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女儿馆比之入夜后清闲不少,我和馆内的雨竹儿还有空闲在交头接耳的,雨竹用手帕抚着笑得开怀的小嘴,打趣道,艳娇姐啊,昨晚那恩客可使劲折腾你了?见同门八挂,我无奈道,可不是,那恩客狠得嘞,好像使劲不费力似的,不过若不是姐姐刚大病一扬,又怎至于被做晕过去。呵呵,看来那客人好生威风啊,竟把姐姐做得晕了过去,出去必定又是一番添油加醋的吹嘘,雨竹娇笑着说,又弯又圆的眼睛此刻弯成了月牙。我也笑笑说,是啊,看来我又要闹一场笑话了,只好寄望那恩客不是个爱张扬的性子。
闻言,雨竹蓦地眼珠子一转,想起什么似地说道,笑话?说来听不少姐姐道,艳娇姐你初来乍到这女儿馆时,耍泼发疯、寻死觅活的,闹得凶极了,就是不肯接客,闹出了不少笑话,怎的最后回心转意了?
我无所谓地啧啧回味道,哪来什么回心转意,都是因为想活下去罢了,那柳老鸨说若我自毁了容貌,便送我到最下等的妓院,不分昼夜地接客,那儿的嫖客不看中容色,只是想发泄一下平日积下的怨气,所以在那儿卖身的女子男子常受皮肉之苦,病了也得接客,工钱还会被剥夺,而且接的除了受穷气的女子,还有很多身上是染有性病的,这染病的机会也大。他们过着不是人过的日子,连猪狗也不如,所以大多活不长久,我一听,便怕了,而寻死那事儿,只是吓唬吓唬枊老鸨罢了,她逮着我不敢死这点,该打的打该骂的骂,威胁了我一番,姐姐我寻思着反正都是要卖身的,在哪儿卖不是卖,还是在更舒适的地儿里头卖好点儿,虽然女儿馆也不怎样,但撑死了也比那儿好,起码还能活久一点儿。
雨竹眉间也满是愁绪,哀道,要不是有苦难言,又有谁想沦落到这红俗风尘里头,整日卖笑接客,雌服于女子之下,,要不是我妹妹病重已久,唉,,唉,我实在是没法子!雨竹颈项通红,说到最后又羞又愤。女儿馆的女子虽明面上不敢表露,但心里头都是不甘心伏于别的女人之下的,埋怨和诉苦的心自然是日渐俱增,但这些晦气话要是被柳老鸨和邱领事听见,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因此平日只能和馆内同病相怜的姐妹们偷偷地说,借此聊以慰藉。
我正想和雨竹再唠嗑两句,便瞧见来了闹哄哄的一群人,和雨竹打了个眼色,让她先去应付其他客人,我便挂上笑容走上前招呼那群人去,待她们瞧见我后,便微弯着腰恭恭敬敬地笑道,诸位客官大驾光临,当真是女儿馆姐妹们的福分,沾了各位客官们的贵气,怕是日子过得更是如意了。这群女子瞪大双目瞧了瞧我,没有接话,竟是相视一眼然后哄堂大笑起来,我眉头没皱一下,心里却是直骂娘,这群女子怕不是哪儿的富家千金,知道这儿开了一间女儿馆,来尝新鲜了。
为首的女子穿金戴银的,一头长发束得很高,眉毛浅淡,眼角上扬,嘴角上翘,唇珠明显,再往下是圆领上衣,交领右祍,鹅黄色的外袍,袖口处窄而小,衣袍及袖口处皆绣有牡丹花纹,腰窝处挂有银腰饰,蔽膝处下是一双黑色的翘尖鞋,眉目间正是年少气盛,意气风发。
看来此女子便是这群人的中心了,我心想。正当我有些挂不住笑容了,那为首的女子悠哉有余地走上我的跟前,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女儿馆的女子当真还如外界流言,身姿比男儿还媚,虽说这面容甚是平庸,但这身子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不知,这叫床声又是有怎样的风情?语毕,一双眼睛带着情欲意味地扫视着我的身体,还淫荡地笑了下,动作言语间带些侮辱挑衅的意味,我笑了笑,心里想道,尽管看吧,给女人看两眼,姐还真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嘴上讨好地说,这位客官若想知道是何种风情,小的自然是乐意奉陪,边说边扭身动腰的。
那女子的友人笑着起哄地推搡她,女子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又望了望我不屑道,你,给小娘我报上名字,我收回笑意,答道,小的叫艳娇。艳娇?女子皱着眉头,一脸纠结地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这名字恶俗得很,而且安在女子身上又极为讽刺。我也不在意,指挥了几个馆内的姑娘过来,又转向他们柔声道,各位大人,请随小的走。待领他们到包厢,我又问道,客人来这女儿馆,是想要寻皮肉之欢,还是想来听乐谈天的,黄衣女子想了想,又看向我问道,你是负责哪范的?我乐呵道,小的无才无艺,粗人一个,自然是只卖身的。女子跷着二郎腿,吩咐道,呵呵,便就要你了,然后会奏乐吟诗的也叫上几个,服侍床笫之事的再叫上些,还有,送些酒水上来。
