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换好了点滴,提着空瓶笑着说:“大概得等到明天下午吧!你不要嫌麻烦,打点滴主要是方便我们加药剂进去,除非你愿意每三、四个钟头挨一针,我可以要医生停下来。”说到一半,突然看见我鼓鼓的胸腹,她“咦!”了一声,奇道:“你怎麽那麽胖?记录上你好像才只六十几公斤,竟然有一个那麽大的肚子。”

我已经拱起腿,两手交握胸前抱紧路静,没想到护士还是起了疑心,我连忙解释道:“那……那是以前的体重啦,上大学伙食好了,肚子跟着也大起来,而且这些点滴打进去,应该也有贡献啊。”我说这话时,感觉身上的路静贴得更紧,鼓涨的乳房死命向下压,好像打算把它们挤爆一样。

“呵呵,看你说得好像打了很多点滴似的,只不过才几瓶而已。”护士调了调点滴的流量,就打算出去了,突然她看到路静的鞋子在床边,她不禁又问:“奇怪?是不是有人陪护你啊,怎麽没看到她人呢?”

被单里的路静怕我出卖她,突然然抽出一只手,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捏了捏。

命根子被抓在路静手里,虽然又暖又滑,非常舒服,我可是明白她这是威胁的意思,我只好说:“有啊……她刚进来又出去了,衣服没忘记穿出去,鞋子倒忘了穿。”

听见我说这种反话,计筱竹几乎笑出声来,而握在我肉棒上的路静小手也是用力一握,我原以为她会狠狠给我警告,吓了一跳,还好她点到为止,感觉我全身一颤,连忙就松开来。

“怎麽了?伤口疼是不是?我帮你看看。”护士看我脸色有些发白,关心的问。

计筱竹的脑袋拼命直摇,护士莫名其妙的看看计筱竹,伸手就把被单掀了开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随着两脚一阵清凉,我的肉棒却像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滑溜的夹缝中,有两片黏呼呼的肥美肉瓣紧紧贴在肉棒根部,许多毛发窜上龟头让人搔痒难耐。原来就在被子被掀开的一刹那,路静已经迅速的将我的肉棒塞入了她的三角裤里头,准确无比地靠在她春潮泛情的阴唇间。

护士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被子里的情景竟是如此旖旎,一个穿着白色丝质内裤的女人浑圆雪白的丰臀倒扣在男人裸露的胯下,肉棒虽然躲入了小小的内裤里头,但那直挺的形状、撑着薄如蝉翼的布料更是欲盖弥彰、呼之欲出,这不堪入目的情景活生生就是一副男女交媾的图像。

我也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怀中的路静更是紧紧抱住我,那蹶起的圆臀吹到冷风,一个劲往被子里缩,热热的阴唇肉瓣好似把我的肉棒当成火车轨道,裹着它一路向前滑。

护士掩着脸转过头去,嘴里佯怒的叱责:“你……你们怎麽可以在病床上做这……这种事呢?”

“难道不是在床上做这种事吗?”计筱竹学姐很理直气壮地反问她。

护士显然没想到学姐居然会这麽说,一时间哑口无言,都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我抱着丰满滑嫩几近全裸的路静,即使隔着压扁的乳房,路静急促的心跳依然可以清晰感觉到,我知道她羞得厉害,紧贴着我的肌肤都是滚烫的。

我慢慢伸手滑过她的腰身,摸上路静浑圆的翘臀,然後探进入小小的内裤里面,微微使劲掰开那对弹性极佳的浑圆臀球,我的手指就往她潮湿的阴唇按了下去。

路静全身一颤,轻哼一声,小嘴在我肩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她的右手也伸进了她自己的内裤里面,细嫩的小手握着我的手想要扯出去,我当然不愿意了,索性捏着她的手指上上下下的触磨起她自己发烫的阴唇来。

路静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我捏她的指头开始磨起她的豆豆来,不过这样虽然让路静感觉到羞不可捺,但我的感觉却是少了很多,我悄悄丢开了她的手,用手指撑开路静的阴蒂绉褶,然後上下磨蹭起来。

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这样猛烈的侵袭,路静的全身都绷紧了,连肥美圆臀上的嫩肉,都硬了起来,我好想将手指插进她此时无比紧密的菊花,却是被她的手和内裤卡在一起,不能动弹……另只手在打点滴好不好!

而这时,我感觉到我的龟头,已经沾染到了一股股潮湿的液体,我知道那是路静情动的分泌,硬动生痛的肉棒对着那已经陷进去半寸的柔软洞口,有着迫不及待地追求,但我努力用冷静克制着伸进去的冲动,计筱竹学姐说过,在非常时期占有一个处女,会一直得不到她的心的,这可是非常非常的非常时期啊。

护士匆匆给我换了点滴瓶,也不说话,羞红着脸迳自就走了,临走前只听她低低的骂了声“变态”。

路静还是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一张俏脸羞得滚烫,内裤已经被浸出来的淫水染得湿透,丰满的乳房急促起伏,我的半颗龟头陷在路静热呼呼的阴唇间,而手指则一直揉动着她的阴蒂,不过这样不但没有解决欲火,反而让我更加难受起来。

我不由得央求道:“路静,帮我含含好吗?我好想要哦。”

“你疯了啊?”路静仰起头看着我,满脸羞红又气又恼。

“我真的好想要啊?”我哀求道。

路静低头沉吟了一会,突然说:“行是行,可是你要叫她还我衣服。”说完望向床尾坐着的计筱竹。

计筱竹听到这句话笑眯眯地说:“哈,我还以为美丽校花喜欢光溜溜的赖在我们老公身上了呢,原来还记得有衣服哦,行啊,只要你让老公舒服了,我马上还你衣服哦。”

“说话算数!”路静掀开被单,赤裸的身体滑了下去,我翘得老高的肉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顿时蹭出一道晶莹的湿痕。

看着计筱竹学姐脸上古怪的笑容,我嗫嚅道:“奇怪啊,哪来那麽多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