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来女孩房间偷看日记还是半月前

--陆川柏并不称之为偷看,关心“妹妹”多一种方式而已。

临近考试周,还是借口自己在市中心实习跑工程,每天顺便回这里住。

最近总希望能24小时缠着她,

陆川柏叹了口气,

他忘了,

他的女孩心智再成熟,高考完也肯定要随朋友狂欢的。

昨晚,他在客厅等到不小心睡着,

小姑娘很晚才小脸粉扑扑地跑回来,

没有酒气,应该是玩的开心了。

幸好,没急着去旅游,至少成绩出来之前还能多照几次面。

粉色封皮这本是两个月前买给她的,说是女性朋友送的,自己没法用,让她留着整理笔记。

其实是看到那本充满戾气的黑色日记刚好记满,

也是希望临近高考让她潜意识里开心一点,

毕竟日记本大概是她世上最肯用心亲近的物什了。

她那么聪明,

明白了在他面前已然毫无隐私可言,

所以他才那么步步紧逼,肆无忌惮。

却还是不肯在人前显露任何情绪,

只甜甜地说谢谢哥哥。

总是去试探她,总是想扒开她的面皮,逼迫她只把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自己。

最近这种情绪愈发浓烈,难以抑制。

她越开心,他愈疯狂。

寄木细工盒的构造对他来说还是简单了些。

抽出里面的小本子,陆川柏又开始嘲笑她这点防人的小心思,

也道是自己心急了,

至少不该让她警觉自己最在乎的私人领地被侵犯。

昨晚,大概是凌晨,又写下一句,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原来又在午夜梦中惊醒。

梦中大概依旧有大火,母亲溃烂的脸,

和,一个狂奔的少年。

真的只有把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枕边她才能安稳

--陆川柏完全不去遏制自己这种想法,

在他眼中心中,赵赵从来不是幼齿,无需忌讳。

他兀自想得入神,大门开关的声音都没听到,

现下楼梯传来脚步声,反倒气定神闲坐下。

门开着,比昨天红一些的面颊,

看来喝过酒。

无论白天还是深夜,他脑子里无数次仔细回味她的一切身体特征,

脸蛋和嘴唇最惹人疼。

她平素冷感,皮肤看上去只觉得白,净,嫩。

运动的时候脸蛋透着淡粉色,嘴唇更淡,

看着其实并不很有生气。

喝了酒,面颊终于肯透出点红晕,

眼睛水盈盈,嘴唇也是湿润的,

十分可爱。

被蹂躏的时候,她的脸颊甚至身上,都红得更甚。

她本身体温就高些,

这种时候甚至让陆川柏产生一种她冒着氤氲热气的错觉。

那种气息撩人,缠绕,让人深陷。

"哥"

赵赵怕他又要在这里过夜,

也不想因为喝酒让他找到由头借题发挥,

想抢占先机,下逐客令。

"先把门关上"

他俨然把自己当房间主人,

看她别扭着不肯动,皱着眉站起来,拎着她的手把房门关上,

然后上锁。

其实不必,这幢房子只他们两个而已,叔叔阿姨不会捡这个时间来。

他向来最为无法无天,

她从不躲避更不必怕她逃走,

那是指着这点佯装的细心想要讨好她?

她不会买账。

一手伸入她上衣下摆,掐着她的细腰,

把她整个人圈在门边,一丝缝隙不留。

她的手臂虚搭在他脖颈,

不拒绝,却也没有温存的意味。

摘掉她的发圈,用指腹帮她轻轻按揉后枕那点区域。

她这时候总算放松些,整个人透出一种只有他熟知的慵懒感觉。

拇指绕过来摩挲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轻啄几下,

“今天开心吗,还喝了酒,嗯? 乐不思蜀了?”

复又低下去含吮她的唇瓣,舌尖。

腰上的手已挪到内衣边缘,手掌轻蹭,拇指探进去挑逗浑圆底端。

他只是一点点的磨,并不急着暴露已经亭亭玉立的小乳尖。

他好像并不需要她的回答,放开她被吮得水润的嘴唇,

模糊说了句“今天陪我”,又转向她的锁骨和脖颈。

赵赵觉得自己大概产生错觉,

偶尔几次,他会很温柔。

细想很是心惊,可这些安抚性的亲密着实让她至少一段时间不再噩梦缠身。

这明明不是他,但已经不想再费力思考,

只需要用本能,回应他,青涩地,大胆地。

“你怎么总是温润?这么闷的天气,只有我一个人燥着?你负责给我解渴降温”

上衣被脱下,肩带堪堪被拨到两旁,肩头已经都是他啃咬留下的红印和水渍,

还不够。

她心中不解,他到底有几副面孔?

这么霸道地嗔怪着她,一时分不出是渴求还是命令。

回过神时已经被扒光带到浴室镜子面前,

那人硬要先帮她刷牙。

摆明了是戏弄,刷牙几时有这样要脱光的规矩?

他倒没什么出格的动作,一只手臂圈着她的腰,让她贴在丝质睡衣上。

只是他下身又硬又烫,赵赵没法稳住心神,怕自己给睡裤蹭上点点水迹。

他真的只是对着镜子仔细帮她清洁牙齿,舌苔,她只能把手指轻轻握在腰间的粗臂上。

“想什么呢,看镜子,刷牙怎么不专心”

帮她漱口,两只手指伸到她口腔里面拉出滑嫩的小舌,

“我看看刷干净了没有”

把她转过来装作仔细检查,其实是舍不得那滑腻手感。

忍住想要像往常一样,用自己的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喉咙,用大龟头顶蹭摩擦她小舌的冲动,

“少在外人面前喝酒,还是等不及想挨操了,带着这点酒味回来暗示我?”

