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鸿一路拖着挣脱不能的顾廷萧,回到了他熟悉又陌生的屋子,那个只留下一夜体温的床,一使劲儿,顾廷萧被丢了上去,直挺挺的背部弹起了些许距离。

 

“你为什么要跑?跟着我,我护你周全,你不用再躲藏,不用吃不饱穿不暖,不用去掏别的男人的钱包。”于清鸿抽出皮带,不解恨地抽了顾廷萧几下,顾廷萧却像个死尸,一动不动任他抽打,连眉头都没动过。

 

“为什么?为什么?”

 

仿佛被抽的人是他,于清鸿越打越委屈,咬着发抖的下唇,喉咙里灌满气泡音,顾廷萧身上还套着他的衬衫,过于瘦削的身体看起来空空荡荡,精致的玩偶只是浅浅的呼气,静谧的月光洒下来,照亮他身上的红肿痕迹,颇有些凄惨的味道。

 

“我又没有骗你,也没有敷衍你,糊弄你,我比那些已婚男人更早回家,我也不去酒吧找新鲜,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顾廷萧不说话,他大大的眼睛睁着,里面没有倔强,没有被他干狠了时饱满的水痕,空空洞洞的,却又是探究的,目光落在于清鸿胡子拉碴的脸上,一动不动地看着。

 

“怎么才能不走呢,你说,我听着。”于清鸿吸吸鼻子,月光下的顾廷萧太美了,他甚至不敢打开灯,就接着朦胧的光看他,他想吻他,非常非常想,当他凑着嘴唇,屏住呼吸过去时,顾廷萧还是没动,于清鸿尝到的只是他自己唇边的苦涩,可于清鸿还是倔强地亲吻着,似乎是要凿开他冰封的心脏。

 

没有情感的一吻完毕,于清鸿趴在郑云龙胸膛上,那里在活跃地跳动,胸腔震着他的右耳,除了这个声音他什么都不想听。

 

“顾廷萧,我早就说过,我怀上你的孩子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不是一类人,你是地上走的人,我是阴沟里过活的老鼠,只有逃出这个国家,我才能变回活人,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于清鸿眼角的泪水滴在顾廷萧胸口,晕出好大一片水渍,他不愿意开口,也不愿意继续听了,于是往上蹭了一下,没想到顾廷萧也低头,两人的嘴唇正好碰在一起,悬在于清鸿心上的泡沫终于破开,如潮水般的心悸波动着,两人的手搂住了对方,没有半点强迫。

 

“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于清鸿惊喜地大叫,一遍一遍吻着顾廷萧,几乎要夺走他所有的呼吸,让他安静地被爱意溺死在自己怀里。

 

“不,于清鸿,这是道别。”顾廷萧的眼睛里有悲悯,像情人一样的爱抚着于清鸿的胡茬。

 

“道别?”于清鸿不明白,傻愣愣地问。

 

“你对我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你自己明白吗?雏鸟情节有完没完了?不过是跟你睡了几次,开始认娘了?”顾廷萧烦恼地摇摇脑袋:“于清鸿,你还是个长官,你的情感轨迹发展就跟三岁小孩儿一样,吃不着奶就要闹,我该怎么说你呢?”

 

于清鸿愣住了,刚才的气势消失殆尽,只是固执地抱着顾廷萧不肯放手,那胡子去挨着顾廷萧脖子的嫩肉,真真的就是三岁小孩儿的行径。

 

“我不要你走……”于清鸿似乎明白事情无法挽回,不像个大男人地抽噎起来,恐怕那些个下属看了都要吓出一身汗:“我不要你走,顾廷萧,你是我的。”

 

“你要是睡了其他人,你也会不要他走的。”顾廷萧无可奈何。

 

“不,你不一样……”于清鸿说不明白,只是一个劲地否认,一个劲地解释,一个劲地朝顾廷萧诉说他有多舍不得放手。

 

“傻逼,放开,以后见面咱们都体面点,要是再被你逮住,我可能就不是回管理所了,是qiang决吧。”

 

“那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于清鸿想,顾廷萧恐怕是一种蛊毒,跟他接触时间越长,越是离开不了,现在他要是跟他分开,可能会立刻死去。

 

“哎,这个傻逼,你真是够了。”顾廷萧被他气笑了,男子的磁性笑声小范围地波动着,于清鸿的心又跳的快了一些。

 

“那你说个条件,我反正要见你。”于清鸿收紧了手臂,用全身力气禁锢着郑云龙。

 

“好了好了,放松点,”顾廷萧露出狐狸尾巴:“那咱们正式来谈条件。”

 

于清鸿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抬头去看顾廷萧。

 

“我会隔一天晚上跟你见一次,相应的,你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你缺钱?”

 

“不,我不缺钱,我缺的是情报和庇护。”顾廷萧盯着他的眼睛:“你愿意背叛所有人,保护我吗?”

