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胜仗虽让主子立了军威,但丁宁大将军的死依然余波荡漾,宫廷内外始终有一股诡异的气氛漫延着。先是兵部尚书请辞归乡;再是兵士自愿请调或主动退伍皆过半。
都城的皇宫中,主子虽有美女相陪,却操烦的每天心神不宁。事情发生了,终究要解决,于是他很快的再度招见了我。
「奴才拜见皇上。」我一踏进书房里立即向主子拱手行礼。
主子挥挥手示意我站起身来。「不必多礼了,我今天叫你来是有重任委托,如果你有为难之处,或是害怕,我也不会强求。」
其实来之前我已经猜到一些端倪,主子刚斩了大将军丁宁,自然是害怕军中将士跟着哗变。要对付这些军中流氓当然充满危险,一个不慎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所以他把话尽量讲得很保守。
「奴才愿为皇上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赶紧大声回答。
「好。」主子接着说:「丁宁专权跋扈,图谋不轨,这已是证据确凿的事,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另一个手握重兵的古浩天,他手上还有数万兵马,党羽更是不计其数。丁宁既死,所有的军士都会往他身边靠。我已经设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他率领大军公然反叛。所谓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如今既然已杀了丁宁,那古浩天就非杀不可!」
我心中一惊,要杀古浩天谈何容易?「请皇上放心,朱朱必定不负所托。」我硬着头皮说。
「好,你立刻启程,金衣卫全交给你调派,我明天就要看见古浩天的脑袋摆在我的书桌子上。这个古浩天不除,势必会一天天的坐大,就算他现在不肯反,将来也必定反,不如趁他还未站稳脚步,我现在就来逼他反。」
说到这主子阴阴的笑了起来:「今晚连夜宣他进宫,我看他反不反。」
「是,奴才遵旨。」
不管古某人该不该杀,至少有一件事是正确的,我大凉所有军队一直以来都是丁、古两位将军在管,皇上一旦要夺权,这两人岂有不除的道理。
领得圣旨,我带着金衣卫全速奔向古将军大营。宣完圣旨,古浩天立刻当着我的面大发雷霆:「岂有此理,我连年在前方征战,皇上在后面享乐,如今先是杀了丁将军,现在又要我连夜回京都复命,分明是不安好心。」
他的部将此时纷纷站了起来出声附和:「这简直欺人太甚了,古将军,不如我们索性起兵反了吧。」
听到这,古浩天先是不动声色。「小太监,帮我传话给皇上,就说我今晚卧病在床,不方便出门,等身体好点我立刻进宫。」他继而转头对着我说。
「小太监是你叫的吗?」我说完立刻拔剑出鞘,一个箭步向前往古浩天的身上刺去。跟在我身边的九位金衣卫高手此时也纷纷提剑在手,准备决一死战。
一向高高在上的古浩天真是小看我了,也难怪,一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又怎会将我这小小太监放在眼里?
今晚他两招就丧命在我的手上,正是因为他太过轻敌!
古浩天死了,他的部将立刻围杀过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割下他的首级,领着金衣卫众战士边砍边退,最后终于在牺牲了全部金衣卫同伴的惨烈激战下侥幸逃脱。
一离开军营,我立刻牵来骏马,一声狂喝,双脚猛力一夹,背着古浩天的首级往皇宫驰去。
这么难的事都办成了,皇上当然少不了要给我丰厚赏赐。杀了古浩天,照例要抄他的家。
隔日午夜。月光笼罩着大地,几匹骏马在荒野中奔驰,一支身着金衣的十人队伍整齐的奔向临江县的古家大宅,进门后我立即朝着厅内大喊:「本人是内务总管朱苟,奉圣令擒拿叛贼古浩天的所有家眷。」
接着,在无数火把的照耀中,金衣卫将士匆匆的将古家上下人等全驱赶了出来,副统领陈易亲自走到我面前报告:「启禀大统领,古家所有人全部都在这里了,共计有男女十七人。」
「才十七人,果然逃得快。很好,把他们都带回去复命吧。」
「是。」
上次抄了丁将军家,此回抄的是古将军家。我心想,这古将军根本比不得丁将军,好歹丁将军生了个大凉第一美女丁慧,至于古浩天嘛......我看大势不妙了!
没多久,我把从古家抓来的一伙人全数送到主子面前,没想到主子大手一挥,喊了声:「全杀了!」这命令干净又利落,瞬间十七条人命即将化为乌有了。
「慢,我爹犯了甚么错!」突然一个声音冒出来,把众人吓了一跳。细细一看,发话女子应该才十五六岁,生的眉清目秀,英气逼人。
「大胆,你是何人?」我立刻拔剑出鞘。
「我名叫古若芙,乃古浩天之女。」这女子讲起话来一点都不惧怕,不愧是将门之后。
主子呵呵一笑:「你父亲领兵叛变,难道不该杀吗?」
「我父亲一辈子忠君爱国,怎可能会领兵叛变,一定是皇上误信谗言了!」
「你再胡言乱语,看剑!」我冲向前去。
「朱朱且慢。」主子将我制止,口气和缓的说:「你说你父亲忠君爱国?怎么证明呢?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主子一句话问的古小姐哑口无言。「叫我不杀你也行,证明给我看,你父亲到底是背君叛国还是忠君爱国?」主子追着问。
只见古小姐跪在地上,头低低的,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全杀了,一个都不留。」主子再次下令。
「慢,我绝对可以证明,但不是在这里。」古小姐满脸羞达达的说。
「那,你要在哪里证明?」主子惊奇的问。
「可以到皇上的书房吗?」
「好。去哪里都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狡辩,走。」主子说完将古小姐从地上强拉起来,二话不说就往书房去。我怕发生意外,赶紧跟在屁股后面走。
主子的前脚才踏入书房,古小姐居然就......立刻将身上衣服全部脱去:「皇上请看!」原来她身上刺着一只金鹊,旁边还刻着一个字:朱。金鹊正是国鸟,朱正是国姓。
「这......」主子支吾了起来。
「这证明了我爹的心始终在我们大凉!」
「这......」
「皇上若还不信,可将我姊妹全都叫进来。」
「这......好吧,朱朱,把古家姐妹全部带进来。」
「是。」
片刻后,古家姐妹全进来了,共有十三位。天阿,古浩天居然还有十三个女儿未出嫁,那,这家伙总共生养了多少个女儿?
主子见状也吓一跳!
接着十三个古小姐全脱了,有的刺金鹊;有的刺梧桐;有的刺朱字;有的刺凉字,其中最小的小妹居然刺了一整张大凉的国土图。这下子,连我都服气了!
最后主子大叹了一声:「罢了,全放了。」
我遵命领着古家姊妹们依序走出书房。最后,只余下两个年纪较大的姐姐依然跪着。
等妹妹们都离开了,这时全身已脱得赤条条的古家大姐,十八岁的古若蔷,突然从地上站起来,缓缓的走向前,拖着一双媚眼对着主子说:「皇上,奴家已被你看光了,请皇上收留,否则奴家立刻自尽在皇上的眼前。」
「你,你这是在威胁朕吗?」主子说。
话没说完,只见,古若蔷和古家的二姐,那貌美如花十七岁的古若薇,早已双双跪倒在地上,姐妹俩不知何时已偷偷的掏出主子的龙根,伸出香舌在下头不住的吸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