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老师你说我合格没有?”

女孩的丁香小舌无意舔着嘴唇,配上她意乱情迷的神态像极了挑逗男人的妖精。

“剧本是站着的,我们站着再来一次。”

嬴嘉尔扶着她起身,昭昭身子软如泥,只得紧紧攀着男人,倒更贴合剧本里写的‘柔软的身体像条蛇似攀附在男主身上’。

腰间的睡裙滑落,白皙无瑕的身躯暴露在嬴嘉尔眼底,昭昭也看到了他浴袍遮挡不住的那个一直在她腿间作怪的东西,粉红的棒身却显得狰狞,上面青筋交错比她想象的还要粗长,如她小臂那般,外面裹着亮亮的拔丝液体,顿时羞红了脸,那不会是她下面的蜜液吧?

龟头抵在她腹部,粘粘的液体在肌肤上有些冰凉,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昭昭往后退一步他便前进一步。

“赶紧的,我憋的很难受。”暗哑的声音穿过耳膜,好像在对她说着‘我要!我要!’

“嗯...”双腿并拢不让淫水流下,她居然听着声音就能发情,太丢人了。

踮起脚尖只能够到男人的脖颈,小麦色的皮肤十分光滑,她学着刚刚的样子舔舐,嬴嘉尔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连带着她开始呼吸加快。

手心的薄茧覆盖在女人丰满的胸上随意揉捏出各种形状,彻底散开浴袍肌肤相接,两人身上起了层层薄汗,却拥的更紧,搂的更密。

嬴嘉尔咬住小巧透亮的耳垂,昭昭也吻的更带劲。

他的肉棒在两人腹部跳动,昭昭左右扭动摩挲着大腿根部,那里真的好痒好痒!

“帮我!”

嬴嘉尔拉着她的手握在涨的发疼的肉棒上,带着她上下撸动,这柔软的手果然比他自己的手要舒服多了。

他向来清高寡欲,自从第一次见她在舞台上扭动身躯之后的许多个夜里,那个娇俏的身影成了伴随他手淫的重要幻想。

昭昭惊住,真的好大好硬,这么个东西怕是会折磨死人的吧!他的粉丝若是看到他现在发情性感到让人合不拢腿的样子,一定会飞蛾扑火般把他强了。

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不敢乱动,手心的肉棒越来越热她的下体也越来越湿。

“嗯...”不自觉地娇吟出声。

嬴嘉尔看她眉眼间散着春情,一副隐忍的样子,她一定也像他一样得不到抒发很是难受,一只手滑向他没有探索过的湿地,中指伸进肉缝里立马被淫水包围,湿湿哒哒,黏黏腻腻。

“好多水!是不是很想要?”

“嗯嗯...”

他的手犹如救命稻草在她饥渴难耐的时候出现,大腿夹着男人的手腕自动前后晃动臀部,这才稍稍减小了骚痒。

“这么骚,以后谁能满足你?”

“才没有,还不是...嗯...还不是你弄的。”

“不是你要我辅导你的吗?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

嬴嘉尔附在她耳边轻笑,他的手还没有开动女人就这般心急,随即翘起大拇指一下碰到了那个稍稍肿立起来的肉豆。

“嗯啊...嬴老师不要碰那里!”

“可是你的淫水流的更多了,骚屁股也动的更快,明明一副很爽的样子还说不要,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口是心非?”

昭昭只管嗯嗯啊啊的淫叫,他的话如一道兴奋剂灌入身体,舒爽的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

“手动得快一点!”

有些不满女人只顾着自己享受暂停了握着他肉棒的手,粉嫩的龟头差不多小孩拳头般大,嚣张的在她手里一隐一现。

嬴嘉尔的手指在她洞穴口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拇指在阴蒂上画着圈,若不是他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怕是早已腿软倒地了。

“嗯嗯...呃...嗯嗯嗯...”

昭昭的唇贴在男人坚硬的肌肉上,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淫叫,可是大脑的刺激还是让她忍不住轻哼。

娇娇软软的声音让男人越发卖力,手指在阴蒂处磨的更快,许多女人自慰都是这么逗弄自己的敏感点,昭昭不再克制自己淫叫声逐渐变大,双腿打开让那只手撩拨的更欢快。

“啊啊...嗯嗯啊...嬴老师嗯嗯...我不行了...”

白皙的娇体由于发情泛着粉红,他知道她快高潮了,他体内的力量也聚到一处似是立马要喷发而出。

“我们一起!”

两人的身体越发灼热,昭昭的双手扣在男人坚硬的背部怎么也缓解不了下身爽到极致的激情,不一会儿脑子炸开了烟花身子颤抖不已。

“啊啊啊...我要死了....嗯啊...”一股热流倾泻而出,顺着大手滴在地面。

嬴嘉尔不再仅仅依赖她的手,自发挺动着肉棒随着一声低吼龟头前端缝隙里喷射出一股股白浆,落在她小腹上,也沾满了她的葱葱玉手。

高潮过后两人拥着久久不能平息,相互慰藉虽然很爽但结束之后就是尴尬,她口口声声喊他老师,却和他做了如此暧昧的事。

嬴嘉尔舔了舔略干的唇喉间发哑,“学的不错,明天就这么发挥。”

昭昭感觉到踩在地上的踏实感才放开了他,可他的手还留在她双腿之间没有拔出,稍稍后退微弯的手指勾着还在充血的阴蒂。

“嗯啊...”

拽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差点腿软摔倒,嬴嘉尔看她敏感的模样软下去的肉棒抖了抖,又有了气势待发的膨胀感。

拿出湿漉漉的手拉出长长的淫丝,真是个骚货,听说水多的女人耐操,若是有机会定要好好感受一下宅男女神阴道的魅力。

嬴嘉尔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把手上的蜜液擦干,慢条斯理的整理身上的浴袍,半软的阴茎垂着鼓在胯间。

目光灼灼,把她狼狈的模样从上扫到下,胸前的两颗豆豆还傲然挺立着,手上白白的精液是他喷射的万千子孙,喉咙上下吞咽,再这么待下去怕是又要来一次。

“我先走了。”

清冷的语气如他往常一般,昭昭看着消失在房间的背影暗暗出神。

真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