 

于清鸿想了很多,没想到他提的是这样的要求,当下有些迟疑。

 

“不愿意?那算了。”

 

“我答应!不过,改成每天晚上见面。”于清鸿耍赖,每说一个字都是在回避自己的胆战心惊:“我保护你,我给你情报,你每天都要来见我。”

 

顾廷萧勾唇一笑,满意地揉揉于清鸿乱蓬蓬的脑袋。

 

“好,我答应。”

 

于清鸿身上的制服乱七八糟的全是褶子,他的心也乱七八糟的,急需要顾廷萧这颗安定剂来平复他的心情。

 

于清鸿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头,去叩响顾廷萧牙关,顾廷萧温热的口腔热情的接纳了他,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于清鸿心跳好快,美梦的泡泡把他整个人包了起来,浑身的血管都突突地跳,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好棒,好幸福。

 

这个垃圾好傻,可是,谢谢他啊。顾廷萧抬起下颌,把自己完全献了出去。

情动来的很快,特别是像顾廷萧这样怀过孕的人,打在他们身上的药剂会随着性交的次数而越来越敏感,特别是像他这样自愿献身的时候,情潮就像汹涌的海浪,把他的骄傲矜持吞噬殆尽。

于清鸿还没尝够上面的小嘴儿,胡子扎在顾廷萧的下巴上,痒了个通透。

“嗯……嗯……”舌头推拒的水声响在耳朵里,顾廷萧似乎被他亲吻弄得动了情,挺着腰陷在他的怀里,随着口腔搅弄的速度把红通通的乳尖磨在他外套上。

“脱了……我想要你……”顾廷萧不知怎么了,就想放浪形骸,把自己会的骚话全都说给他听。

我是在做梦吗?于清鸿喘气如牛,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常年锻炼的结实肉体暴露在外,古铜色的皮肤让顾廷萧穴心发痒,长腿交叠着,不满足地缩着蹭。

“这里呢,怎么还不脱,我要好好看看。”

于清鸿心跳如打雷,把那根驴屌漏出来,肥厚的分量,盘根错节的青筋,漂亮的形状,顾廷萧甚至回忆起了这个鸡蛋大小的龟头是怎么碾压他的敏感点的,双腿间的蜜花更难受了。

顾廷萧不知不觉地粗喘起来,双手捏着它从上到下抚摸,时不时揉弄着卵蛋,眼睛里的水光多起来了,他微微颔首,从下往上看着于清鸿,附身下去亲吻了冒水的龟头。

“你……”于清鸿好喜欢,喜欢得鸡巴直跳,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平常一见他就跳脚的男人能乖顺成这样子,春梦都梦不到的好事!

“看什么!我里面发骚了行不行?!”顾廷萧没好气地说:“再看就把你这根折断!”

说完,不等于清鸿回应,一张嘴就含住这根热乎乎的驴屌,用舌头去描绘每根青筋,冠状沟是他最爱的地方,他反反复复舔了好几次,穴眼流出的水打湿床单,他夹着腿,把于清鸿的手拉过来往自己穴里塞。

“哼……嗯……”啵地一声,顾廷萧松开了他,扭着屁股让指尖搔刮里面,嘴里吐出的都是些平常不屑说的淫词艳语。

“嗯……手指好会肏,把我的逼肏得好烂……还不够快……”

于清鸿像着了魔,塞进去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得抖动戳刺,顾廷萧就跟失禁了一样,吹出好多水。

不够,还是不够,顾廷萧扶着他的驴屌就往穴里头塞,里头足够润滑,一点也不吃力,顺利地坐到底,顾廷萧搂着他的脑袋,直到把卵蛋挤得变形。

“进来了!清鸿的鸡巴进来了!”顾廷萧没有章法地乱动,滚烫的洛铁在体内乱挤,仿佛把他肏开了淫窍,不要命地狠撞。

“你喜欢我,你是喜欢我的。”于清鸿确定,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感,碍于两人的身份,不敢露出私情。

“清鸿……清鸿……肏烂我……肏烂了就不骚了……还要你狠狠肏我……”顾廷萧被体内这根搅得失去理智,简直想把它钉在里面,怎么能这么爽呢?

于清鸿想得到答案,他坏心眼地摁住顾廷萧的腰,把龟头在敏感点上研磨,顾廷萧张大嘴,声音都发不出来。

“承认你爱我,不然就不动了。”

顾廷萧浑身乏力,躺在于清鸿怀里,那根驴屌嵌在肉里不动弹,自己的身体也被他紧紧按住不能动,只能自己转着腰让它轻轻顶着磨,越磨水越多,越磨越难受,浑身像有蚂蚁在啃,即将中淫毒身亡。

“说不说?”

“我说……我说……”顾廷萧崩溃地哭出来:“我爱你,我爱你,我喜欢你的大鸡巴,每次看了都痒,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不然我就……我就……”

于清鸿眼睛一亮,果然,他把心爱的宝贝平放到床上,拉开大腿,使出吃奶的劲把驴屌往穴眼里凿,透明的情液被卵蛋粗暴得拍到臀部,痒得扎人。

顾廷萧挺着腰,扭着臀,不让它离开身体半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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