦哒着回到自己的厢房,窃喜自己这大半夜出门遛弯还能遇到这好事儿。

结果没过几天,这点点喜悦被无限放大了。经过绿箩和小阿凤指点,原这夜撞到的小丫头,竟是跟王氏随嫁来的贴身女使,小玉儿。

眼珠子飞快地转了几下,我心下高兴地盘算着不多日便可以去找那王氏正式会会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