好的,我老实地应道,便按女子的话开始忙碌起来,等回到包厢,黄衣女子已和一群友人谈得兴起,我随意坐在了一个瘦高的女嫖客旁,安静地为她筛酒,黄衣女子见了,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过去,我有些疑惑,还是乖乖地上前去,她指了指身旁空着的位置说,给小娘我坐这儿。我笑了笑,没有推却,也没有推却的权利地坐了下去,黄衣女子也没再理我,摆起笑脸又和友人兴高采烈地畅谈起来,只是时不时地睨我一眼,示意让我为她斟酒。
待喝了半天,这班富家女子许是色欲上头了,馆内不卖身的姑娘早已退了下去,而留下的几个,都是愿意卖身的,入眼之处尽是坦胸露乳,白肉胴体一片,淫秽至极。黄衣女子虽衣冠整齐,但也是有些思淫欲,一把把我拉进了她的怀里,然后一双手滑进我的上衣内,把玩着我的乳房,她带着醉意朝我嘀咕道,明明个女子,怎么比男儿还柔,,你给小娘说说,你在这女儿馆内服侍了多少人,是不是女人都上赶着玩你?
我微微把后背往女人的胸脯上贴,笑道,是啊,那些女人啊,就像大人一样玩小人的乳房,还说要吸小人的奶,只是小的又不是男儿,又怎会有奶给她们喝,只是乳头被吸得又涨又疼的,又舒爽得不行,她们又玩小人的穴,把小的弄得高潮不断,不知泄了几次的身子,像男儿一样淫贱放荡,张开双腿让她们随意玩弄,她们还让小的给她们舔阴部,她们那处又脏又臭,但小的舔着舔着,下身流的水更多了,竟然不需抚摸便高潮了,小的只想给女人舔一辈子的穴,,
闻言,女子不快地道,哼,骚货!今儿小娘就把你玩烂,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浪,说完让我像狗儿一样爬向正中央,其他人正厮磨着下身,白花花的身子上下交叠,此刻也双双饶有趣味地窥视着这边,女子命令道,双开腿对着这儿,自己弄,我一怔,自己弄?顿时明白了女子的用意,她要我在这大庭广众下自慰,便是要我难堪,若是两年前刚到女儿馆的我,自然是着了她的道,可我来了这女儿馆已经两年,虽不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但这点事儿倒也做过不少,也不如当初羞涩了,要我当众自渎,比起服侍别人倒是更称我的心意。
我一声不吭,张开双腿,将下身的风光尽露于人前,然后开始一只手用手指抽插着下身,另一只手按摩着阴核,嘴里是止不住的呻吟,融入到身边此起彼落的呻吟里头,我正自淫得入神,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抚上我的后背,顺着我后背凹下的地方上下抚按,我下身的淫水一下涌出不少,回头一看是方才那瘦高的女子,脸上带着淫荡的笑,伸手探向我身下,我本来已经自淫了一会,她这一弄,我顿时腰身一软,阴蒂浸在淫水里头,粗糙的手指磨蹭着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让本已非常敏感的地方直接泄了出来,我双腿一阵颤抖,眼神恍惚,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
黄衣女子瞥了那瘦高女子一眼,淡淡道,小娘我让那贱人自渎给大伙儿乐乐,你瞎掺和什么,瘦高女子嘻嘻一笑,也没回话,转身又抓了一个馆内的姑娘上下其手,好不快活!黄衣女子走过来,对着我的私处就是一踩,我被踩得生痛,却不敢抵抗,她又弯下腰厌恶道,哼,不愧是娼妓,一点儿尊严也没有,倒是比狗还听话。她的手又摸索着到我的私密处,我小心翼翼地捉着她往下乱摸的手,轻声道,大人,,小的刚泄完,这处,,碰不得,,
哼,我还不清楚?女子嗤之以鼻道,加快着手上的动作,这下倒真的把我弄得有些急了,连忙道,真的碰不得,再碰,小的怕自己控制不住,,便要尿出来,脏了大人的手。有些癖好古怪的嫖客喜欢把人玩得失禁,看他们羞愧难当的样子,我曾遇过几次,怎样也适应不了,脸上的焦急慌张倒是有几分真心实意,黄衣女子大概也是那类人,闻言,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厉害了,我下意识扭动身子,被她紧紧抓着手臂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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