舌头还被他把玩着,赵赵抬眼瞪他,

他反倒笑起来。

这只小猫总是隐忍,只在这种时候炸毛给他看。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睡衣,按着她的头吻她。

半赤裸相对,总还要做点什么。

他站在湿热的水汽里,按着她上半身压向自己。

“奶子怎么这么骚,乳尖这么小,还翘着勾引人”

用力捏了两把挺翘的臀部,又用自己温热胸膛去蹭她,

“感受到了吗,蹭到我乳头的时候你会更浪,小奶头更硬”

她感觉手掌之下他的皮肤慢慢蓄起一股热力,知道让自己灼烧的时刻又要来了。

这副身体不听话,愈紧张,想要压下这股莫名情动,

越是有股温热细流想要冲破两层娇嫩花瓣。

不自觉回想起他的话

“这么多水?你不是最擅长自控?怎么在我面前败下阵来”

“还是说天生这么骚,早想被操了?怎么不说,你知道我总会尽量满足你”

他揉了点沐浴油在手中,直视着她,双手慢慢搓热。

是凌迟,这样折磨,

怕是谁在他面前都只能做待俎的羔羊,鱼肉,她想。

“替我脱”

女孩蹲着,轻柔拉下睡裤,他踢到一边,

“内裤,磨蹭什么,不脱光怎么玩你。”

她轻轻扒下,粗长的肉棒跳出来。

他的龟头很大,棒身颜色好深,

那么粗壮,每次鸡蛋大的龟头从腿间滑出,那宽大棒身横亘在她的穴口,前后夹击,又硬又热,她只觉得被禁锢,无处逃脱。

今天不需要她吃了,有更咸湿的玩法。

他就着沐浴油撸了一下鸡巴,俯身拉起那只蹲着的小猫,小猫不解。

下一刻被翻转过去,臀缝塞进他滑腻的肉棒,低头甚至能看到时隐时现的红肿龟头,还有两只在乳尖作乱的大手。

她不知道其他女孩子是否和自己一样,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就是骚浪的体质。

她的乳尖异常敏感,有时他的手掌隔着内衣摩擦,那顶端也会傲然挺立,紧随着就又是熟悉的电流和湿意。

浴室里女孩的轻喘和压抑的娇吟混合着色情的吸吮声,

腿根,乳尖都被他揉到深深泛红,眼眶湿润,

嘴唇和面颊是他最爱的蹂躏过后的红粉色。

“奶子被我玩了这么多次还这么敏感?宝贝,你知不知道自己时刻在引诱我插进去”

而他还在继续,把她拉到水流下面,

就着这个姿势在她腿间不断进出,逼迫她喘给自己听,

手指也着了力去揉捏女孩花园口的小蜜豆。

赵赵觉得自己承受不住,小手弱弱的攀着他紧实的手臂,

偶尔伸到身后想抵挡他的猛烈攻势。

但她早知道,徒劳无功。

那双明亮的眼睛现在也一定和她一样泛红,只是多了几分毁灭与疯狂。

他抽动的越来越快,两片肥厚花瓣几乎被蹭得红肿,花蒂也被他磨得着火一般。

“你...慢点...好热”

赵赵觉得自己周身开始发抖,不断涌出大股花液,

双腿发软,心尖都开始轻颤。

“骚货,要我慢点你还流这么多水勾引我,给我夹紧!”

他红了眼,拉过她手臂撑在墙上,自己的双手固定住女孩的腿根,用力挤压着不停抽动的肉棒。

恍惚中还在想,这人怎么能这么一心二用。

手上用力,下身也配合着这边的速度不断在腿心抽插。

那些借给他湿滑,让他销魂的液体,赵赵不想承认是自己流下的蜜液,

自我催眠像这样在水下就能冲洗掉身上所承受和展现的这些超出年龄范围的淫靡。

刚高潮过的花穴又被他这么狠厉地摩擦,

赵赵开始嘴软

“哥...嗯...放了我...求你”

她喊哥哥,那种隐秘的禁忌感觉又开始刺激他的神志。

蓦地想起三年前家里出现这张陌生的白净小脸,和之后偶尔几次无声哭泣的背影。

他心中暴虐,觉得她肩膀微微抽动甚至都能激发自己的兽欲,

但只能是被自己操哭,不该是为了那些伤害她的梦靥。

他扣紧女孩的胯部,不断收缩翘臀的肌肉,

想像自己真的插进小穴一样,用耻毛和卵蛋鞭笞她。

越来越难以控制,女孩撑着墙边的手腕上都浮现深深的红印,

终于,几个深挺之后,他揉着跳动的鸡巴,射在了女孩背上。

“跪下”

她听话地把脸凑过来,

男孩射完精的肉棒顶端还残留一点粘稠精液。

他坏心眼地涂到她红润嘴唇上,

又把龟头浅浅嵌入她唇中,

命令她好好舔净那条细缝。

然后又是那种安抚性的温柔,

帮她清洗,替她擦拭掉肌肤上的水珠。

赵赵只觉得自己太累,有一个温柔怀抱也好。

伸手要拿自己的眼罩,被他扣住小手轻轻揉捏,

然后一个干燥温热的手掌覆住她的眼睛,

就这样圈着她直到沉沉睡去。