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桓意如照旧做了个梦,但跟以往不同的是,梦中的她居然能动了。

一双猿臂从后环住她,温热的呼吸响在她耳畔,能感觉他呼吸时胸口的微震,仿佛将她的心也撞了出去。

他低低的笑着,声音沙哑得迷人:"我喜欢你做的四具人偶。"

桓意如侧过脸看向他,面露出诧异之色。

"不过最喜欢你做给我的这具。"他握住她的手心,往下深入到腿间,触碰到粗硬的巨擘。

她曾与巨擘亲昵接触了数次,这是初次感觉它的坚硬粗长,筋脉的突起微微跳动,似蛰伏的兽觊觎着弱小的猎物。

桓意如初尝情欲,难免羞怯不堪,倏地把手抽回,面上烧红一片。

他像是喜欢极了她这副模样,轻笑一声握住纤细的腰肢,薄唇贴上她泛红的面颊。那吻细细密密比风还轻柔,带着如草撩动般的微痒,缓缓挪到她的颈项。

他强势地拨开她的亵衣,手掌把玩着青涩的身体。她的乳房还未长成,像两团饱满的小馒头,碰一下就微微疼痛,更别说被他大力揉捏,甚至用牙尖轻咬乳头。

"啊……轻一点……"桓意如难耐地叫疼。

他肆意地伸向她身下的幽谷,手指挑逗着两片粉色肉瓣,深入肉缝间来回抽弄。并在同时俯下身来,一遍遍吻着她樱桃似的香唇,吻着她又挺又小的鼻尖,吻着她轻轻阖上的眼皮。

细白的双腿被迫向他打开,巨擘就势沉入娇嫩的体内,穴口瞬间撑得极大。

在她身上起伏的线条,起初还算温柔轻缓,没一会便粗暴了起来,一下下往最深处顶,凌乱而暴戾。

满室氤氲着浓香,春光浮动在床帏间。小巧的乳头高频率的摇晃,如摇摇欲坠的茱萸。腿间黑色的绒毛处,深红的巨擘在钻进钻出,搅出粘稠的液体粘在交合处。

桓意如被玩弄得呻吟不止,看着在身上凌虐的男人,沉起声来问道:"为何我觉得这不是梦,你到底是谁?"

伏在她乳间的头颅抬起,清亮的眸子流光溢彩,他说:"等下次见面告诉你。"

白日里,桓意如又被叫去湖心小亭,接她的人换成了四个白衣蒙面侍从,黑衣人则一个都不见踪影。

淡衣男子端坐在凉亭里,分好瓷碗的黑白子,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

桓意如坐到他对面,轻咳一声:"公子,我来了,接着下吗?"

淡衣男子缓缓抬头看她,清风掠起白纱的一角,宛如昙花一现,露出流线分明的下巴。

猝然之间,他偏长的袖子抬起,一把握住她的手,即使她试图挣脱,也紧紧地抓着不放。

等桓意如没了动作,淡衣男子才展开她的手掌,玉指抵在手心一笔一画着。

手心被划得一丝微痒,桓意如被扰乱了心思,感觉不出他写了什么字。

"能不能在写一遍?"桓意如哽咽地说道。

淡衣男子突然将她拉得更近,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

桓意如见过他的残忍,其实有点怕他的,如今被他像揽在怀里,连视线都不知往哪里放。

淡衣男子指尖在上面划动,每写完一个字就轻抚一下手心,继续写下一个字。

"玉无瑕?"桓意如喃喃道。

淡衣男子微微颔首,隔着一层白纱,清朗得笑出声。

他告之自己的名字,是想要让她好生称呼嘛。

桓意如不喜与陌生男子亲近,对他客套地笑了笑,不动声色的朝后挪动,远离他的身边:"玉公子,我知道你名字了。"

周围气息骤然阴冷起来,玉无瑕长袖一拂,猛地拍开她的手,将黑白棋收进锦盒里。

桓意如不明所以,这棋子是刚刚拿出来的吧,怎么突然不下了?

旁边的白袍侍从指着对岸,示意桓意如离开此处。

桓意如只好尴尬地上了岸,偏头再看向湖心小亭时,发现厅内竟空无一人。这亭子只有一条上岸的廊道,玉无瑕和他四个仆人难道是飞走了?

桓意如回了卧房的路上,见几个健壮的奴隶拉着一辆板车,前往后花园的花圃处。板车上被一大块黑布罩着,隆起一条条凸起的轮廓。

桓意如问其中一人:"你们拉的是什么东西?"

奴隶擦擦汗水,谄媚地笑道:"回姑娘,是种花的花肥。"

桓意如点点头,让他们离开了。

这时板车的车轮碾到石砖,向一边翘了起来,黑布不慎掀起一小半。

仿佛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冰水,桓意如每根汗毛不断的抖瑟,窒息般盯着那所谓的花肥。

只见黑布敞开的一角,露出一张无血色的人脸,赫然是黑衣人头领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