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宁停下动作,用指甲刮下一点精液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果然还是这浓郁的香甜味解馋!

慕容宁眯着眼享受了一下,然后低头看向慕容晟,见他已经昏睡过去,眼底都是劳累过度的青黑色,便抽出假阳具脱下裤子丢在一旁,十分心疼地吻了下他的唇。

低下头细细的用嘴把慕容晟腿间的狼藉清理干净,看见他那红肿的后穴,又从暗格里拿了消炎消肿的药膏给他从里到外涂了一遍。

慕容宁暗暗叮嘱了自己一句,以后万万不可再拉着他如此胡来了。

只是,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从前只慕容晟一人就可满足自己,现在把慕容晟折腾成这样了都还不满足。

尤其这一次回来,她竟已经有些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在兵营里狠狠发泄精力的时候,也差点失手伤人。

尤其现在这时候,欲望得不到满足,慕容宁竟烦闷暴躁的想杀人。

慕容宁抓过一件完好的衣服,把慕容晟的身体盖住,又随便抓起一件还完好无损的衣服披在肩上,然后起身赤着脚走下台阶。

打开金銮殿的大门,慕容宁抬手招来候在外面的内侍,吩咐道:“把皇上送回寝宫去。”

此时的慕容宁,全身赤裸,只披了一件慕容晟的白色里衣,里衣因是夏装,呈半透明状,贴在胸前饱满硕大的双乳上,整片大好风光竟是一览无余,腿间的幽谷也是若隐若现,还好背后的景色都被那头散开的及臀墨发遮了个严实。

“是。”内侍们似是早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场景,低着头快步走进了金銮殿,根本不敢看慕容宁。

“皇上醒了,就告诉他,本王有要事要办,完了自会回来寻他。”

“是。”慕容晟的贴身内侍躬身应了一声,看慕容宁要走,又追问道:“殿下可需要安排人随身侍候?”

“不必了。”慕容宁从一旁的侯着的内侍手上拿了一件披风,随意披上,遮住这满身的旖旎风光,然后赤着脚就向前走去。

“殿下,你的鞋子……”有内侍看见,想要提醒慕容宁,却被一旁的管事太监急忙制止。

原来,慕容宁的身后,竟不知何时跟上了一道身影。看那衣服,竟还是从二品的官员朝服。

慕容宁邪魅的扬着嘴角,转头看了一眼脸红耳赤的陆宜,调笑道:“我说今日怎么有人那么大胆,居然敢听皇兄跟本王的墙角。”

陆宜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拱手说道:“宁王殿下,可否移步。”

“没时间。”体内的燥热让慕容宁十分暴躁,尤其身边还跟着个健康的男性身体,让她恨不得化身饿狼。

慕容晟真心待她,她不想伤他的心,在朝堂上时,也只是故意逗他。这会儿虽然辛苦,但她还能忍得住,因此也不愿去碰别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清俊的面容,儒雅的气质,谪仙一般的风姿,但这个男人,听了她的墙角被她发现,还敢赖着不走,明显别有用心。

陆宜见慕容宁不理会他,便厚着脸皮的跟在慕容宁身旁,时不时还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瞄她一眼。

不得不承认,慕容宁生得极美,且不同于寻常闺秀的秀美,是那种带着英气的妖艳。加之她身型修长,个子长得也高,性格又强势,行走之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耀眼的光芒,美的摄人心魄。

两人越走越偏,竟是来到了后宫最角落的地方——洗梧宫,也是传说中的冷宫。

慕容宁一把推开破旧的宫门,径直走了进去。

陆宜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

院子里一片荒芜,杂草丛生,可进了洗梧宫的内殿后,里面竟又是另外的光景。一片富丽堂皇,装饰得比金銮殿还华丽。

空旷的殿内,正中间的位置修了一个宽大的浴池,池中盛满了一种淡蓝色的液体。液体不像是水,略显粘稠,还冒着丝丝白气。

殿内的温度极地,如入冰窖一般,穿着夏款朝服的陆宜被冻得直打哆嗦。旁边的慕容宁瞟了一眼陆宜,见他仍是没有离开的动作,便干脆视他无物,直接扯下披风脱去身上穿着的里衣,迈步走入浴池。

想要再与慕容宁说话的陆宜恰好转头,被这旖旎风光惊得目瞪口呆。

峰峦起伏的诱人胴体白嫩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多年的征战生涯,竟是没在这细白的皮肤上留下任何伤痕。两只硕大的乳儿挺在胸前,粉红的乳晕与樱红的乳尖在发间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纤腰上两条漂亮的马甲线线条分明,高高翘起的臀,修长的双腿间,光洁无毛的神秘花穴甚至引得陆宜移不开自己的双眼。

这样的美人儿,这样诱人的身体......陆宜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忽然集中到了身下的某个点上,叫嚣着要冲出来。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高高在上的当朝天子,能那般放浪形骸不顾形象的求着她肏他。

“擦擦你的鼻血。”慕容宁靠坐在浴池边,撩起一捧池中的蓝色液体泼在自己的肩膀上。

陆宜闻言,急忙尴尬的抬手去摸鼻下,竟真摸到一手猩红。难怪刚刚气血上涌的时候觉得鼻腔中有热液流出。

回身清理了一下自己,陆宜不敢再看向慕容宁,于是后退了几步,隐到殿内的一根柱子后面去。

“宁王殿下……”陆宜背靠在柱子上,低头看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执意跟着本王,到底想说什么。”慕容宁蹙着眉头,语中透着不耐烦。

陆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说道:“皇上已近而立之年,可膝下仍无子嗣。希望王爷能劝劝皇上,以大局为重。”

“然后呢?”慕容宁轻蔑地笑了一下。

“皇上一直无子,朝中大臣也心里没底,已有官员忍不住暗中联系了睿王殿下。”

睿王是先皇的老来子,一直深受老皇帝的宠爱。当初老皇帝抓住慕容晟的小辫子想罢了他的太子之位,就是准备扶睿王上位。因此,睿王一直与慕容晟兄妹不和。后来老皇帝暴毙,慕容晟继位,慕容宁想斩草除根,不料却被睿王给逃掉了。除此之外,睿王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张先皇的圣旨,赐封他为“睿王”,封地划在富庶的江南。

这些年,慕容宁一直在边境震慑胡人匈奴,还要看着其他有野心的国家,加之睿王也还算安分,兄妹俩就没有对他下手。

“睿王?”

“是的。”陆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皇上和殿下之间的关系毕竟有违伦常,如果殿下真的在乎皇上,就该劝皇上扩充后宫,早日留下子嗣,以安定朝野,而且……殿下也该……也该……”

陆宜吞吞吐吐了半天,直到慕容宁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也该什么。”

“也该成婚了!”

陆宜的一句话,让慕容宁仿佛听见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话,仰着头大笑起来。

好一会儿,慕容宁终于停下,语带嘲讽的问陆宜:“与谁成婚?你吗?”

闻言,陆宜忍不住从柱子后站了出来,走到浴池的另一边,与慕容宁面对面,一双明澈的凤目泛着不知名的光芒。

“不知......殿下可还记得陆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