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羞红脸,挣扎着要伸手去捂自己那抑制不住要流出白浊的尿洞,强东却从世子体内抽出来,强迫世子看自己穴口被抽出的肉棒拉扯,直到只含着个粗大的头在体内,强东故意只扯出半个头,撑的世子穴口发白,绷的胀痛,世子满脸委屈的边蠕动穴肉指望挤出肉棒,边哀求“不要,不要卡住,好痛,太大了东哥哥”

强东这才满意,抽出肉头,任世子穴口行成个无法闭合的小洞,无力的往外吐粘液,才又调戏道“世子阁下的小穴闭不上了,这可如何是好,听说郡王正为世子选世子妃呢,若是还未成婚,骚穴就坏了,只怕是要被未来的世子妃嫌弃呢”

世子小脸皱成一团,缩在强东怀里哭泣“被哥哥艹坏了,人家的骚穴被艹坏了,怎么办,哥哥,坏了”

强东将世子抱到床上,不顾世子的哭求将他面对自己按在肉根上,逼他吞下自己,两粒浑圆的卵蛋紧紧贴着强东小腹,强东拉着世子的手绕道身后,摸向强东自己的蛋囊,世子不敢相信的摸了摸那仅剩绵软囊皮的性腺所在地,猛地反应过来追问道“哥哥,哥哥的子孙袋怎么,怎么是空的?”

强东狠狠一顶,反问道“世子见哪个太监还留着那不该有的东西?”

世子被顶的全身发软,温顺的靠在强东胸口,枕在他肩膀上,边享受身下人的操弄,边疑惑道“太监,太监不是,都要,切掉吗?”强东狠狠拍了拍世子的屁股,对着世子的前列腺又是一顿欺负,才道“全部切掉的是伺候你的阉童侍女,太监,只能切掉一对卵子,失了拥有子子孙孙的能力就够了,否则如何把你们这群小骚货操哭?”

这翻事实将世子彻底打晕,身下绵远不绝的快意也让他不由自主的抱紧强东,张着嘴放肆淫叫,满嘴好哥哥的不停往高峰赶去,强东并不是什么好人抽出肉根把世子放在大腿上,从床头盒子里摸出根银棒,直直从世子狭小的尿口塞进去死死堵住,这才把人抱起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又开始凶猛的顶弄,直顶的世子双眼发白,欲泄真阳,又被尿口的银棒堵死,反复在离高潮一步之遥的地方徘徊,直到强东自己达到高潮,才从世子阴囊下的小口抽出银棒,放他发泄。白浊沿着世子圆润的会阴一路往下,流到后穴口,顺着闭合无能的小洞就流了进去,强东趁世子还晕着,坏心的用自己半软的肉根将世子自己的阳精全怼进世子的后穴里。

如此每日下值后便与世子荒淫在一起,不过才快活不到一周,郡王便暴病而去,世子匆匆继位,却仍每夜宿在皇城外廷,窝在强东怀里被操的抽搐不止。

半年后,强东满意的翻完郡王的体检报告,揉着郡王无比敏感的蛋囊和蛋囊上窝陷进去已能插进两根手指的小洞,死死搂住郡王,用到导管往郡王的膀胱里灌上两袋药,才摸了塞子堵住出口,揉着郡王胀的如同怪胎五月的小腹,不许他自己排出来。郡王不解的拉着强东,强东揉了把郡王的蛋囊,往自己肉根上淋了一整瓶润滑剂,对着郡王被完全切除肉根后留下的空洞,缓缓顶进去,不管郡王疼的满头汗,直将龟头整个塞进去,才安抚着揉了揉郡王的乳豆,在郡王耳边低语“小骚货,夫君艹你的骚根洞呢,没了那烂根,只能让夫君艹,小骚货喜不喜欢?”

郡王含着泪,无力的摇头,强东却不放过他,又往里进了进,直进去半根肉根,才咬住郡王的双唇,打桩机般抽动腰身,在郡王后天小洞里操弄起来,不到半响,就在洞里泄出来。

这才起身让到一边,命侍女捧来尿壶,抱着郡王坐到床边,拔了塞子,揉着郡王的小腹,让他胀痛难耐的往外排药液。直闹了半个多小时,才将郡王体内药液大体排出,然后便毫不客气的当着侍女的面,将肉根扎进郡王被操熟的肉穴里,一边支使侍女将人带来,一边刺激郡王全身的敏感处。

郡王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绷紧身体便要溢出阳精,强东死死按住郡王的出口,对着正跟自己行礼的御医点了点头,御医摸了采集器放在郡王尿口下,强东才放手,郡王难耐的低吼一声,乳白色的男精便如同漏雨一般滴落在采集器里,御医看了看采集器的数值,欣慰的对强东道“郡王如今用了强化精虫活力的药,活虫数量已经在逐渐增加,师弟多帮帮郡王,好让师兄采些个能用的,方能给郡王,留些子嗣”

强东应下来,每日与郡王交合时,必请御医来取精,直取了四个多月。御医才将精虫与另一早夭的宗室子的细胞融合,行成胚胎,供养九月,为郡王抱来个庶子。待郡王有了第三个庶子时,女皇殡天,强东的弟弟赤朱登位,每日在男后与内侍长的身下求饶,郡王亦不能再客居皇城,搬回郡王府,却也日日被强东拉着欢爱,身子也习惯了如阉童侍女一般蹲着尿尿,老实做强东宠爱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