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汶气喘如牛,鼻尖抵上陆娇娇腿间的娇花,大力嗅着淫水的味道,只见花瓣似的阴唇湿漉漉的,胀鼓鼓的,阴毛以往交欢时被蒋涯粗暴地拔下不少,盖不住那淫荡的花户,活脱脱像个吸人精血的销魂窟。陆娇娇年纪尚小便染上性瘾,哪一日不在蒋涯身下挨上两回肏,她又喜欢粗暴的性爱,每每任由蒋涯大力拉扯阴蒂,阴蒂被揉捏得越狠,她就叫得越浪。久而久之,但凡动情之时,阴蒂便会自然挺立,昔日精致娇小如红豆,如今鼓胀起来比那花生也小不到哪去。

棋汶毫不费力地找到那求欢的阴蒂,张嘴便咬,“啊~好快活~棋汶姐姐,再大力一点呀!”陆娇娇浪叫到,小腰不住地扭动,双手扶上被冷落的双乳,用力揉捏着。棋汶听得阴户发疼,以齿咬住陆娇娇的阴蒂,向外拉扯,竟扯到了拇指长的距离,任陆娇娇如何哭求也不松口,这番刺激可不小,陆娇娇立时就泄了一回,眼神涣散,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被突然捅进花穴的粗大玉势插得浪叫出声。棋汶的眼睛此时好似充了血一般,左手握着玉势底部,身子突然转向床头,将阴户坐在陆娇娇脸上,吼道:“舔!”还不待陆娇娇香舌殷勤伺候上,便将玉势狠狠地从她花户里拔出来,再用力插入,整根没入。桃红深知自家姑娘的性子,托人求玉势时买的是市面上尺寸最大、凸起最多的款式,陆娇娇此时只觉骚穴里的瘙痒被彻底抚慰,快活得意识全无,檀口含住棋汶的阴户而不知动作,棋汶火起,将玉势彻底拔出,骂道:“小娼妇!只知自己快活!口舌给我勤便些!”陆娇娇正得趣,穴内突然空虚,哪里受得了,哀道:“好姐姐,我再也不敢偷懒了,快插插我吧!”说着便学着以往蒋涯伺候她的法子,细细舔着棋汶的逼口,玉手捏住处子的花蒂,不住抚慰。

棋汶受了这番伺候,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势插得陆娇娇的穴口泛出了一层白沫,陆娇娇哼哼唧唧,挺着腰迎合,身下的水越流越多。这公候府内的千金闺房里,只听得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和二人的呻吟声,满屋子都充斥着交欢的骚味儿。“哦~丢了丢了!再快一点呀!”不多时,陆娇娇便身在云巅,又登上了高潮,“噗!”棋汶将玉势拔出,逼里的淫水猛得射将出来,喷得二人身上都是水痕。陆娇娇受用了两回,体力耗费了大半,青丝散尽,歪在棋汶怀里,穴里换了根稍细的木制的棍儿堵着,眼角含媚,双颊泛红,玉手摸着棋汶平坦的胸部,拇指拨弄着棋汶的乳头,笑道:“你怎地这地儿也长得如男子一般,全不似女子般柔软,硬邦邦的。”棋汶却心不在焉,竖起耳朵听那园里的动静,不知想着什么,突然,园子传来了两声猫叫,棋汶心知时候到了。低头看着怀里还在发浪的陆娇娇,心里有了主意。

原来,这棋汶的哥哥棋武自幼就喜欢舞刀弄枪,结识了许多三教九流之人,常常约在一起喝酒打拳,手中散漫,月钱到手两天就没了。几年下来,欠下了许多外债。他脑子也活泛,为了还债,游说府内的小厮将积蓄交与他放印子钱,他从中得些辛苦钱。因他兄妹俩平日在府里着实是豪爽诚实之人,利钱按月发放从未出错,连内院的媳妇丫鬟们也都通过棋汶将自己的体己钱交与棋武。每月十五,内院把门的小厮便会偷放棋武进院,将利钱与账目交给妹妹。

此时棋汶与陆娇娇云雨了两回,听得外头猫叫,知道是哥哥来了。她往日沉默寡言,但性子与她哥哥如出一辙,是个极为大胆之人。领受了陆娇娇的骚浪样,决心叫她哥哥也尝上一回。便在陆娇娇耳旁低语道:“我哥哥往常与姘头戏耍时,有许多玩法招数。有一样,叫乳燕投林,是将女子双眼缚住,再用红绸带绑住双手,如此行云雨之事,女子往往能得数倍于往常的快感。女郎可愿试试?”陆娇娇越听身下越痒,一只手伸向花穴,悄悄将逼里的木棍捅得深了些,娇羞对棋汶道:“你缚着我的时候,可轻着些儿。”棋汶应了,立时动作起来,将陆娇娇双眼用腰带缚了,双手绑于背后,再吊在纱帐中央,玉足将将碰到绣榻。然后穿好衣物,急冲冲跑向园子。可怜陆娇娇何时被这样对待过,只能以足尖抵着床榻,低低哭泣着,一双奶儿不住地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